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入人群中,見到了陳陽正在開解的三色福祿壽翡翠,年輕男子的眼睛頓時一亮,深深的被吸引了。
他快速走上前來,用手觸摸了一下三色福祿壽,不自禁的咽了幾口唾沫。
“這就是那塊標王開出的翡翠嗎?”年輕男子向一個主辦方的禿頭領導問道。
“對對對,就是你家標王開出的翡翠。真沒想到標王能賭漲這麼厲害,簡直就是一座金山銀山。”禿頭領導回應道,一臉的恭敬之色,甚至有些點頭哈腰。
他之所以如此恭敬,是因為這個年輕男子不簡單,乃是安家的人,安隆上將軍的小兒子,安帕傑。
安隆都年近七旬了,安帕傑是他老來得子,所以非常的溺愛。
因為國內政局不穩,以及教育資源落後,安帕傑從小就被送到我們華國讀書了,所以一口普通話說得賊溜。
這個從前任叛軍首領手中繳獲的五星級大莊園,平日裡就是安帕傑在居住,某種程度上就是安隆送給小兒子的一處府邸。
這次公盤大會,安帕傑也是主辦方的領導之一。
不過隻是掛了一個虛職,也就公盤大會開始的第一天露了一個頭,之後就玩消失,不知道到哪裡瀟灑去了。
此刻他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聽聞他安家的標王賭漲了,至少漲了十倍,價值幾十個億。
不僅他驚動了,整個安家都驚動了。
幾十個億啊,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即便安家家大業大,是緬國排名第一的大家族,一年下來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如何能不羨慕嫉妒恨?
“你剛才說他欺詐作弊?”
安帕傑突然對楊不凡看了過去,嚴肅著麵孔,冷冷的問道。
楊不凡認出了安帕傑,知道這位是安隆上將軍的小兒子,在緬國那是太子一般的人物,根本不能得罪,隻能交好。
於是,他連忙說道“不錯,他欺詐作弊。我懷疑他……”
楊不凡正準備把剛才的說辭再說一遍,控訴陳陽的不是,卻突然話匣子被安帕傑打斷了“好了,閉嘴!”
楊不凡頓時一囧,很是沒麵子。
想他在國內也算是個頂級大少,家族更是在江南省的省城天河排行前十,說話的時候從來都是彆人側耳傾聽,很少被人打斷話茬子,很少這麼沒麵子。
但是此刻,他也不得不認了。
人家安帕傑可是緬國的太子爺,根本不是他能比擬的。
一陣交頭接耳過後,現場的許多人都知道了這位年輕男子不速之客是何方神聖了,無不一臉敬畏,肅然起敬。
打斷了楊不凡的話後,安帕傑又推了推鼻梁骨上的金絲框眼鏡,對陳陽看了看,說道“有人懷疑你賭石作弊,涉嫌欺詐,跟我們走一趟吧,接受調查。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安帕傑,這次翡翠公盤的主辦方領導之一。”
他這話一出來,全場許多人的臉色都變了,傳出陣陣議論聲。
難以置信,安帕傑竟然沒經過任何調查,隻憑楊不凡的一句話,就要把陳陽帶走去調查,欺負人也太明目張膽了。
不過,各種緣由,大家不難猜測出來,安帕傑這貨八成是看中陳陽切出的福祿壽三色翡翠了。
這塊標王本就是安家的,是從安家的翡翠礦裡挖出來的,三億八千萬出售,已是賺到盆滿缽滿了,但是解出來的翡翠價值幾十個億,相形之下,又虧大了。
安帕傑這操作,分明是打起了陳陽翡翠的主意。
“安少,你這麼做就不妥了吧?哪能彆人說欺詐就欺詐,彆人說作弊就作弊?我還說現場所有人都作弊了呢,你能把所有人都抓起來嗎?你得拿出證據啊!凡事得擺事實,講依據。”雲錦繡氣惱的道,站出來幫陳陽據理力爭。
安帕傑對雲錦繡看了看,頓時露出一抹驚豔之色,隻覺這個大齡姐姐看著好驚豔啊,堪稱人間絕色,比他交往過的每一任女朋友都要漂亮。
但是,再漂亮的女人和幾十億比起來,也會微不足道。
“你誰啊?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安帕傑臉色一沉道。
“我是他女朋友,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說話?我們解出的每一塊翡翠,賺的每一塊錢,都是光明磊落,經得起考驗的。誰想潑臟水,門都沒有。”雲錦繡大聲說道,絲毫沒有被安帕傑安大少的氣勢嚇唬住。
眾人聽著,雖然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心裡無不捏著一把冷汗。
因為這位安大少不是一般人啊!
在緬國這個軍閥混戰的國度,安帕傑身為太子爺,有生殺予奪的大權,就是殺人都不犯法,殺人真就和殺一隻雞差不多。
誰敢忤逆安帕傑的意誌,真的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