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身影不是彆人,正是陳子墨,經過長時間追擊,依然看不到任何希望。
想要將至陽靈火控製,以他目前的實力,不可能做到。
後麵更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老鼠一方反而是陳子墨,那隻貓是至陽靈火。
雖然對於天問仙炎很懼怕,但對於陳子墨不會有任何畏懼,估計是隨著時間推移,看到不會對它構成威脅,才慢慢緩解了心中的恐慌,反而過來逗弄陳子墨。
陳子墨也就沒有再繼續追擊浪費時間了,直接離開了炎西穀,回到了入口。
回頭望過去,沒看到那束至陽靈火也跟著一起,像是在嘲弄自己,你自己追啊。
陳子墨的臉色更黑啊。
如果能將它控製,肯定要先狠狠教訓一番。
不過,現在繼續看它的話,反而更加鬨心,轉過臉,直接離開了炎西穀。
準備朝著外走去。
擁有天問仙炎,自然不會有任何危險。
“嗯?”
隻是讓陳子墨奇怪的是,炎西穀爆發的岩漿覆蓋的範圍好像增大的很多很多。
不清楚發生了何事。
從他了解的信息來看,不應該啊。
一旦爆發,覆蓋的區域不會再一次向外擴散,到了一定時間它們便會退回炎西穀,恢複原來的樣貌。
可不僅沒有退回去,反而進一步向外擴增了不知多少倍。
陳子墨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外而去,當然,就算向往擴增了很多區域,但以陳子墨的速度,想要離開也無需太長的時間。
烈火大陸的修士,已經處於極度的恐慌之中,炎西穀一次次的爆發,覆蓋的範圍越來越廣,就算那些還相信炎西穀爆發的岩漿會退去的修士,也不再鎮定了。
正在想辦法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烈火大陸。
不然,以目前擴散的速度,或許烈火大陸真的會被炎西穀的岩漿覆蓋,生機不存,等岩漿退去時,成為一座蠻荒之地。
極度恐慌的烈火大陸,也越來越混亂,到了此刻,他們哪裡還會忌憚某些勢力,爭前恐後想要爭奪傳送陣的控製權,希望利用傳送陣離開烈火大陸。
因為,絕大部分烈火大陸的修士,他們想要逃離出這片大陸,隻有通過傳送陣才能做到。
否則,以他們的實力與速度,想要在炎西穀岩漿爆發覆蓋烈火大陸前逃出這片大陸,不可能做到。
人人都想控製傳送陣活命,但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幾人我們活不了,誰也彆想出去。”
“沒錯,大不了將傳送陣都摧毀了。”
轟轟轟
恐怖的波動爆發,直接開始朝著傳送陣動手,每座城池中都聚集在一處位置,大量的湧入,爆發的波動極其恐怖。
沒有任何希望可以通過傳送陣離開,就算可以通過這座傳送陣前往下一座城池,想要繼續利用下一座城池中的傳送陣,也不可能做到。
何況,需要乘坐不知多少座城池中的傳送陣,誰能如此幸運,都可以順利享用。
幾率為零。
人人都想活命,逃出烈火大陸,不可能有人做到如此了。
除了那些超級勢力,他們可以利用中遠距離傳送陣一次性傳送到大陸邊界,其他人皆隻能在惶恐中等待岩漿傾斜在他們身上。
恐怖的波動爆發,有些人直接出手,朝著傳送陣攻擊而去。
自然有些人要保衛傳送陣,他們可以擁有希望通過它離開這座城池。
造成兩方大戰,出現了嚴重的傷亡,整座烈火大陸都處於極度的混亂之中。
或許是烈火大陸有史以來最混亂的時刻。
上一次百萬傷亡,雖然極其慘痛,但沒有造成太大的混亂,隻是身處在岩漿區域的修士出事而已。
但這一次不一樣,波及了整座烈火大陸,人人處於自危之中。
造成的傷亡,絕對會極其恐怖,遠遠超過那一次的悲劇。
如果將整座大陸覆蓋的話,更不用多說了。
整個大千地域都會轟動。
轟轟轟
整個城池都在地動山搖,要被氣波動毀滅一般。
有些人驚恐逃離出城池,因為城池正在成為一座屍山血海。
這些人都瘋了。
“嗯?”
突然,有人停手,望向一個方向,爆發狂喜之色。
“炎西穀爆發的岩漿停止了,它退去了。”
“啊,我們有救了,”
“真的退去了,沒有再傳來任何波動。”
“快,誰能以最快的速度過去證實。”
此刻,幾乎是同一時間同時停手,因為炎西穀方向爆發的波動散去了,一個人可能會認為自己處於幻想之中,但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感知,那代表著可能是事實了。
炎西穀蔓延整座大陸的危機,可能不存在了。
當然,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他們距離炎西穀的區域太遠太遠,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情況發生。
隻有修士親自前往炎西穀的區域探查,才能徹底證實,才能徹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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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一定會有人前去證實,而且那些相對接近炎西穀區域的城池很快便可以傳來消息。
他們在耐心等待,等待好消息傳入他們耳中。
場麵極度安靜。
幾乎整座烈火大陸,都處於極靜時刻。
“證實了,證實了,炎西穀的岩漿退去了。”
“哈哈,危機解除了,我們沒有危險了。”
當消息傳來的那一刻,他們爆發劇烈的轟響,內心之中惶恐的情緒得到徹底的宣泄。
“活著真好!”
是啊,活著真好,一個人的話,代表了他們此刻的心聲。
炎西穀的岩漿退去,也就代表著不再有覆滅大陸的危險。
他們也無需處於生死危機中,被炎西穀的岩漿吞滅。
終於不用擔驚受怕,不用處於極度的煎熬之中。
可以徹底放心下來,待在烈火大陸,不會再遭受那樣的危機。
不過,這一次的事件,肯定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影響,或許不少人會想辦法離開烈火大陸,前往其他大陸,不想再經曆一次。
在有些人看來,或許這是一次開始吧,未來說不定爆發擴散的範圍會越來越廣。
逐步覆蓋整座烈火大陸,這座大陸依然是處於極度危險之中。
隨時可能會被炎西穀爆發的岩漿淹沒。
現在,他們離開的話,可能還有機會,未來在麵臨被毀滅的危機時,不會出現此刻的狀況。
當然,更多的人認為這是一次意外,畢竟烈火大陸從世界誕生的那一刻便存在,從未發生過被炎西穀岩漿淹沒的危機。
就算曾經發生過,烈火大陸的曆史與其一並被淹沒毀滅,可其他大陸沒有啊,這等重要的事件,烈火大陸的痕跡被抹除,但其他大陸沒有啊,他們會將其記載下來,但並未傳出過有此事件的發生,也就說明從未發生過。
雖然這一次的確驚心動魄,他們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但炎西穀的岩漿爆發覆蓋的區域還是極其有限。
除了之前那些接近炎西穀的修士以外,其他人並未受到太大威脅。
不過,傷亡之重,可能超過了曆史上最大的那場悲劇。
不是被炎西穀爆發的岩漿直接吞滅,而是可能覆蓋整座大陸帶來的恐慌,發動的大動亂,造成不計其數的修士傷亡。
至於具體的傷亡人數,估計隻有慢慢統計了。
當他們覺得肯定超過了以往任何一次,他們可以親身經曆啊。
太多太多的修士倒在自己的麵前,成為一趟血水。
危機解除,烈火大陸逐步恢複了平靜,此時,很多的修士已經蠢蠢欲動,正要奔向炎西穀而去。
大危機,意味著大機緣,如果此時能夠趕到炎西穀的話,相信其收獲一定極其巨大。
他們自然是不向錯過這等絕佳的機會。
有一個人前往,其他人便會爭先恐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炎西穀。
那些超級勢力,當然也不會錯過這一次的機會,但他們也已經失去了先機。
在危機發生的瞬間,他們便已經啟動了傳送陣,將宗門的核心率先傳送離開。
現在想要返回,並趕往炎西穀,可沒有那麼容易了。
何況,他們布置的中遠距離傳送陣,已經在炎西穀爆發時被摧毀了。
隻能與其他人一般,通過其他的方式趕往,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第一時間趕到了。
靠近炎西穀的那些城池,此刻大量的修士正在出發,以最快的速度朝著炎西穀區域而去。
陳子墨在離開岩漿區域的瞬間,便看到岩漿快速退去,幾乎是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眼前的樣貌與剛剛過來時沒有任何區彆,隻不過再也看不到其他修士的身影。
他清楚,那些人已經被岩漿吞沒了。
陳子墨自然不會為他們感到傷悲,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便意味著知曉麵臨的危險。
至於繼續待在炎西穀選擇以此建立據點,自然是不可能了。
開什麼玩笑,來一次還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如果自己沒有天問仙炎的話,這一次也要死翹翹了。
炎西穀實在是太危險了,甚至是他目前見過的最危險區域。
更關鍵是,炎西穀的岩漿爆發沒有任何規律可言,隨時處於爆發之中,誰也不清楚何時會爆發,會被岩漿淹沒。
陳子墨也沒有心情詢問司空煉還有哪些區域適合建立坊市,準備前往一座城池自己親自探查,確立一座可以建立坊市的據點。
迅速消失在原地,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嗯?”
在前往一座城池的過程中,陳子墨遇到了大量的修士,正在快速朝著炎西穀的方向而去。
這不是引起他注意的原因,他們想要前往炎西穀,他可不會關心這些人的死活。
而是他們談論的一些事情,引起了他的興趣。
逐漸了解到了烈火大陸在炎西穀爆發時發生的事情。
“不會是與自己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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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墨暗道。
這一次的突然異變,陳子墨覺得很有可能是與他追逐至陽靈火有關。
不然,怎麼可能如此籌齊,發生如此恐怖的異變,造成烈火大陸的大恐慌。
而且,從他們的談論中了解到,因為這一次的大恐慌,引起的大混亂造成了大量烈火大陸的修士傷亡。
陳子墨還是有些心中有愧,如果真是的是因為他追擊至陽靈火的原因,那這些傷亡的修士,與他脫不了關係。
至於被岩漿覆蓋的那些修士,後麵的人,同樣與他有關。
岩漿不再向外擴散的話,他們也不會遭遇被岩漿吞滅的危險。
可惜已經無法重來,沒有了選擇。
“哎!”
陳子墨心中一歎,他也不想這樣,可既然已經造成了傷害,隻能儘量泥補。
而泥補的方式是什麼?
陳子墨停住了腳步,轉身望向了炎西穀的方向,恐怕唯一能夠泥補的方式,便是炎西穀了。
如果能控製炎西穀的岩漿爆發,對於烈火大陸的修士而言,絕對是天大的喜事。
通過這種方式,才能泥補對他們的傷害吧。
可想要控製炎西穀的爆發,哪有那麼容易啊。
目前的他,根本無法做到。
依靠天問仙炎?
可現在的天問仙炎威力太弱,根本對付不了那束至陽靈火。
陳子墨大概可以猜測到,炎西穀爆發的根源可能與那束至陽靈火有關。
不然,怎麼可能如此籌齊,剛好追擊那束至陽靈火發生這等異變,一次次向外擴散。
隻有從至陽靈火身上入手,才能做到將其控製。
可他已經出手過了,沒有任何手段,在當前的情況下將其控製下來。
除非是自己晉升分神期吧。
到那個時候,他的速度遠超至陽靈火的情況下,再依靠天問仙炎將其吞噬。
可想要晉升分神期,還不知道是何時。
隻是,陳子墨覺得,如果將那束至陽靈火吞噬,炎西穀對烈火大陸的修士還有作用嗎?
陳子墨還真的有些懷疑,能夠讓他們產生蛻變的關鍵所在,與那束至陽靈火有關。
如果將至陽靈火吞噬了,那怎麼幫助烈火大陸的修士,償還對他們的虧欠呢。
如果真的與至陽靈火有關,現在連吞噬都不能去做,可不將它吞噬的話,如何控製炎西穀的岩漿爆發呢。
擺在陳子墨麵前的難題,讓他十分苦惱。
不過,當前的情況下,連至陽靈火都無法接近,也就談不上其他了。
陳子墨想了想,還是返回朝著炎西穀的方向而去。
既然要泥補對他們的虧欠,而隻有通過炎西穀,他不能就這樣離去。
雖然很想儘快建立仙寶坊市,可如果此事不解決的話,陳子墨相信建立仙寶坊市不僅無法對家族的影響力有任何幫助,反而會構成嚴重影響。
這件事實在是太大了。
“從各地傳來消息了,從目前的統計來看,已經超過了一百萬傷亡,這絕對是烈火大陸最悲劇的時刻。”
“而且,現在的傷亡數據,還沒有完全統計,至於被炎西穀爆發的岩漿直接淹沒的修士,也沒法統計真正的人數。”
“直接被岩漿淹沒的修士,在我看來,幾乎不用統計了,隻是占據極少的一部分。”
“關鍵還是這場大混亂造成的傷亡數字。”
不斷有消息傳來,一個個驚人的數字,讓這場因為炎西穀爆發造成的悲劇越來越嚴重。
這絕對是烈火大陸最傷痛的時刻。
陳子墨自然也通過他們的交談知曉了情況,他的心情越發沉重。
這些人與自己沒有任何恩怨,如果存在恩怨,他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可偏偏不是。
他們因為自己無辜被連累,超過百萬數字,而且還在繼續提升。
心情極其壓抑,更加迫切需要通過自己泥補對他們的傷害。
至於自絕於他們麵前,自然是不可能了。
陳子墨率先來到了炎西穀,來到了炎西穀的邊緣區域。
越發的堅定,需要想辦法控製那束至陽靈火,讓這座大陸的修士因為炎西穀而受益,不會再麵臨炎西穀岩漿爆發的危機。
所麵臨的危險。
陳子墨想要進入其中一探,尋找辦法。
可又猶豫了,因為大量的修士正在趕來,如果他進入炎西穀,找到那束至陽靈火,會不會再一次引起炎西穀的岩漿爆發,到時的傷亡將更加恐怖。
那自己心中的那份因果將更加沉重了。
“爹爹,爹爹”
身處在生命珠的陳賢靈哭成了淚人,她不清楚爹爹陳子墨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但大概率猜測到已經出事了。
沒有人有那個能力在炎西穀的岩漿爆發中存活下來,曆史上從未出現過。
何況,過去如此長時間,依然沒有任何消息,讓她更加恐慌了。
心中的悲痛已經然她不能自己。
“是你,是你害死了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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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賢靈陰冷的眼神盯著司空煉,像是要直接以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此時的司空煉,如同行屍走肉,活著比死還要痛苦。
可現在不能死,腦海中陳子墨的那句交代一直在回響,就算是死,也要在死前想辦法將陳賢靈送出去。
這算是唯一能為陳子墨做的事情了。
轟!
陳賢靈直接爆發,準備殺向司空煉,將他毀滅。
為爹爹報仇雪恨。
如果不是他讓爹爹來到炎西穀,怎麼可能會遇到意外,絕不能讓他繼續活著。
司空煉看著陳賢靈,他能反抗嗎?
他其實想死,可現在又不能死,希望能以自己最大的能力將陳賢靈送出去。
雖然他也清楚天方夜譚之事,但隻要還活著,便會儘自己最大所能。
“靈兒,不用你出手,我也會以死謝罪。”
“但現在我還不能死,我答應了陳族長,要想辦法將你送出去。”
“嗬,就算你說破天,也要給我死。”
陳賢靈怎麼可能會聽信他的話,就算是事實如此,她也不可能放過他。
必須將他滅殺,留他到現在,她都已經後悔了。
轟!
陳賢靈將自身的勢力爆發至極限,不僅僅是陳賢靈,連烈咬鯊也沒有再猶豫,更沒有勸阻陳賢靈,它也開始出手,與陳賢靈一道準備出手將司空煉滅殺在此。
此人畢竟是一位巔峰出竅期,而且在巔峰出竅期積澱已久,更何況還是一位五階巔峰大陣師呢。
從他的話中也可以看出,一定會反抗,他不會讓陳賢靈殺了自己。
烈咬鯊清楚,此時出手,它的結局將意味著什麼。
但它不會後悔。
“殺~”
烈咬鯊準備衝殺而上。
“等等,彆動手!”
就在大戰即將爆發的那一刻,一道聲音在生命珠響起。
“爹爹,爹爹是你嗎?”
淚流滿麵的陳賢靈驚喜出聲問道。
因為那道聲音的主人,便是他的爹爹陳子墨。
此刻聽到的聲音,像是在做夢一般。
從未期待過還能有奇跡誕生。
“嗯,靈兒,是爹爹,先彆動手,爹爹沒事。”
“主人,主人”
烈咬鯊此刻也是激動不能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一遍遍的呼喊。
“小烈,我沒事,彆擔心。”
陳子墨安慰的說道。
“陳族長,你真的沒事?”
“怎麼,見到爹爹渡過危機,你失望了?”
陳賢靈惡狠狠的朝著司空煉說道,此刻依然還有向他出手的意思。
“沒有,陳族長沒事,我自然高興,我也不用成為那個罪人了。”
聽到陳子墨的聲音,司空煉同樣像是自己在做夢一般,可怎麼可能呢。
炎西穀岩漿爆發,不可能有人還能活下來,曆史上從未出現過。
在爆發的那一刻,肯定是必死無疑。
可現在陳子墨的聲音真真切切就在耳邊。
難道真的出現了奇跡,陳子墨創造了不可能。
或許真的是吧,不僅陳子墨連厄運之體都能化解,炎西穀爆發的岩漿在厄運之體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或許陳子墨真的渡過了危機,在炎西穀爆發的岩漿下活下來了。
陳子墨笑著說道“我也算是有些幸運,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我先將你們送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