“你就說你教不教吧?”
趙清韻有些來氣了,臭小子明擺著的是在刁難她嘛,根本不是誠心要教她針灸術。
“又著急了不是?又急眼了不是?我都跟你說了,學中醫最忌心浮氣躁,要學會修身養性。你越是著急,越是學不來東西,到頭來隻會害人害己。我就是現在把針灸方法教給你,你連穴位都認不全,認不出,也沒用啊。所以你把基礎打牢才是第一位的。”陳陽一邊吃著飯,一邊耐著性子解釋。
他發現這個師姐的性子太毛糙了,在教她之前,必須得磨磨她的性子。
人家老中醫收徒,光是端茶倒水都要三年呢,他這已經是很仁慈的了。
“幾年時間我可等不起,也沒那個耐心。難道就沒有什麼速成的方法,能讓我很快學會?一年時間,哦不,一個月就學會。”趙清韻看著陳陽,眼巴巴的道。
“一個月?做夢呢?”
陳陽直接給了她一個大白眼,讓她自己去體會。
“臭小子,你什麼眼神?你玷汙了我的身子,我都沒讓你負責,你還跟我擺譜是吧?不管怎麼樣,一個月內我必須要學會你的針灸術,要是學不會,就是你教得不行,後果自負。哼,我上班去了,你自己吃吧。”趙清韻氣鼓鼓的道,隻扒拉了兩口飯,竟然就甩腿走了。
“不講理啊。還訛上我了?”
陳陽當場有些淩亂了。
本來還想pua一下師姐,讓這個女人拜倒在自己的牛仔褲下,現在看來很失敗啊,人家才是大女主,他就是個小奴才。
吃飽喝足,陳陽滿意的打了個飽嗝,琢磨著回村子裡去,以慰和香蓮嫂子的相思之情。
可人剛坐上車,突然接到陳盈盈打來的電話。
看了看時間,這小妮子現在該在上課啊,怎麼給自己打電話來了?
他們平時就是聯係,也是通過短信聯係,很少打電話的。
帶著好奇,劃開接聽鍵,突然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一個女孩的哭聲。
“嗚嗚嗚,嗚嗚嗚……”
陳陽一聽,就急了,忙問道“怎麼了?陳盈盈,咋還哭了呢?是誰欺負你了嗎?”
“嗚嗚嗚,小陽哥哥,我被學校開除了,參加不了高考,上不了大學了。我一輩子完蛋了。”陳盈盈哭著道。
陳陽聽著大驚失色,問道“開除了?誰把你開除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剛剛,校長把我開除了。說我和社會閒散人員談戀愛,還毆打同學,有違校規,就把我給開除了。”陳盈盈說道。
“果然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應該是趙天一那個狗東西在背後使得壞吧?千萬不要著急,有你哥哥我在,天塌不下來。告訴我你在哪裡,我現在去找你。”陳陽向陳盈盈問道,一臉陰沉,一肚子火大。
他昨晚已經警告過趙天一,讓他不要試圖報複,否則會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結果趙天一這個狗東西敢不聽,還通過關係讓陳盈盈被開除,陳陽這次絕不會放過他。
“我從學校裡剛出來,在學校門口呢。”
“好,你就在學校門口等我,哪都彆去。”
掛了電話後,陳陽一腳油門,卡宴就跟豹子似的狂衝了出去。
本來要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十幾分鐘就到了。
在學校門口,陳陽果然見到了陳盈盈,背著一個大書包,孤零零的站在那裡,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般,那瘦小的身形,看得陳陽一陣心疼。
把車子在學校門口隨便一停,陳陽推開車門就跳下了車,當走到陳盈盈麵前,才發現小妮子臉破相了,一道道血痕縱橫交錯,分明是被人抓出來了。
那血痕之上,還滲出了血水出來,都成了花臉貓,著實觸目驚心。
“你這臉怎麼回事?誰抓的?”
看著這一道道血痕,陳陽當時就不行了,心裡的一團火氣噌地冒出三尺高,陰沉著臉,怒不可遏,人差點要暴走,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小妮子本來沒哭,見到陳陽的那一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撲進了陳陽的懷裡,然後變成了嚎啕大哭。
“算了吧,小陽哥哥,我們回家吧。我想我媽媽了。”陳盈盈哭著道。
分明是怕陳陽打人,把事情鬨大,陳盈盈竟然委曲求全,不準備追究對方的責任。
“你不說是吧?你不說那我就去找校長當麵對質!這個狗校長,真是不知死活,老子非廢了他不可。”陳陽怒氣衝衝的道,然後拉著陳盈盈就對著校內走去。
“小陽哥哥,我沒事,算了。我們鬥不過他們的。”陳盈盈膽戰心驚道。
“天王老子我都不怕,還怕一個趙天一?”
陳陽卻是不管這些,這小小的楚州市,能讓他陳陽忌憚的人,還沒出生呢。
今天學校要是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結果,他非得鬨一個天翻地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