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找死!”
一個黑背心馬仔怒目圓瞪,大喝一聲。
“拜少是虎爺侄子,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另一個黑背心馬仔道出曹拜身份。
聽到這話,剛才還哄笑的人當即閉嘴,有人甚至臉色大變,悄悄轉身離開。
在瑞市,敢稱虎爺的,除了病虎包不同沒有第二個人。
許多人都知道包不同是乾什麼出身的,手上染滿鮮血,儘管現在洗白了,仍舊沒有幾個人敢挑釁那個狠人。
李進神色也是微微一變。
沒想到出來一趟,會惹上包不同的侄子。
“外地佬,知道怕了嗎?”
胡麗娜一手叉腰,把一隻腳伸出去,晃了晃腳上的鞋子道“立馬跪下來把我鞋子舔乾淨,再磕頭認錯。要是我心情好了,可以向拜少求求情,放你成一條生路!”
“我要是不呢?”
李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曹拜見他竟然不害怕,心頭大怒。
放在以前,隻要報出虎爺侄子這個身份,無往不利,就連那些有名有姓的二代也得給幾分麵子。
這個外地佬如此淡定,讓曹拜感覺麵子上掛不住,隨後說道“現在條件變了,今天你不僅要跪下磕頭,還得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
我曹拜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手掌心的。”
徐彩又驚又怒,沒見過這麼囂張跋扈的人。
“拜少,地上那塊老藍水的石頭,就是那小子的,保守估計值四五百萬。”
有個背心馬仔與一人交談了幾句,旋即把這件事情講了出來。
曹拜當即轉頭,看向地上那塊開了窗的石頭。
沒想到出了塊老藍水,據說這玩意兒很值錢。
“還有,這塊石頭也歸我了!”
曹拜補充了一句,心下火熱。
他在外麵揮霍無度,其實手頭非常缺錢,眼下有塊保值四五百萬的料子,自然想要據為己有。
“給了你們機會,可惜你不中用啊!”
胡麗娜幸災樂禍的看著李進和徐彩,再次晃動著鞋子道“趕緊跪下,我沒工夫在這裡跟你耗時間。”
“哎,我是文明人,真不想動手打人。可總有一些傻逼非要把臉湊上來,不打還不行!”
李進搖頭感慨。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是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掄圓了手臂,一巴掌重重甩在曹拜臉上。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頓時傳蕩開來。
誰也沒料到,李進會突然出手,先發製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驚呆了,眼睜睜看著曹拜口鼻噴血,栽倒在地上。
“啊!”
曹拜像條蛆一樣,捂著腦袋在地上蠕動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大逼兜子,差點沒把他腦漿子打散了。
“你竟然打拜少?你有什麼資格打拜少?”
胡麗娜反應過來,氣抖冷,抬手指著李進鼻子,滿臉憤怒和不可思議。
這可是曹拜,病虎包不同的侄子,這小子是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