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蘑菇彈售價高昂,光是維護每年就得花一大比錢。
下個月老毛子要分家,雖然有不少流入了黑市,但韋恩家哪怕是有人脈,都沒有這個本錢搞到一顆。
文森特始終都認為頂天就是喀秋莎,哪怕再誇張點都隻不過是蘇27。
這還是老爺子把牛津街的幾棟樓賣掉,才勉強算是能搞到手的。
認真想了想,
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按照那個年代來說,能去大嚶殖民地撈錢的小年輕,怎麼都不會簡單到哪裡去。
“希望我的預感是錯的吧……”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擔心你們的暗算。”
巧妙轉移話題的文森特,已經決定暑假要去一趟薩裡郡。
在帶咕咕見見世麵之餘,得好探一探老爺子的底細。
……
……
斯內普走出蝙蝠洞,在晚餐後來到了校長室。
“西弗勒斯,
你知道今天下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
鄧布利多滿臉遺憾地輕揮接骨木魔杖。
像是攤開一張半透明的畫卷,空氣出現了下午三到四樓樓梯的畫麵。
“你什麼時候開始監控整座城堡的?”
“萬聖節之後。
我隻是偶然間發現的,西弗勒斯。”
斯內普對此不置可否,看向那幅沒有聲音的朦朧畫麵。
“怎麼樣?”
“充滿暴戾,完全不像是一位巫師。”
“你真的這樣認為?”鄧布利多解除掉這個魔法,“利用狹小的樓梯間,靈活運用格鬥技巧和變形術。
但我更擔心的是黑天鵝俱樂部。”
斯內普皺起眉頭,“他們隻是群小打小鬨的孩子,不可能上升到那個人的高度。”
“我當然知道。”鄧布利多將目光放在前任校長,阿芒多·迪佩特的肖像畫上。
“這些孩子受家裡麵的影響太大,如果——”他搖搖頭,沒再繼續說下去。
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斯內普沉著臉。
伏地魔總有一天是要回來的,招募人手也是肯定的。
而黑天鵝俱樂部,能省去許多麻煩的步驟。
“那你為什麼要同意?”
“我沒有。”鄧布利多語氣有些無奈,“霍格沃茨並不是我說了算的,西弗勒斯。”
斯內普當然明白是校董們的原因。
一代接一代的延續,
某些純血家族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
“嗬——你到現在才打算動手,
是韋恩遠遠超出了預期,有能力成為一枚打破這個循環的棋子吧。”
鄧布利多沒太在意他的諷刺,“黑暗勢力即將卷土重來,我們得儘可能提前解決一些有風險的人和事。”
“你想要從源頭杜絕黑魔頭的勢力?”斯內普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曾經是一位徹頭徹尾的食死徒,直到發生了一件足以影響終生的事情。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那個冰冷絕望的夜晚。”
“西弗勒斯,如果有機會的話,你甚至有可能會親自複活他。”
“你找到殺死他的辦法了?”
“有一點頭緒。”鄧布利多來到架子前,拿起已經完全沒有鐵鏽的格蘭芬多寶劍。
多虧文森特用寶劍擋過殺戮咒,再用吸收能力的它砍中被寄宿的奎裡納斯。”
斯內普再次眉頭緊皺,“他強行切斷與奎裡納斯的聯係,但直到現在都沒有死掉——”
他頗為驚訝地站起身,“帶有死亡氣息的寶劍殺不死,莉莉那個魔法反彈回去的殺戮咒也殺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