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雞窩的項蘇蘇,一臉激動的湊近項西樓,她望著白水梨的眼神,滿是挑釁。
白水梨咬著嘴唇,她還想衝上去時,簡澄拉住了白水梨的手臂“水梨……適可而止。”
項西樓在這裡,她不敢明麵對上。
這人是項家背後的掌權人,父輩都不敢招惹的,她們需小心謹慎。
簡澄眼神不滿的等著薑糯!
“哼,你給我等著。”
放下狠話的白水梨,不甘心的走了。
薑糯迎上簡澄的視線,她的心隱約有些不安。
“嗚嗚嗚嗚,小叔,白水梨那個瘋婆子,她就是欠揍,好後悔,剛才沒有發揮好。”
“蘇蘇,少和她們走的太近。”
“我知道,小叔,這次不是我主動招惹她,分明是白水梨先犯賤,她竟然說小叔快死了,我是氣不過。”她這才跟白水梨動手的。
就是沒發揮好,項蘇蘇不滿的跺跺腳,神情很是懊悔。
“旁人言論,無須理會,倘若事事在意,隻能氣到自己。”
“小叔……你就是心懷敞亮,薑糯姐姐,抱歉啊,讓你看笑話了。”
“我也是見到蘇蘇打架的樣子了。”
“哎呀……薑糯姐姐不要取笑我啦。”項蘇蘇羞澀的抱著頭。
經過這一遭,她們也沒心情在馬場了,回去的途中,項蘇蘇一直在吐槽白水梨。
薑糯安靜的充當旁聽者。
“白水梨在圈子裡一向囂張跋扈,她和簡澄是好姐妹,我最討厭的是白水梨。”
她氣呼呼的模樣,有些可愛。
“為什麼啊?”
“白家在北城是老牌名門望族,家族底蘊深厚,如今的白氏家族掌權人是白水梨的父親。
白家五代單傳,到了白水梨這一代,隻有她一個孩子,她就是白家未來的繼承人,也是因為這個願意,白水梨誰都不放在眼裡。”
她就是討厭白水梨裝模作樣!
在她眼裡,彆人的命不是命,彆人的尊嚴不是尊嚴,項蘇蘇又提到了一些事情,全是她過往的胡作非為。
薑糯回到家後,秦商嶼正在客廳裡,他靜靜的盯著他們,薑糯不解道“商嶼,在想什麼?”
“你去哪了?”
“去了項家,項先生是我的病人。”她微微淺笑,靠近秦商嶼。
他的掌心溫熱,雙手握著她的肩膀。
“就這些嗎?”
“後麵我和蘇蘇,還有項先生去了馬場,秦先生……你在吃醋嗎?”
薑糯似笑非笑的湊近他。
略有傲嬌的秦商嶼鬆開她,淡淡道“沒有。”
“哦……那秦先生也不在意我和誰在一起嘍。”
“糯糯,你故意的。”秦商嶼撲倒她,手不安分的捏著她的細腰。
她頓覺慌張,推搡著秦商嶼“趕緊起來,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不好。”
“不起。”
“你……”她羞憤的怒視著秦商嶼。
秦商嶼膩歪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薑糯。
他接到一個電話後,這就離開了家。
薑糯稍稍的舒口氣,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他在那種事情很上頭。
昨晚的經曆曆曆在目。
她不敢隨意挑釁秦商嶼,生怕秦商嶼再次——
薑糯耳朵微紅。
也是這個時候,葉生瑤發來了跨國信息,他們已經安然到達目的地。
薑糯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