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餐的時候,赫敏總是有意無意地瞄向文森特。
布斯巴頓的城堡和一部分土地,是由尼可和佩雷納爾在年輕時資助的。
校園內那座美輪美奐的巨大噴泉,也是以他倆的名字命名的。
占據7個霍格沃茨校董席位,妥妥的董事會主席。
歐洲總共就三間魔法學校,兩間都跟他有非常緊密的聯係。
她越想越覺得差距被無限拉大,扒拉完午餐找到文森特。
“我要學習無聲咒,還有無杖施法!”
差點把小蛋糕摔掉的文森特僵硬地搖搖頭。
催眠也許會速成無聲咒,但沒有經曆過真正的瀕死狀態,是不可能在危機關頭提前用出無杖施法。
魔法是唯心的,靈魂肉體跟精神缺一不可。
赫敏這三樣都還沒達到門檻,就算是教了也學不會。
“守護神咒呢?”她小心翼翼詢問著,
“如果這個也不行——”
“可以。”文森特想起她剛入學的時候。
明明僅存的驕傲在被一次次粉碎,但每一次都能鼓起勇氣找他幫忙。
“我也可以一起嗎?”安靜過來的達芙妮臉上有著跟她一樣的倔強。
“當然可以啊。”
跟這樣的人做朋友儘管壓力會很大,但這份壓力最終會轉變成進步的動力。
下午隻有一節魔法史課。
老規矩,翹了。
……
……
翻倒巷。
跟相鄰且繁華的對角巷相比,這裡就如同一條昏暗且陰森的小巷。
出現在此地的巫師個個都把臉給遮嚴嚴實實的,少數露臉的全是一些公認的危險人物。
行走在黑夜中,用魔法戲弄他人靈魂的黑夜魔靈謝尹·帕特爾,勉強隻能算是中層人士。
無序和混亂是翻倒巷的代名詞,法律和道德在這裡統統不適用。
誰更加沒有底線,誰就能過得更加舒服。
經過悉心偽裝的紮比尼夫人停在一間用骨頭作為裝飾品,招牌似乎是鮮血寫成的酒吧前。
名字叫做“半截女孩”,敞開的正門表麵覆蓋著光滑的淺色皮革。
她稍微緊了緊身上積滿灰塵的破爛鬥篷。
長長的下擺將兩條修長美腿包裹住,在地麵拖出一條模湖不清的黑色痕跡。
“歡迎光臨,客人。”酒吧老板是一位頭發隻有個位數,牙齒隻剩下兩顆怪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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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後的酒櫃除了造型怪異的酒瓶之外,還有很多各種形狀的頭骨。
有幾個明顯就是人類的。
“知不知道黑夜魔靈的消息?”紮比尼夫人的聲音相當沙啞,完全分辨不出性彆。
“暫時沒有。”老板收起她放在吧台上的一枚金加隆。
“有沒有韋恩家的消息?”
“10加隆。”
紮比尼夫人直接放下一小把,“我要知道全部!”
幾分鐘之後,她走出酒吧。
鬥篷下的表情無比陰沉。
對角巷昆特牌總店的新店長,居然是住在韋恩家的。
前店長是一位深不可測的吸血鬼,現在這位卻是脾氣暴躁的狠角色。
半截女孩酒吧的常客們前不久在酒後有過一個賭局
誰能從黑天鵝巫師卡牌屋順走一張翡翠卡,誰就能最先享受下一批“貨”。
她並不關心“貨”是什麼,她關心的是沒有巫師成功,然後把目標給轉移到昆特牌的彩卡。
新店長看起來不太聰明,但隨便一個魔咒的威力都大得很。
昏迷咒能打斷6根肋骨?
繳械咒能把整根手臂骨打碎?
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去不了,重傷的那些最近又沒有冒頭。
要搞定這樣一位狠人不難,難的是該怎樣才能不被魔法部發現。
請真正的黑巫師?
萬一發生什麼意外,她肯定是跑不掉的。
那麼目標就隻剩下一個。
中東出差是吧,連人帶貨直接給綁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