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給我滾!”
高知敦指著門口,神情有些猙獰的怒罵,咬牙切齒道“你要是再敢打那件物品的主意,我會打斷你的腿!”
看到父親那凶狠的模樣,高知謙太終究是慫了,顫著一身肥肉跑出了當鋪。
高知謙太心裡鬱悶,無處發泄,蔫頭耷腦的來到經常光顧的酒館,對服務員說了句老規矩。
不多時,女服務員拿來一瓶清酒,兩碟下酒菜。
高知謙太便自斟自飲了起來。
看到身段嬌小的服務員,在店裡忙碌的身影,他心頭一陣火熱。就在這時,腦子裡浮現出家裡那隻母老虎的身影,心頭的火頓時熄滅掉了。
“謙太,你不是剛喝完,怎麼又來了。”
酒店老板是個中年男人,與高知謙太一起長大的朋友,彼此之間無話不談。
“嗨,心裡鬱悶,就想著來喝兩杯。”
高知謙太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咂了咂嘴,旋即又道“大昇,陪我喝幾杯。”
北條大昇也沒拒絕,讓店裡的服務員拿了個杯子過來,倒了杯酒,陪高知謙太喝了一杯,這才道“有心事可以跟我說,憋在心裡也不是個事兒,難不成又是家裡的母考虎把你趕出來了?
你好歹是個爺們,能不能活得像個男人!”
“不是。”
高知謙太擺了擺手,旋即把胸膛拍得啪啪作響道“我能讓一個臭女人欺負嗎?以前不過是讓著她而已,就昨晚,她還給本大爺洗腳來著。”
“嗤,你就吹牛吧。”
北條大昇沒好氣翻了個死魚眼,心說這家夥是真喝多了。
“大昇,咱們從小一起玩到大,你竟然不相信我?”
高知謙太有點急了,卻又找不到能夠證明的辦法。
“得得得,我信你還不行嗎?”
北條大昇沒有繼續刺激他,當即換了個話題道“那你是在鬱悶什麼?”
“家裡那個老頑固,真是快氣死我了。
整天催著我去找工作,還說把財產捐給福利機構也不給我,這是一個父親應該說的話嗎?
還有奈良家族存放在我家當鋪的……”
說到這裡,高知謙太似乎意識到什麼,立馬閉上了嘴巴。
放在以前,能與奈良家族扯上關係,絕對是值得炫耀的資本。
然而現在奈良家族被釘上了叛國者的恥辱柱上,人們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惹上麻煩。
高知謙太不傻,自然知道這種話不適合講說。
“謙太,你跟我還有什麼是不可說的?”
北條大昇露出不悅之色。
高知謙太曾經向好友北條大昇說過,自家老父親曾經在奈良家族做過事,隻不過北條大昇認為他在吹牛,根本不信。
想到北條大昇與自己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友,知根知底,加上喝了酒有傾訴欲望,高知謙太便把奈良家族在他家當鋪裡麵存了一件物品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家真與奈良家族關係?”
北條大昇露出吃驚之色。
放在以前,看到好友這個反應,高知謙太會很有成就感,不過此時卻是一陣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