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聯盟。
由於昨天晚上的槍聲爆炸聲,吸引了許多喪屍過來。
導致圍牆上的防守壓力驟增,甘龍很快就帶人上來支援。
這是一個不眠的夜晚,抵抗喪屍,對於他們而言早就熟悉。
這一晚,甘龍甘虎兩兄弟,並肩作戰,把圍牆外的喪屍進行阻擋。
食物,依舊是食物。
這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牢牢地扣在人類的腦袋上。
天災之後,幸存者驟減少。
高溫之後,喪屍適應了環境,極度饑餓的它們,會對死去的同類撕咬,啃食。
食物的匱乏,有部分幸存者們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吃什麼東西來維持生命。
他們開始吃一些樹皮、草和昆蟲,但很快他們發現這些東西根本無法滿足他們的饑餓感。
於是,有些人開始吃其他人。在這樣一個殘酷而無情的世界中,吃人已經成為了一種生存手段。
有些人選擇吃已經死亡的屍體,而有些人則選擇活生生的人類。
他們在廢墟中尋找弱者,然後殺死他們並吃掉他們的肉。他們可能會選擇吃掉肌肉、內臟和骨頭,隻要這些東西能夠足夠的營養來維持他們的生命。
這些食人者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任何道德和倫理的底線,但在這個喪屍末世的世界裡,它們似乎是唯一的選擇。他們不斷地徘徊在廢墟中,尋找下一個獵物,為了生存而不惜一切代價。
很多幸存者,開始徹底癲狂。
吃人這件事,變得不再罕見。
食物的缺乏,讓他們徹底喪失了人性。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人性的缺失,讓這些人變得和喪屍沒有多大的區彆。
湘西。
武陵山。
地處南方山區,地勢較高,氣候濕冷,常年雲霧繚繞,日照時間短,雨水充沛,這些自然條件決定了湘西的“陰氣”比較重。
極陰之地。
在某個偏僻地區,一片陰霾籠罩著整個山穀。
濃密的雲霧從山峰上滾滾而下,繚繞在林木之間,彌漫在空氣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濕冷的氣息,讓人感到涼意襲人。
山勢陡峭,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宛如巨龍般蜿蜒盤旋。山脊上的樹木蕭瑟,形成了一幅美麗的山林畫卷。但是在這幅畫卷之中,卻暗藏著無儘的危險。
沿著山路而行,一條清澈的溪流蜿蜒流淌。溪水湍急,流淌在險峻的岩石之間,發出潺潺的流水聲。
溪流兩岸懸崖峭壁,一片荒蕪,幾乎沒有生命的存在。
這裡的天空總是陰沉沉的,很少見到陽光的照耀。山穀中的溫度常年偏低,常常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
整個地區都散發著一種寒冷的氣息,仿佛隱藏著無數的危險。
在一處山林的溶洞中,陰冷而又潮濕,溶洞中還有一些鐘乳石,不斷滴落水。
滴滴答答的聲音,在這個溶洞中回響。
這個溶洞中央,有一個露天的小洞,光投入這個溶洞中,讓這個溶洞有了一些光亮,不至於暗無天日。
在右邊有一處水窪,水窪旁邊有一個看起來像是野人的人。胡子拉碴,頭發淩亂。
他名為刁良榮。
此時他坐在一塊石頭之上,在他旁邊擺放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另外一側,還有數具看起來像是人類骨頭。
在中間洞口的下麵,有一個架子,上麵擺放了一些肉片,在陽光之下,曬乾。
而在洞口的位置,有三頭白色皮膚的喪屍,全身被綁住,嘴巴被布匹封住,無法動彈。
這三頭喪屍,把洞口給堵住,掩蓋住了洞內人類的氣息。
他無父無母,自小是被養父帶大的,養父是附近的專門製作棺材的木匠。
等到他長大的時候,在這一片已經很少製作棺材的人了,家家戶戶都采用火化的多。
後來等到師傅死去,他也失去了唯一的親人,自己單獨去做接活。
再後來,棺材行業徹底沒落,他也接不到任何製作棺材的需求,現在大家都用火化屍體了。
為了生存,他也去一些工地上做活,可因為他從小都是與屍體打交道,少言寡語,不善言辭。
他不怕吃苦,做棺材可比工地乾活累多了。
但因為常年與屍體打交道,他身上有一股怪異的味道,後來其他工人在知道了他是專門製作棺材的人之後,覺得晦氣,聯合起來把他踢出去了。
包工頭沒有給他結尾款,他差點餓死。
又換了另外一個搬運的活。
但很快他發現,與人溝通真的太難了,嘴上說的好好的,背地裡各種陰謀詭計。
一個小小的搬運行業,其中的醃臢事特彆多。他看不慣,也看不懂,就不管。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總是有人來找他麻煩。
其中有一個人,是一起搬運的同事,把他的一個月搬運賺來的錢都騙走了。
讓他深刻的認識到,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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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太複雜了。
以前師傅在的時候,就經常讓他多去和人打交道,但是其他人總是嫌棄他,不願意和他玩。
他找到了那個騙了他一個月錢的同事,那個同事當時正在賭博,刁良榮找到他的時候,那個同事正賭得上頭。
他依稀還能夠記得當時的畫麵。
“還錢!”
同事看出是他“沒錢。”
“沒錢你還賭博,還我錢,我沒錢吃飯了。”
同事瞪了他一眼,手一抖“一對二。”
他上前,靠近了同事,再說了一遍還錢。
同事興奮說道“一對王!炸!給錢給錢!!!老子今天手氣大爆發!!嘿嘿!”
同桌的其他人把錢交給他,一臉不爽。
有人出口嘲諷道“毛子,你的債主上門,你不打算給我們介紹一下認識嗎?”
“嘿嘿嘿。”
其他人看戲一般看著他。
那個同事毛子,扭過頭看了刁良榮一眼,不耐煩地說道“彆煩我,老子今天心情好,趕快滾,不然老子收拾你。”
刁良榮沒有退縮,指著他桌子上的錢說道“你有錢,還錢,天經地義。”
同事被吵的心煩,於是叫上另外幾桌的狐朋狗友,爆揍了他一頓。
他走了,離開了城市,回到了下山之前,和師傅搭建的一個房子中,在山中自己種植,自給自足,再也沒有下山。
原本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在山中躲避,與世隔絕,倒也平安無事。
後來末世爆發,他沒有下過山,但他偶爾還是要下山買鹽買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
那一天,他到了農村集市之後,看到的卻是恐怖的畫麵,到處都是喪屍。
他落荒而逃,逃跑前還拎著一袋子鹽,逃跑山中,一直沒有下山。
末世的一年多,他慢慢習慣了在末世中生存。
山中偏僻,出現的喪屍很少,他倒也沒有遇到過太大的問題。
直到前段時間的天災,把他種植的莊稼全都給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