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教我做事?”
麵具人也被道陀痊愈的消息,搞得手足無措。
不過,芝芝敏的態度讓他很是不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對血煞門使者如此不敬,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白虎使者,請原諒芝芝敏的魯莽,她隻是無法接受這個消息。”
桑帛替妹妹道歉,目光卻略顯不善。
雖然血煞門很神秘恐怖,但這裡是帕敢鎮,強龍也不壓地頭蛇。
“哼,這很可能是個假消息,我血煞門的煞毒,豈是能輕易化解的?”
稱之為白虎使者的麵具人,依然死鴨子嘴硬。
“就算沒有徹底化解煞毒,但道陀肯定能夠下床了,否則不可能會急著舉辦這場家宴。”
桑帛沒有選擇得罪麵具人,那樣很不明智,隨後繼續分析道“很明顯,這是一場鴻門宴,老東西這是要逼我謀反。”
“哥,我們快逃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芝芝敏慌了。
躺在病床上的道陀,和站起來的道陀,意義完全不一樣。
隻要道陀站起來,這帕崗礦場就亂不了。
對於心懷鬼胎之人,將會是一場噩夢!
“逃?為什麼要逃?”
桑帛冷笑,眼裡流露出果決狠戾之色“我要是夾著尾巴灰溜溜逃了,還有什麼資格做道陀的對手?”
“那該怎麼辦?”
芝芝敏慌忙詢問。
“當然是大乾一場!”
桑帛很早便開始謀劃接管帕崗礦區的大事,從未將梭溫當成過對手。
他的對手,隻有道陀!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不成想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會化解掉道陀身上的煞毒。
就算要逃離帕崗礦區,也要把這裡攪得天翻地覆,讓道陀明白自己並非是輸給了他,而是命運弄人。
下午。
李進正在噴了高級香水的柔軟大床上睡覺,女傭敲門,把他吵醒了過來。
起床開門一問,得知是梭溫邀請他,去靶場練槍。
李進當時便來了興趣。
沒有當過兵,心裡多少有點遺憾,不成想來了緬國,還有機會玩玩槍。
在這個地方,玩槍和吃飯一樣,屬於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於是乎,李進簡單洗漱了一下,叫上錢多多、付鐵山等人,跟著女傭一起前往靶場。
這是一處私人靶場,平日裡過來玩的都是營地裡有點身份的人物。
“兄弟來啦,玩過槍沒有?”
梭溫正戴著降噪耳機,剛打完一輪手槍八十米,見李進等人過來,頓時笑著迎上前去。
“沒玩過。”
李進和梭溫來了個熊抱,看上去很親熱的樣子。
“男人怎麼能不玩槍呢?來,我教你怎麼玩兒!”
梭溫拉著他,朝射擊位走去。
這時,剛才梭溫手槍八十米的打靶成績出來了,投到旁邊的屏幕上。
三個十環,六個九環,一個八環。
總共九十二分。
對於這個成績,梭溫倒是挺滿意,說道“兄弟,你沒玩過槍,從十米的練習靶開始吧。”
“俺可不可以玩會兒?”
付鐵山撓了撓頭,似乎對槍械很有興趣。
“當然可以,艾瑗,你去教大莽兄弟射擊。”
梭溫對付鐵山極為欣賞,依舊沒打消將他收入麾下的念頭。
艾瑗,正是梭溫身邊那個身材豐滿姿色出眾的女傭,或者說是小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