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丁香的目光,則是不停在徐彩和李進身上瞄來瞄去,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以前,丁香總覺得徐彩那樣的女人,是不需要男人的。
看來再強勢的女人,終究也有淪陷的時候。
開完會,一行人便收拾行裝,乘坐公司的車前往國際機場。
李進和徐彩坐的是頭等艙,沒有同幾個員工一起。
起飛前,漂亮空姐挨個提醒乘客係好安全帶,出現振動不要慌張,那是屬於正常現象。
李進拿起航空雜誌翻看兩下,又興趣索然的放了回去。
見報刊架上,竟然有最新的泰晤士報,便拿出來瀏覽。
李進英語還算過關,口語對話和閱讀沒有任何問題。
他一下子就被報紙上的頭條新聞給吸引住了。
鷹女王八十大壽在即,各國紛紛派出代表團往前祝賀。
雖然鷹王室沒了實權,鷹女王和吉祥物沒什麼區彆。但注重血統的西方人眼裡,王室依舊有著巨大影響力。
可以說,鷹王室幾乎成為了時尚的標杆。
“在看什麼呢?”
旁邊的徐彩忽地探過身子,開口詢問。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灌入李進肺腑之中。
他不禁把鼻子湊到徐彩發間,深吸了一口,答非所問道“阿彩,你好香啊!”
“沒正經!”
徐彩直起身,順手將鬢發撩到耳後,白了他一眼。旋即一把將泰晤士報搶過去,自顧自看起來。
片刻後,她雙眼放光的感慨道“要是能讓鷹女王,佩戴虞彩珠寶出席壽宴就好了,那樣虞彩珠寶想不火都不行啊!”
“彆想太多了。”
李進沒好氣的掐滅了她的幻想。
“我做做白日夢還不行啊?”
徐彩鬱悶的瞪了李進一眼。
她自然知道那是不切實際的事情,鷹女王出席正式場合,穿戴是非常講究的,怎麼選也選不到虞彩珠寶頭上來。
虞彩珠寶在國內積累起來一些名氣。
但在國際上,估計沒幾個人知道。
所以徐彩要把握住這次的珠寶展銷會,爭取一舉將虞彩珠寶推向國際舞台。
為此,她暗中做了很多布局。
饒是如此,其中的難度仍舊無比巨大。
十個小時後,飛機順利抵達鷹國霧城。
李進拍了拍睡過去的徐彩,旋即揭開她臉上的眼罩說“醒醒,到了。”
徐彩認床,好不容易才睡著,卻又被叫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還有點懵逼,半晌才嗯了聲。
拿上行李下了飛機,乘坐擺渡車來到駁接口,登記出入境。
“我錢包呢?我錢包不見了。”
站在李進前麵的外國人,在身上摸索了一陣,發現錢包不見了。
隨後,白人男子轉頭看向李進,神情不善道“黃皮猴子,你最好把偷走的錢包還回來,否則我讓你好看。”
李進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不是說外國人素質高嗎?
這踏馬種族歧視就算了,還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汙蔑自己是小偷?
一時間,周圍的乘客紛紛將目光投向李進,麵露鄙夷之色。
“白皮豬,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你錢包了?”
儘管是在對方地盤上,李進也沒慣著他。
這句話一出,頓時引得周圍無數白人怒目相視,許多黃種人也是義憤填膺。
“喂,你什麼素質啊?不要給咱們夏國人丟臉!”
一個短裙女孩跳出來,指責李進。
不少黃種人竟也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