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我有說要報警嗎?你見過那個過江猛龍修理地頭蛇還需要報警的?對你們這種垃圾來說,報警反而是一種仁慈。我這個人喜歡親自動手,用自己的手段,告訴你們一個人生哲理:作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後果會很悲劇,很淒慘。”陳陽沉著臉說道。
“哈哈哈!”
“哈哈哈!”
……
結果,他這話一出來,虎頭紋身男和幾個小弟全都笑了,仿佛聽到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一般。
“小兔崽子,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敢說這種大話,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啊!”
“你一個小小楚州的二世祖,根本不知道站在你麵前的大哥是一個多麼凶狠的存在,在省城天河有著多麼可怕的名聲。”
“老子捅過的人,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隻要老子一聲令下,我這一群小弟能把你大卸八塊了,信不信?”
“還有你這位漂亮女朋友,老子和這麼多小弟一晚上能騎她八百次信不信?”
“現在,我最後一次命令你,跪下來,像狗一樣給我磕一百個響頭,乖乖讓我的小弟把你的狗腿打斷,再拿出一百萬醫藥費出來。”
“不然,我不僅保證你出不了修理廠的大門,更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是你一個,而是你們兩個。”
“聽到沒有?”
……
虎頭紋身男一通有感情的瘋狂輸出,噴出了一嘴的唾沫星子。
這時,他的好幾個小弟已經躍躍欲試了,拿著甩棍的將甩棍高高舉起,拿著匕首和三棱軍刺的做出捅人的動作,……
甚至,原本正在修車的幾個修車師傅,也停下了手中的修車動作,拿著鐵錘,扳手,螺絲刀,等等趁手凶器,四麵八方圍攏了過來。
他們雖然是打工的,憑技術吃飯,但是在大染缸裡難免被汙染,和這些壞到流油的家夥在一起難免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不是主犯也會是從犯。
都是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此刻所以見到有人耍橫,他們幾個修車師傅不能袖手旁觀,而是要過來幫襯一把。
要是換成一般人,麵對如此局麵,早就慫成包子了,非跪地求饒不可。
但是陳陽,可不是一般人啊!
“我跪你媽!該跪的是你才對。”
陳陽直接臭罵了一句,一伸手,從一個黃毛小弟手中搶過來一根甩棍,二話不說,當頭就砸了下來。
嘭!
就聽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響傳出,虎頭紋身男的腦袋當時就開了瓢,不是皮破了,而是顱骨被抽裂了,被甩棍生生抽出了一個血洞來。
那甩棍的尾部有一個鐵疙瘩,用力抽打之下,就是堅硬的岩石都能抽碎。
汩汩汩!
血水四麵八方往外噴,虎頭紋身男一下子整個人都懵了,感覺腦袋不是自己的了,嗡嗡作響,麻掉了,失去了直覺。
一時半會,他都沒有緩過來,仿佛神經大條了。
因為陳陽抽的這一下子太快速,太凶猛了,完全猝不及防,神經係統一瞬間沒能反應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了好幾秒鐘,痛苦的慘叫聲才從虎頭紋身男口中喊出,即便腎上腺素再瘋狂分泌都不頂用,視野迅速變得模糊,人一頭就栽倒了下去。
但是並沒有昏死,倒在地上人還在痛苦的慘嚎呢,痛到身體扭曲抽搐,雙手使勁拍打地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