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去,他會指揮黑色玫瑰的5個法師,也會解決掉那100個強盜騎兵。”
納達爾茲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扭頭看去,羅絲正帶著一年沒見的遠古遺民向自己這裡走來。
看著遠古遺民精神飽滿,體力充沛的樣子,納達爾茲稍稍鬆了口氣。
如果是自己成功把羅絲女士抱上床的話,不用一年的時間,女士的肚子絕對會大起來,而自己一定會因過度勞累而變成瘦麻杆。
這是他娶了三個老婆,身為洛克希部落族長的自信。
因為自己比遠古遺民強,那遠古遺民自然就不會比自己強,所以自己比遠古遺民強的多,道理很複雜,一般人不會明白的。
由此可知,目前為止,羅絲女士還是潔身自好的,或許在等著自己求愛也說不定……
心念急轉之間,出於對優秀同性的莫名敵意,納達爾茲卻是開口道。
“我不同意,他連諾克薩斯語都沒學會,去了有什麼用?倒不如讓我的手下百夫長奧特曼來指揮法師,一定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眉頭一皺,正要上前理論的羅絲卻是被萊斯特擋在了身後。
“納達爾茲大人,我想我的諾克薩斯語應該已經達到了和正常人交流的程度。”
行了一個諾克薩斯軍禮,比起一開始見麵時行的禮,萊斯特的禮節少了幾分優雅,多了幾分諾克薩斯特有的乾淨利落。
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從廣場的一側傳來,正感傷的少年少女們瞪大了眼睛,看著忽然出現在征服者廣場上,有著無法用言語形容美貌的男人。
就連蠻族意味濃厚的諾克薩斯語在那個男人的嘴裡都變成了鐵血貴族般的優雅,一時間廣場上居然陷入到了詭異的寧靜。
此時此刻,就連拿著鐵釘棒槌的老婦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萊斯特的身上。
並沒有給納達爾茲說話的機會,萊斯特始終把握著話語權,聲音開始變得嘹亮,目光也開始轉向那些注視著自己的人,回應並鼓勵著那些懷疑的目光。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殺人,就要斬草除根,這是他的人生信條。
“我已經在不朽堡壘生活了一年,從一開始對諾克薩斯的一無所知,直到今天見證了諾克薩斯人事關生死的一戰,
我開始喜歡諾克薩斯這個新興的國家,我變得喜愛諾克薩斯永不退縮的人民,
你們有著常人沒有的膽魄,有著弱者沒有的勇武,有著自私者沒有的奉獻,有著懦夫沒有的犧牲,你們值得尊重,也值得被稱讚,是你們讓諾克薩斯變得偉大,而你們,最是偉大。”
廣場上變得有些嘈雜,卻很快就平息下來。
有許多不明白自己的長輩為什麼要上戰場,不明白為什麼父親母親要被選出去送死的年輕人停止了哭泣,停止了掙紮,
他們的眼裡出現了明悟,他們知道了諾克薩斯這四個字的意義,眼中逐漸發出亮光。
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場麵,也自認為一輩子也說不了這麼漂亮的話,納達爾茲剛剛張開的嘴巴很快就再次閉合了起來,
他明白,眼前這個過於耀眼的遠古遺民還有話沒說完,他也明白,自己願意讓對方說下去,那怕此時此刻的他比自己更像是諾克薩斯的王。
說下去,哪怕不要羅絲女士,哪怕自己的三個老婆都送給對方也行,隻希望洛克希部族的人明白,諾克薩斯已經成為了新的榮耀,自己等人,已不是蠻族。
略一停頓,在眾人的鮮血仿佛被烈火點燃的時候,萊斯特挺直了胸膛。
“為了羅絲女士,為了諾克薩斯的人民,為了偉大的納達爾茲大人,
麵對著殘暴凶悍的強盜團,麵對著即將流乾最後一滴血的諾克薩斯,我已經失去了所有退路,
我明白,我必須站出來,哪怕我什麼都做不到,我也必須站出來,
跟隨大家走出安全的要塞堡壘,
用隨時會折斷的武器,用比樹葉還要脆弱的皮甲,用自己最凶狠,最頑強,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氣魄,用一腔炙熱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