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推崇桑帛,可他們兄妹現在成了叛徒,而我則是帕崗礦主唯一繼承人,不是嗎?”
梭溫嘴角挑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彌古一怔。
忽然覺得,梭溫並非隻是一個逞勇鬥狠的人,他一直在偽裝。
若真是這樣,梭溫這個人也太陰了。
事實正如梭溫所說,他苟著苟著,就苟成了最後的贏家!
“嗬嗬,你這個繼承者怕是沒有機會上位了!”
想到龍肯礦區聯合血煞門,已經攻入帕崗營地,彌古又不屑的冷笑起來。
“那可不一定,你們都小看道陀了,桑帛不過是自作聰明而已。等著吧,我讓你多活一會兒,親眼看看你們是怎麼失敗的。”
梭溫咧開嘴笑了,如同餓狼的微笑。
隨後,梭溫讓人把彌古帶走。
這次攻打帕崗營地,由桑帛挑頭,帶著龍肯礦區和血煞門兩路人馬,殺入帕崗營地。
有釋羅的人裡應外合,大開方便之門。
桑帛帶人很輕易打入了帕崗營地,使得繁華的營地,霎那間硝煙四起。
在攻打向泰和府的時候,卻遭遇到了非常激烈的反抗。
一時間炮火連天!
“報,不好了,不好了,龍肯礦區傳來消息,遭遇到了兩支軍隊圍攻,快要頂不住了,要求立即回援!”
有通信人員焦急無比的前來稟報。
“什麼?怎麼會這樣?”
邦達的兒子靶安是此次行動的副指揮,聽到這個稟報大吃一驚。
要知道,這時候的龍肯礦區極為空虛,同時遭到兩支軍隊圍攻,絕對頂不住。
“糟糕,這是中計了,撤退,立即回援!”
靶安越俎代庖,直接掠過了桑帛這個最高指揮官,要求大軍撤退回援。
“靶安,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轍退無疑是中了道陀圍魏救趙之計。不能轍,繼續進攻,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下泰和府!”
在開戰之前,桑帛便感覺事情進展得太過順利了。
邦達非要發起進攻,他根本阻止不了。
殺入帕崗營地後,遭遇到頑強抵抗,桑帛心中不妙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
幾乎是短短時間,他便推測出是道陀和梵律兩隻老狐狸聯手了。
防守空虛的龍肯礦區,肯定扛不住兩方勢力強攻。
這時候要是撤退回援,真就壞大事了。
隻能破釜沉舟,強行打下泰和府,才有一線生機。
“要打你自己打,老子再陪你玩下去,大本營都要讓人偷了!”
靶安哪裡肯聽,大吼道“所有龍肯礦區的人聽令,撤退,回援大本營!”
“閉嘴!”
桑帛眼睛當時就紅了,大吼一聲,狠狠瞪著靶安道“現在我是總指揮,必須聽從我的命令!”
“桑帛,你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還真把當棵蔥了?我龍肯礦區的人,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靶安大聲辱罵,不肯聽從桑帛的命令,依舊要帶著龍肯礦區的人回援。
“砰!”
桑帛氣急敗壞,見靶安一意孤行,當即掏出手槍,指著靶安後腦便來了一槍。
靶安整個頭顱被貫穿,鮮血迸濺。
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誰要是再敢亂我軍心,死!”
桑帛目眥欲裂。
“桑帛,你敢殺靶安少爺,找死!”
有一個龍肯礦區的將軍站出來,還未掏出手槍,就聽得砰的一聲,那將軍倒在了血泊中。
緊接著砰砰砰連續幾聲槍響,好幾個龍肯礦區的軍官被擊斃。
“給我衝,拿下泰和府,人人都有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