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南行駛。
運輸車上,駕駛員聽著後麵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有些好奇地往後麵瞅了一眼。
嘖!
回頭看了一眼之後,他暗自後悔,還不如不看。
後麵的那些個越國詐騙犯,身上都被扒光了。
光禿禿,像個畜牲一般被丟在地上。
“輪到你了,你們老巢在哪?”
“啊。”
“聽不懂。”
嘎吱…
噗呲!
大炮一刀把眼前這個人的喉嚨割破,然後把車門打開,將他直接丟到了車外。
那個被丟下去的人,掉下去的時候還在捂著脖子,但是大炮下手太狠,割成這樣用不了兩分鐘就能流光。
隻能躺在地上等死。
最屈辱的是,他渾身上下沒有穿衣服,光溜溜像一條蚯蚓。
“看吧,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會不會講中文?你?你?你?”
大炮一個個用食指點,這些被他點到的人,縮著頭,眼神中滿是驚恐,他們不知道大炮說的是什麼,聽不懂啊。
大炮沒有廢話,又采用小雞點點點的方法,隨機抽取了一個幸運者。
“你會不會說中文?”
“……”
噗呲!
嘎吱!
咚!
大炮已經熟練了這種操作,反正宇哥和他說過,隻要結果不要過程,隻要問到了想要的信息,這些人詐騙犯都可以殺了。
連續四個人被殺了之後。
終於有一個男人顫抖著雙手,舉了起來。
用著蹩腳的中文對大炮說道“彆殺臥,臥咚一些中文。”
“早乾嘛去了?”大炮一刀插入了這個人的大腿。
特意避開了大動脈,但是這一刀下去也讓這個男人疼得不行。
“來,給我指一下,你們園區在哪裡?”
大炮拿出電子地圖,上麵下載了世界地圖,放大能夠看到整個越國。
這個男人顫抖著,看著腿上的那把刀,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大炮,意思讓他能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可是大炮不管他,反而將刀緩緩移動,往更深處捅去。
“萵筍,我嗦,我嗦,就在孟塞……”
大炮那些電子地圖,朝著他說道“指出來,那麼大個市,我怎麼知道在哪裡?”
男人臉色蒼白,顫抖著手放大地圖,然後指著某一個地方說道“就在這裡。”
大炮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些,然後對著他說道“要這樣不就行了嘛?非要我動手。”
“我再問幾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你們這一次來了多少人?”
“不知道,我不是管事的人,但是他知道。”男人指了指旁邊的一個長著一張典型越國男人說道。
那個越國男人沒有聽懂大炮的話,但是不妨礙他看到了男人指著自己。
於是嘰裡咕嚕,有些憤怒地對大炮噴。
“他說什麼?”
男人臉色不太好看,有些糾結要不要翻譯,
“說!”
大炮將插在他腿上的匕首直接拔了出來,血液頓時噴了出來。
“他他他,他問候您的家人。”
大炮笑了,笑著罵道“罵人就罵人,還說的這麼文明!”
男人大腿的血液,有一點噴到了大炮的臉上,此時大炮帶著笑容看起來有些猙獰。
“幫我問他,這一次來了多少人?”
男人捂著自己的大腿,給大炮進行翻譯。
“!!……”
這個小頭目看起來有些憤怒,青筋暴露,朝著大炮噴口水。
大炮雖然聽不懂這個男人說了什麼,但是能夠通過語氣判斷出這個越國男人應該沒說好話。
“翻譯。”
男人有些遲疑,他不確定要不要翻譯,萬一激怒了眼前的變態怎麼辦?
“說!”
大炮怒道。
支支吾吾說道“他說,他說,他死也不會說,然後罵你是個雜種?”
“哈哈哈哈!”
大炮手一揮舞,匕首閃爍著一道淩厲的光。
一坨小雞,啪嗒地掉落下來。
“啊!!!!”
緊接著。
大炮用刀將兩顆雞蛋活生生挖了下來。
這個越國男人翻了個白眼,然後暈倒過去。
看到這一幕,那個會說中文的男人直覺得後槽牙發涼,一股徹頭徹尾的涼意從腳底板升起。
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有些驚恐地看著大炮,眼睛中,瑩瑩地泛著淚光。
好可怕!
活生生地閹割!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前麵。
和大炮坐在同一輛車的小丁有些後悔了。
媽的!
早知道特麼就不坐這輛車了!
他看著地上的那一坨小雞,覺得下半身冰冰涼的。
“大炮啊。”小丁臉色不太好看。
“嗯?怎麼啦?”大炮有些不明所以,扭頭看著同伴。
“那個,沒事。”小丁欲言又止。
似乎覺得自己這樣做容易引起大炮的誤會,於是又補充說道“挺好的,炮哥您審訊,果然有一手,難怪李總經常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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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之間,他用上了尊稱您。
大炮聽到他的誇讚,一張臉笑成了花朵。
甩了甩手上濺到的血液,笑著說道“我不是吹,就剛剛那一下,我還是通過起碼十個人才練出來的,你看啊,這一刀下去,要快,要準,要狠,主要是要瞄準那個連接處……”
小丁呆呆地看著大炮手中的匕首,不自覺地雙手放了下來,雙腿合攏。
“炮哥,下次再說,下次再說,您先忙。”
“行吧。”
大炮似乎意猶未儘,然後獰笑著看向其他人。
車前。
駕駛員和副駕駛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待會,看能不能和馬哥他們換一輛車,我對這輛車不太熟練。”
“嗯,我也是。”
有些時候,看彆人審訊,也成為了一種折磨。
因為大炮的那種審訊方式,總是會給觀看的人一種代入感。
不是代入到施暴者審訊者的角度,是代入到了被虐那個人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