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夏國人來到緬北,基本都是被打得不知道該怎麼還手,分分鐘成為器官販賣組織的獵物。
李進的出現,無疑是讓緬北人很不爽。
既然有人帶著搞事,他們不介意往上添一把火。
“嗚嗚嗚……”
肥婆哭得特彆假,一滴眼淚也擠不出來,卻不停用手絹在臉上抹。指著李進道“就是他,這個人麵獸心的小白臉,換著各種花樣折騰我,折騰了一晚上,把我折騰壞了還不給錢。
……
嗚嗚嗚,我現在感覺全身都疼,除了嫖資,還得賠我醫藥費!”
肥婆說得煞有介事,甚至描述了李進用什麼方式折騰她,聽得圍觀群眾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李進冷冷看著賣力表演的肥婆和老鴇子,已然起了殺心。
“李進,不要衝動,破財消災吧,頂多是被惡心一下。”
阿黛爾也氣得不行,卻是拉了拉他的衣裳開口勸說。
李進很清楚,這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沒有人在乎他是不是真的白嫖了肥婆,這些人單純的是想要看他出醜,給他這位外來者一個下馬威。
“好,多少錢,我給你們!”
李進壓下心頭的怒氣,選擇了妥協。
任由事態發展下去,隻會對自己更加不利。
“嫖資加上在醫藥費,總共一千萬!”
老鴇子眼珠子一轉,獅子大開口。
一千萬緬幣,對李進而言並不多。他不想和這些人過多糾纏,選擇給了錢走人。
鶯歌樓二樓,正有兩個年輕人坐在窗邊喝茶,看著街上的鬨劇滿臉戲謔。
“梭溫,這小子慫了啊!”
一個樣貌邪氣的白人青年,頗為遺憾的敲了敲桌子。
白人青年名叫亞當斯,黑手黨太子,家裡與坤沙有著很大的利益糾葛,此次正是帶人前來絞殺李進的。
亞當斯更希望李進對這些屁民大打出手,那樣便能夠輕易激起民憤,到時候隨便一煽動,李進等人便會在緬北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無妨,這就是個開胃菜,他再怎麼蹦躂也活不了幾天了。”
梭溫嘿嘿一笑,如同貓戲老鼠。
他本身就是個見利忘義的人,隻要有利可圖,梭溫可以做到六親不認,自然不會顧念曾經與李進之間那點交情。
回到和平酒店,李進是越想越氣。
今天這個跟頭栽得太憋屈了!
不用想,今後他在緬北人的眼中,就是個白嫖肥婆的變態男,這個標簽想摘也摘不下來。
儘管不少塊肉,但是真的惡心。
“阿黛爾,讓人查一下,我想知道是誰在背後搞事情!彆讓我揪出來,否則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回來的路上,李進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卻沒有任何頭緒。
按理說,欽榮以血腥手段接管了將軍府,而自己是欽榮的貴客,沒有人會這種時候跑來惡心自己,那等於是在挑釁欽榮。
李進甚至懷疑,是不是欽榮授意的。
很快又否定了這個猜測,欽榮沒理由搞這樣的小動作來惡心自己。
“好的。”
阿黛爾收起黑傘,點頭答應下來。
明天便是昂泰下葬的日期,李進本想著參加完葬禮,便動身離開緬北,沒想到弄出這麼一出事情來。
他在想,要不要繼續在緬北逗留幾天,把惡心自己的幕後黑手給找出來。
不弄死那個幕後黑手,李進心裡總感覺有根刺。
晚飯過後,李進回到臥室拿出手機,先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報平安,之後又打給徐彩。
“你還記得有我這麼一個人啊?”
徐彩語氣中頗有些怨念。
“瞧你這話,搞得我好像玩弄感情的渣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