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是真的長大了，曾經的貼心小棉襖已經成了彆人的。
唉，終歸還是會有點空落落。
……
……
淩晨一點的牛津街依舊熱鬨得很，但位於街尾的韋恩家則跟往常一樣安靜。
文森特直接幻影顯形到自己房間。
他把手杖恢複成雙蛇杖原本的樣子，再輕輕朝身上的衣服揮動，將衣服也變回原本的睡衣。
“唔——”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隨後重重倒在床上。
把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之後，真的會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文森特一覺睡到大早上，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一樣了。
他來到樓下，跟餐桌上正在看報紙的埃裡克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爸爸。”
埃裡克滿臉狐疑的放下報紙，“起來了？昨晚怎麼樣啦？”
剛走進洗漱間的文森特回過頭，“已經確定關係了。”
埃裡克很是欣慰的點點頭。
作為他的兒子，有這樣的效率才像話嘛。
伊芙琳端著早餐從廚房裡出來，埃裡克仍舊是滿臉自豪的樣子。
“親愛的，咱們兒子有女朋友了，你怎麼比他還要高興？”
埃裡克拿著報紙搖頭晃腦的，“你不懂，我最擔心的就是我們的兒子太優秀，完全瞧不上彆的女孩子。”
伊芙琳白了他一眼，放下吐司就回到廚房去了。
等到文森特洗漱完畢，埃裡克還在自我感覺良好。
伊芙琳安靜走來，放下草莓果醬和刀叉就又安靜的返回廚房。
文森特來到餐桌前，朝埃裡克揮揮手，“爸爸，你又惹媽媽生氣了？”
“哪有，我都哄了一晚上了。”
“哦。”文森特坐下來，打開果醬的蓋子，“對了爸爸，待會兒我要借你的車子。”
埃裡克臉上的笑容凝固，“借車？你會開嗎？”
“會啊。”文森特拿起叉子舀了點草莓果醬，把它們均勻抹在吐司上。
“那就行，你是開車去約會吧？”
文森特愕然抬頭，愣愣朝他豎起大拇指，“爸爸，你是怎麼猜到的？”
埃裡克臉上的笑容再次出現，“這有什麼難猜的，我以前就經常開老爺子的那輛古董車去約會。”
麵帶微笑的伊芙琳突然出現，把手裡盛滿牛奶的杯子重重砸在他麵前的餐桌上。
雖然一滴都沒有灑出來，但氣氛卻詭異的安靜下來。
特彆安靜，特彆可怕。
文森特低頭狂吃吐司，假裝看不見老父親發來的求救信號。
“爸爸媽媽，我吃飽了。”
他一個閃身離開餐桌，埃裡克唯有眼巴巴瞅著他的背影。
“呃……親愛的……”
伊芙琳笑眯眯坐了下來。
畢竟都老夫老妻了，埃裡克還能怎麼辦？接著哄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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