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精美小巧的甜品,格蘭傑夫人都準備了四份。
她大概是想要讓赫敏分給室友們的吧。
“不留點給拉文德她們嗎?”
“不用,她們前天還說要戒掉甜食。”
文森特心安理得地舀下第二勺。
“味道跟我小時候吃過的一樣。”
格蘭傑夫人絕對是隱藏的甜品大師。
連愛挑刺的瑪麗埃塔都挑不出什麼毛病,可以想象最低都是史詩級彆起步。
於是,塞德裡克的魔爪再一次伸了過來。
這回他倒是先解除了幻身咒。
“誒?這不是那位失蹤的學生嗎?”
他沒搭理羅夫的陰陽怪氣,以極快的速度抄起一杯伊頓麥斯。
秋有點意外斜對麵就藏了個人。
她沒說什麼,隻是安靜享用甜品。
旁邊的瑪麗埃塔就不同了。
塞德裡克出現的時候,
她就被嚇得直接吞下一塊奶油泡芙。
“你不是覺得你很幽默?”
“有一點吧。”塞德裡克用小勺子舀上一大口。
口感綿滑輕盈,確實對得起史詩級的評價。
他每吃一口,都會瞄一眼湖裡麵的雙胞胎。
“我總感覺這個畫麵似曾相識……”
文森特與赫敏對視著,隨後都把目光放在羅夫身上。
“彆這樣,廚房的那一次也是塞德忍不住的。”
“你敢說你沒有?”
羅夫昂首挺胸道“就算有,那也隻不過是一點點!”
包括不怎麼熟絡的秋和瑪麗埃塔在內,
連塞德裡克都向他投去一個鄙視的小眼神。
毫不在意的羅夫捧起一塊巧克力熔岩蛋糕,“死心吧,
我是不會覺得尷尬的。”
大眼瞪小眼的四人突然都笑了出聲。
根據他的臉皮厚度,紐特大爺當年能在紐約搞得滿城風雨,最後還能平安回倫敦完全不奇怪。
神奇生物學家嘛,得不要臉才能哄好某些特殊種類。
在相距稍遠的黑色天鵝絨墊布上,德拉科和布雷斯笑得同樣開心。
欣賞韋斯萊雙胞胎的泳姿,再吃著昂貴的高檔點心,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瞧瞧那兩隻落水的紅毛鼴鼠——”
德拉科故意抬高好幾個聲調,“傻乎乎的,看上去就不太聰明的樣子。”
相距並不遠的羅恩聽了直想衝過去打人。
取笑他不行,取笑他家人就更不行。
哪怕兩位哥哥都不咋滴,但這已經是上升到人生攻擊的地步。
“放開我,哈利!”被架起來的羅恩淩空朝德拉科不斷蹬腿。
那一對同樣有倆破洞的襪子,惹來一大群黑天鵝的笑聲。
“窮鬼韋斯萊!”德拉科笑得最為誇張,“你爸爸媽媽難道就不能給你買一對像樣點的襪子嗎?
哪怕是自己織呢?”
他稍微緩了緩,“還是說,你們家已經窮到連布都買不起啦?”
“你們快放開我,
今天我一定要撕爛他的嘴巴!”
羅恩越是生氣,德拉科就越開心。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快感。
哈利和西莫他們雖然也很想衝過去,
但在教授們眼皮子底下都不敢這樣做。
羅恩不得已,隻能雙腿並攏,腳趾頭勾起襪子口。
橫著用力一甩,直接命中德拉科哈哈笑著的大嘴裡。
“吔屎啦,馬爾福!”
又是一隻襪子甩過去,這次打到了剛梳好沒多久的大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