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擔任魁地奇球隊的追球手,就證明希格斯不論是體能還是心理承受能力,都要遠遠超過其他學生。
但這對紅毛兄弟的牌局,那可真叫一個驚心動魄。
出牌就出牌嘛,腳丫子乾嘛這麼激動。
他好幾次都快被踹到臉上。
“不玩了!”喬治將手裡的卡牌給扔到桌子上。
“小羅尼,你這散卡效果印得就跟假卡似的!”
羅恩神情有些激動,“那是因為你不好好發揮卡片效果,
一味隻想著靠力量值高的火龍獲勝。”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喬治臭著臉站起身,“我決定要跟你脫離兄弟關係一天。”
“一天?”
“對,就是一天!”
桌底的希格斯慢慢把手伸了出去。
謝天謝地,這對兄弟終於要走了。
從旁邊不是不能走,問題是他已經是接近成年人的體型,再怎麼小心都是會碰到的。
“嘿,
喬治——”
羅恩起身喊住了好哥哥。
“再來一局嘛,
頂多我跟你交換卡組。”
喬治聞言扭過頭,
“不準反悔!”
“反悔是小狗!”
他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探出半個身子的希格斯反應很快。
差一點,差一點這鞋尖就懟到臉上了。
忍吧,他不信這倆不吃午餐。
打牌佬的世界是很神奇的。
喬治和羅恩沒覺得餓,甚至還打到下午一點半。
“我還有課,今天先這樣吧。”
“沒問題,我的好弟弟。”
希格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和好如初的,他隻知道自己的腰腿酸痛。
“嘿,塞德!”
沒課的塞德裡克在擂台上愣愣地望過去。
“要來一把昆特牌嗎?”喬治嘴邊有著一抹難以掩藏的壞笑。
好弟弟羅恩為“挽救”韋斯萊家的兄弟關係,“自願”把一堆試驗中的新卡牌借給了好哥哥。
“打牌?”塞德裡克跳下擂台,“好啊!”
聽見這話的希格斯顧不得渾身酸痛,直接一個翻滾離開這個桌底。
“秋,坐這裡吧!”
“好。”
兩位下午同樣沒課的鷹院女生,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沒辦法,周圍沒地方躲,隻好又藏在桌底咯。
畢竟是女孩子,
應該會很安靜的。
就是大冬天的,瑪麗埃塔套了條褲子,秋也換上來到腳腕的長裙。
希格斯下意識抹了把鼻子。
“我聽說剛剛文森特當著斯內普教授的麵,
從校長室跳下來再翻窗進的教室。”
“啊?你聽誰說的?”
“弗雷德呀。”
秋輕掩小嘴偷笑著,“他這宣傳部長的工作做得還挺到位。”
瑪麗埃塔則笑得很誇張,“我覺得你也可以跟文森特申請一下嘛~
隻要你往俱樂部門口一站,那些小男生還不得乖乖成為會員。”
“那我可得找他要點工資。”
“乾脆你還兼職昆特牌的形象代言人好了。”
“好啊。”秋咯咯笑著,“我要是成功了,一定會向他推薦你的。”
“哈哈哈——這倒是不用。”瑪麗埃塔笑得手舞足蹈。
“咕溜——”桌底下的希格斯又抹了把鼻子。
秋的長裙裡麵,竟然還穿著黑絲襪。
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嘛,流點鼻血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