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豬腦子?”
酒井繪裡香當時就炸了毛。
李進沒好氣道“誰對號入座誰就是。”
“有種你再說一遍?”
酒井繪裡香一把揪住他衣領,想要把他給拽起來。
結果李進像是和審訊椅長在了一起似的,沒有把他拽起來,酒井繪裡香卻是重心不穩,驚呼一聲從審訊桌上滑下去,撲到了李進懷裡。
李進下意識攬手,抱住了她的柔軟的腰肢。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
負責做筆錄的年輕警察,已經習慣繪裡香長官,在這個夏國男人麵前不為人知的一麵,見此情況也不覺得奇怪,一會兒抬頭看看天花板,一會兒低頭看看皮鞋。
反正不管繪裡香長官做出什麼奇怪舉止,就當沒看見。
注意到李進額頭上的口紅印,酒井繪裡香臉頰微微泛紅,猛地推了李進一把,從他懷裡退出來。
“是不是郭侑銘開出的藥方有問題,警視廳會調查取證,隻要他沒有問題,自然會還他清白。”
酒井繪裡香沒有提醒他額頭上有口紅印,若無其事的重新從回到審訊桌上。
“郭老頭一大把年紀,希望你們不要對他用什麼手段。”
李進知道她應該是儘力了,畢竟警視廳不是酒井家族的一言堂,該走的程序還得走。
“放心,我會盯著。”
酒井繪裡香給出一個承諾。
話說訂婚風波過後,紀玉玲越看餘暉越不順眼,當天便半推半就的與比利霍夫曼勾搭成奸,想要找一條後路。
如果可以,紀玉玲更願意選擇比利霍夫曼,雖然老了點,卻是個擁有米國身份的白人富商,肯定比餘暉要強上許多。
若是能嫁給比利霍夫曼,就能一步登天,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權貴階層了。
然而那天過後,紀玉玲發現聯係不上比利霍夫曼了,這讓她心情無比煩躁。
總感覺,好像是被人給白嫖了。
啪嗒一聲,房門打開,餘暉渾渾噩噩走進家門,扔掉提在手裡的公文包,在玄關處換了拖鞋。
“你又去喝酒了?一身的酒味,臭死了!”
紀玉玲捏著鼻子,滿臉嫌棄的罵了一句。
“我在外麵應酬,喝點酒怎麼了?你整天什麼事也不做,卻嫌這嫌那,毛病一大堆!”
餘暉趁著酒勁,發泄心中的苦悶。
他當然不是去應酬了,而是獨自喝悶酒。
渡邊賢已經召開了股東會議,追究餘暉給漢方集團造的重大損失,為了不被起訴,餘暉隻能賣掉了持有的集團股份。
雖然現在還保留著總經理位置,但是他已經成了個透明人,估計早晚要被拿掉。
這些事情,他沒敢告訴紀玉玲,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紙包不住火,也不知道能隱瞞多久,遲早會露餡兒的。
餘暉心中無比苦悶,隻能每天借酒澆愁。
“餘暉,你什麼意思?還沒有結婚就開始嫌棄我,是不是在外麵有彆的女人了?那個狐狸精叫什麼名字?”
紀玉玲突然冷著臉質問。
“哪來的狐狸精,你彆在這裡無理取鬨!”
餘暉煩不勝煩,大吼出聲。
“你吼我,你竟然吼我?不是說能包容我的一切嗎?不是說在你眼裡,我的缺點也是優點嗎?現在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是吧?”
紀玉玲滿臉的不可思議,旋即站起身,淚水洶湧而出道“覺得我煩了,那就分手吧,我也受夠你這窩囊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