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光這些人!一個不留!”
東央宮的一名強者,揮劍斬殺了一名血甲騎,臉上滿是猙獰之色。
在他四周,其他的諸多東央宮強者,也是紛紛爆發出更為強大的力量,同一眾血甲騎精銳展開了生死搏殺。
強大的力量一時間壓迫得那些血甲騎精銳有些支撐不住,陸陸續續的開始有不少人慘死在他們手中。
“陸召,這些血甲騎精銳交給我等來對付。
你且帶著一部分人,前去協助刀宗的人將那群天劍宗的強者全給殺了!”
領頭的東央宮強者,在持劍斬殺了一名血甲騎精銳之後,轉頭看向遠處一位身穿亮銀色長袍的俊朗青年。
“好!”
名叫陸召的青年點頭應下,立馬帶了六名禦行四重境修為境界東央宮強者,快速離開了這片戰場,準備前往葬龍山的另一處戰場,協助刀宗強者把左向天、宗梧等人給悉數斬殺。
然而,他們七人剛一動身。
一股狂暴的劍勢,轟然從天而降,帶著極致的毀滅氣息。
感受到那股從天而降的劍勢,陸召與其他六名東央宮強者,儘皆臉色大變,幾乎是本能的舉起各自手中的靈器,催動爆發體內的元力,試圖將那狂暴的劍勢給抵擋下來。
奈何,他們的修為境界太弱,麵對那狂暴的劍勢,縱然是聯手抵擋也根本撐不住片刻。
僅僅隻是一刹那。
那劍勢傾泄在他們身上的時候,名叫陸召的俊朗青年便同其他六名禦行四重境的東央宮強者,於慘叫中化為了一團團血霧。
那於半空中爆炸開來的血霧,引起了正在戰鬥的其他東央宮強者們的注意。
眾人抬眼望去,見到陸召等七人爆炸開來的血霧,正在被一股強大的吞噬力量給迅速的牽引吸收。
那些血霧化作一條條小溪,蜂擁著衝向天穹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郎體內。
待看清那白衣少年的麵容時,一眾東央宮強者儘皆麵色大變。
“葉塵?!”
“你居然沒死?!”
“怎麼可能!三位快要破境入運神的強者,外加一位快要破境入通玄五重境的強者,聯手也沒法殺死他麼?”
“該不會是古傲天殺來了?”
“不可能,我東央宮與刀宗皆有探子埋伏在天劍城,監視著天劍宗的一舉一動。
若是古傲天來了,那麼我們的探子必定第一時間知曉並提前通知我們!”
“若是如此,那葉塵為何無恙?彆告訴我,他一人殺了三位快要入運神的強者外加一位快要破境入通玄五重境的強者!”
有人反駁,對葉塵為何能夠安然無恙的出現,感到驚訝、惶恐以及深深的疑惑不解。
而聽到他的這句反駁,另一名東央宮強者也完全找不出葉塵為何能夠安然無恙的理由,隻得緊鎖著眉頭。
“現在,可不是爭論葉塵為何能夠安然無恙的時候!”
這時,領頭的東央宮強者冷冷下令。
他一邊說著,一邊衝天而起,果斷向著天穹的葉塵衝殺而去。
“通玄一重境修為麼?”
虛空中,葉塵靜靜的俯瞰著那名朝自己衝來的東央宮強者,一眼便看出了對方的修為實力。
不給對方任何出手的機會,一縷劍勢傾泄而下,化作成千上萬柄鋒銳的劍刃,朝著那東央宮強者攢射而去。
見到那漫天攢射來的鋒銳劍刃,這名東央宮強者臉色大變,連連揮動手中的靈劍進行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