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都說完了嗎?”陳陽看著孫超,語氣冷冷的問道。
“說完了,你這個關係戶,愛咋咋地吧,算我栽在你手裡了。”孫超氣喘籲籲道,仿佛破罐子破摔似的,承認了自己的行為,任由陳陽懲戒。
“說完了就滾吧,少在這裡丟人現眼。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下不為例!”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陳陽竟然真的信守承諾了,沒有治孫超的罪,也沒有追究楊豔麗的責任,當成了一切都沒有發生。
他擺了擺手,仿佛在打發一隻蒼蠅飛走一般,根本不和孫超一般見識。
大人有大量,這才是身為領導該有的氣度啊。
眾人對陳陽更加刮目相看起來,覺得這小子看著有遠超同齡人的成熟,大氣凜然,仿佛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將來必成大器。
不對,人家現在已成大器了好不好,已經站在很高的高度了。
他現在的成就,已經要讓許多人仰望了,可望而不可即。
倒是孫超主任,卑鄙,無恥,下流,德不配位,實在讓人唾棄。中醫科發展得這麼差,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領導不給力啊,將熊熊一窩。
不成想,陳陽放過了孫超,這個狗東西卻來勁了,對著陳陽吼道“陳陽,我不服你,打死我都不服!我不信你的醫術真有這麼厲害。治好了一個植物人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很可能隻是巧合,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而且還有可能是我孫家太極陰陽針法起到了作用,和你的針灸術關係不大。”
“我要和你切磋醫術,你敢不敢應戰?你要是能贏我,我二話不說,從中醫科辭職走人。你要是輸了,也一樣,卷鋪蓋走人。”
“這中醫科,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
孫超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吼聲,狀態就跟著了魔似的,竟然出人意料的向陳陽發起了挑戰,要在醫術上比試出一個高下。
陳陽那不屑的眼神,仿佛把他當成是一隻螻蟻,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
他孫超醫道世家出身,更有中醫天才之稱,何曾被人這般無視過啊?
如果今天不找回場子,不僅他孫超自己顏麵無存,孫家的臉也丟儘了。
看似是魯莽,一時衝動,實則他也是深思熟慮後才這麼做的。
剛才的汙蔑誹謗之事,雖然陳陽沒追究他的責任,但他的名聲算是徹底被自己搞臭了,就仿佛一個大屎盆子扣到自己頭上了,淪為了醫院裡的笑柄,前途注定一片黑暗。
他現在向陳陽發起挑戰,是背水一戰,置之死地而後生,隻要打敗了陳陽,就能洗刷掉恥辱,甚至能踩著陳陽上位,事業更上一層樓。
本心,他也真的不服陳陽,認為這小子虛有其表,肯定是搶了他孫家爺孫的功勞,才讓市長的植物人父親蘇醒的。
現在,他要讓陳陽原形畢露,把屬於自己的功勞給搶回來。
當然,如果輸了的話,他就虧大了,在中醫科多年的經營毀於一旦不說,甚至還會讓孫家中醫世家的聲譽都受到打擊。
畢竟,他代表的也是孫家啊。
可話已經說出口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唰唰唰!
他這話一出來,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紛紛對他看了過來,眼神中都是不敢置信,仿佛要確定他是不是認真的,還是一時氣糊塗了,胡扯蛋的。
“陳陽,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孫超眼睛死死盯著陳陽,大聲吼道,一臉的嚴肅,不像是開玩笑。
這一下,壓力給到陳陽這邊了,他敢不敢接受挑戰。
眾人的目光也都對陳陽看來,等待著他做出抉擇。
大家本以為陳陽會同意的,用自己的逆天醫術狠狠打孫超的臉,而且他也沒有理由拒絕啊,不成想人家卻說道“想和我切磋醫術,你還不夠資格。行醫要先學會做人,你連做人都沒學會,又有什麼資格向我發起挑戰?我要是答應了,豈不是拉低了我的層次?”
那輕蔑的眼神,低沉的話語,再次深深刺痛了孫超的神經,感覺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刀子捅進了他的心窩裡似的。
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默不作聲,仿佛在咀嚼陳陽的話,有不少人輕輕點頭,似乎認同了他的話,孫超這種沒醫德的家夥,根本沒資格做他的對手。
老臉黑了紅,紅了紫,紫了又黑,赤裸裸的侮辱,讓孫超簡直要無地自容。更火冒三丈,氣衝牛鬥,務必要給陳陽一點顏色看看。
隻有把陳陽踩在腳下,他才有翻身之日啊!
“哼!姓陳的,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孫超的醫德如何,人品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評判。你說我沒有資格向你挑戰,簡直笑話。我孫超三歲學醫,十歲出師,十五歲獨當一麵,前前後後治愈了數以千計的病人。如此功勞,如此履曆,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向你發起挑戰?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對手?”孫超聲嘶力竭的說道,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圓,近乎是在咆哮。
眾人一聽,全都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