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年輕人,帶著賭場裡麵眾多賭徒一起下注,贏走了賭場百億巨款,相當於五千萬華幣的樣子。
賭徒就是這樣,誰能帶他們贏錢,誰就是爹!
“狗雜碎,敢砸我梭溫的場子,你有幾顆腦袋?”
梭溫怒極,徑直拔出沙漠之鷹手槍,頂在眼鏡男腦門兒上。
隻需要輕輕一動手指,便能打爆眼鏡男的腦袋。
“梭溫,你開設這麼大的賭場,難道輸不起嗎?”
眼鏡男凜然不懼,直勾勾盯住梭溫,說道“隻能贏,不能輸,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你的賭場,贏走多少人的全部財產?又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現在才輸百來億,你就坐不住了?”
“還我血汗錢!”
“還我血汗錢!”
“還我血汗錢!”
一時間,賭場裡麵的賭徒群情激憤,大聲叫嚷,眼看就要有控製不住的趨勢。
梭溫嚇了一跳,要是這些賭徒鬨起來,肯定會出現極大的動亂。
更為重要的是把賭場名聲搞臭了,以後誰還會跑來玩?
眼鏡男裹挾著眾賭徒,已然捏住了梭溫的七寸。
今天要是不讓他們繼續贏錢,勢必會落下口實,影響賭場聲譽。要是任由他們繼續下去,不知道會贏走賭場多少錢,等於是在割梭溫的肉。
他梭溫,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砰!砰!砰!”
接連三聲槍響,使得哄鬨的賭場裡頓時安靜下來。
剛才還表現得不卑不亢的眼鏡男,被槍聲嚇得渾身一顫,眼底湧現出驚恐之色。
見梭溫舉起槍,槍口朝向天花板,他這才穩住心神。
不過,眼鏡男仍舊感覺雙腿發軟,有跪下去的衝動。
“都踏馬給我閉嘴,誰再逼逼,老子不介意喂他吃顆槍子!”
梭溫臉色陰沉至極,凶狠的目光在賭場裡麵掃來掃去,像是在看誰敢不識相。
“老子輸了房子,輸掉老婆和女兒,現在光棍一條怕個蛋。今天不讓老子贏錢,燒了你這賭坊。”
忽然,有道聲音從人堆裡麵傳出來。
“沒錯,還我血汗錢!”
“還我血汗錢!”
……
不待梭溫抓住帶頭挑事的人,眾多賭徒又開始叫嚷起來。
那些輸紅了眼睛的人,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說要燒賭坊,真有可能會那樣做。
梭溫暴怒,想要殺人,卻不得不控製住情緒,又接連朝著天花板上開了幾槍,喊道“老子敢開賭場,就輸得起。彆說百億,輸掉千億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是,有人跑到老子賭坊裡麵來出千,必須把他剁碎了喂狗!”
“梭溫,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憑什麼說咱們出千?”
眼鏡男已然沒了之前的淡然,看了看左右保護自己的高手,又鼓起勇氣,梗著脖子質問。
“狗雜碎,真當老子是傻子?你是桑帛的人吧?跑來搞老子之前,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梭溫重新把槍口頂在眼鏡男腦門兒上,笑容逐漸猙獰起來。
剛剛連開幾槍,槍口很燙。
眼鏡男卻咬著牙齒,強忍疼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梭溫忽然把手槍收回來,笑著在眼鏡男肩膀上拍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