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一塊玻璃種帝王綠,折合五六個億,甚至六七個億,再加上下跪和抽耳光折合的現金,陳陽開價十個億真不是獅子大開口。
“十個億,你小子真能喊得出口啊!你知道十個億有多少嗎?把你砸死一百次都夠了。”李東陽怒瞪著眼睛道。
尼瑪,十個億,他李東陽一輩子賭石,也沒賺到這麼多錢啊!
“你打我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的主意,我要你十個億怎麼了?我這塊料子能值多少錢,你心裡清楚的很。話說,你不會是拿不出十個億?那你這翡翠王混得也太差了,這麼多年連十億都沒賺到。既然拿不出十個億,那就算了,恕不奉陪。等你什麼時候籌夠錢,什麼時候和我賭吧。哥們隻認錢,不認人。”陳陽一臉鄙夷的道。
他今天小賭怡情,就狂賺了好幾個小目標的錢,賺錢速度比印鈔機還快。
如果給他幾十年的時間,彆說十個億,就是一百個億,都信手拈來。
所以李東陽賭了幾十年的石,牛逼轟轟的不可一世,卻拿不出來十個億,他一臉鄙視,把“翡翠王”仨字的臉都給丟儘了。
“混賬東西,看不起誰呢?老子我玩賭石的時候,你連一滴液夜體都還不是呢。你竟然敢看不起我,簡直豈有此理!”李東陽聽著勃然大怒,鼻子都快氣歪了。
翡翠王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啊,而是一塊原石一塊原石切出來的。
像陳陽這樣切出玻璃種帝王綠的,放眼整個賭石界都沒有幾人有這麼好的運氣。
再說了,李東陽主要是給珠寶公司當賭石顧問,收取傭金的,賺的錢就更少了。
這麼多年來,他滿打滿算賺了兩個小目標多的錢,除去花掉的,現在卡上隻有一個小目標,離陳陽要求的十個億還差得遠呢。
“說這麼多沒用,拿不出錢來,一切免談。一邊兒玩著去,彆耽誤我繼續賭石。”陳陽擺了擺手,像是打發蒼蠅離開似的。
“等等,十個億而已,你丫小看誰呢?這錢我來出。師父,你就單純幫我賭一場,輸贏都算我的。幫我狠狠打他的臉。”楊不凡突然站出來說道,接受了陳陽的對賭。
他自然認為李東陽不會輸,不然的話也不會拿出十個億來賭。
作為省城十大家族的公子哥,拿出十個億,真不在話下。
“好,我幫你賭一把。”李東陽道。
雖然是親師徒,但還是要明算賬,畢竟十個億不是小數字。
等贏了陳陽的帝王綠,讓徒弟切一塊給他就行了,當做酬勞。
“錢呢?拿出來我看看。”陳陽說道,也是怕楊不凡輸了不認賬,要先看到錢。
李東陽拿出手機,打開手機銀行,遞到陳陽麵前,一臉鄙夷的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這銀行卡餘額有多少錢。是你一輩子企及不了的財富。”
陳陽勾頭看了一眼,就見一長串數字,有二十多億。
陳陽倒也沒有多驚訝,畢竟人家是省城頂級世家的公子哥。
“好,怎麼賭?”陳陽問道。
李東陽想了想後,說道“我們各挑選三塊原石,限時半個小時挑選料子,三局兩勝。誰賭漲的多,誰贏。”
如果隻賭一局的話,陳陽存在又走狗屎運的可能。
現在連比三局,陳陽總不可能連走三次狗屎運吧?
三局兩勝,就好比田忌賽馬,每一局都是單獨的,贏了兩局就算贏。而不是三塊料子加起來賭漲多少定輸贏。
如此,能把這種小概率事件發生的可能,降低到最低最低。
“好,奉陪到底。”陳陽說道,一臉淡漠的表情,仿佛勝券在握。
“有魄力,我楊不凡敬你是條漢子。就衝你這魄力,我等會打你臉的時候,力氣可以小一丟丟。”楊不凡說道,嘴角冷笑。
打耳光和罰下跪對他來說還是其次,他覬覦的是陳陽的玻璃種帝王綠啊!
轟!
對賭的消息一經傳出,全場再次沸騰。
一個是翡翠王,江南省賭石第一人,一個剛剛是切出來玻璃種帝王綠的賭石界新秀,這場對賭必定會很有看頭。
許多在外麵大眾區玩賭石的客人,聽聞這個消息後,紛紛買票,到貴賓區見證這一場對賭。
以至貴賓賭石區很快就人滿為患。
光是門票,就讓賭石大會舉辦方狠賺了一筆。
知道陳陽有透視眼,雲錦繡一點都不緊張,就站在旁邊看好戲就夠了。
香蓮嫂子對陳陽也是無條件信任,隻是,每每賭中翡翠,都被雲家拿去,讓她有些心疼啊。這可是好幾個小目標的天價啊,開水果店一百年也掙不了這麼多錢。
“年輕人,你必定會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代價。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麼叫不要用自己的業餘愛好,挑戰彆人吃飯的本事。”李東陽咬牙切齒的道,也是鉚足了勁,必須要贏陳陽一個底朝天,為他的賭石生涯畫下一個圓滿的句號。
“賢婿,正常發揮就好。這老東西金盆洗手很多年了,眼力勁早就不行了,不用怕他。”雲霸天對陳陽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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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冷冷一笑,沒有說話。
他剛才把貴賓區的料子看了有一半,還剩下一半沒看。正好這個時候可以把剩下的一半料子看一看,等會直接給錢裝車。
如雲錦繡剛才說的,冰種以上的翡翠,全給挑出來買了。
當然,他不可能把這些好翡翠全給了雲錦繡,自己也會留著一些,用來刻畫陣盤。
對賭一開始,李東陽就認真了起來,戴上了老花鏡,一手拿著強光手電筒,一手拿著放大鏡,一看就是專業的。
雖然他金盆洗手很多年,但是並非徹底和翡翠絕緣,也一直在和翡翠打交道呢,要不然江南省的珠寶協會會長也不可能請他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