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哥,那個開保時捷的狗東西追過來了,似乎是要找我們麻煩呢。怎麼辦?要不要停下車給他一點教訓?”開車的司機小弟向副駕駛座上的毛胡臉男子問道,征求一下意見。
“老大讓我們抓到人後趕緊送回去,彆節外生枝。先彆管他,讓他追。”毛胡臉男子想了想說道。
司機小弟會意,把奔馳商務車也開得飛快,不理會後麵卡宴車的追擊。
同時,這個狗東西很壞,故意把車子開在山路中間,卡宴想超車,卻根本沒法超車。
考慮到嫂子在奔馳商務車內,人還是在後備箱,陳陽也不敢硬撞上去,怕發生什麼意外,弄傷了嫂子。
畢竟這裡可是山路,坎坷狹窄,有的路段一邊是山崖,有的路段兩邊都是山崖,一旦發生交通事故,弄不好就會車毀人亡。
就這樣,卡宴跟在奔馳商務車的屁股後頭,跟著幾裡路,始終超不了車。
而超不了車,就無法攔停對方的車輛。
可把陳陽氣到不行。
“狗東西,跟我鬥,嫩著呢。有本事跟到清水鎮,看老子不砍死你。”奔馳商務車的司機小弟冷笑道,把車子開到飛快,而且各種s形走位,故意不給陳陽超車的機會,儼然一個老司機。
“嘿嘿,他那車子不錯,保時捷卡宴,起碼一百多萬。人砍了,車子可以留下。”
“這十裡八村的,能開得起卡宴的可沒幾個人啊。這小子誰啊?”
“我似乎,隱約,覺得有些眼熟。”
……
奔馳商務車內的小弟們正議論著,突然發現後麵的卡宴車停了下來。
就在他們以為陳陽肯定是認輸了,停車是為了掉頭離開的時候,卻又發現了無比震驚的一幕,卡宴車剛停下,車門迅速打開,一道身影衝了出來,對著奔馳商務車一陣狂奔。
“臥槽,我看到了什麼?這個傻逼不會是要用兩條腿追上我們的車吧?”
“哈哈哈,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咦,不對,這小子好眼熟啊,我認出來是誰了。不就是那個廢了趙家三位爺的小神醫,陳陽嗎?”
“什麼?是他?怎麼可能啊?老大不是說他人在城裡嗎?讓我們不用擔心。”
……
有人認出了卡宴車主是小神醫陳陽,頓時一車子的人都驚掉了下巴。
噩夢般的記憶,可都曆曆在目啊。
陳陽那次可不僅僅廢了趙氏三虎,許多小弟也被揍到了半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陳陽化成灰,他們都認識。
此刻在卡宴車燈的照耀之下,那道身影鮮明出眾,不難看出來,正是清河村的小神醫陳陽。
更讓所有人驚悚的是,陳陽的速度快到離譜,比發瘋的野馬快了都不知道多少倍,身後甚至都拉出殘影來了,不斷逼近和奔馳商務車的距離。
“快,加速,這個狗東西邪乎得很,是個練家子的,千萬彆讓他追上來了。”副駕駛座上的毛胡臉男子說道,神情透著一絲深深的擔憂,連忙拿出手機來,要給趙鐵柱通個電話。
上次陳陽一發飆,把趙家三兄弟給廢了,打到半死,這次要是發起瘋來,還不得把人給殺了?
他們現在唯一的倚仗就是有李香蓮這個人質在手裡。
李香蓮在,他們能活。
李香蓮要是被陳陽救回去了,他們以及趙氏三兄弟,就自求多福吧,被陳陽團滅了都不是沒有可能。
可就在這時,陳陽原地一個彈跳,忽地從原地消失,騰身半空中,腳下真氣凝聚,如腳踩一片流雲,踏空飛奔,仿佛一架低空俯衝的戰鬥機,幾個跨步竟然就追上了奔馳商務車。
轟隆!
一個千斤沉墜,身體重重的落在了奔馳商務車的車頂之上,伴著一聲巨響,鐵皮車頂硬生生砸出了一個大大的凹陷出來,幾噸重的車子也猛烈晃動了一下。
司機小弟很精明,猛地一個急刹車,想讓陳陽在慣性下飛出去。
畢竟車頂光溜溜的,沒有任何著力點。
可就在這時,嗤啦啦一陣脆響聲傳來,鐵皮車頂竟然被洞穿了,十根手指伸了進來。
十指扣緊車頂鐵皮,陳陽穩住身形,沒有被急刹車摔下來。
“臥槽!”
一時間,車內的所有小痞子都驚呆了。
這可是幾毫米厚的鐵皮啊,不是紙糊的,也不是泥涅的,熊爪子都未必能洞穿,這丫的手指頭竟然能洞穿,簡直不是人。
見減速沒把人甩下去,司機小弟又猛地一加速,同時讓車子做s形機動,左右迂回,像是喝醉酒了似的。
鏘鏘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