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克斯瞪了一眼把自己推進宮殿的北地老,八隻眼睛如同分離式球機攝像頭一樣轉來轉去,恨不得把眼珠子彈出幾顆來把的幾個術士射死。
然而早已見多了怪物醜陋樣貌的幾個冰牢術士卻並不畏懼賈克斯,隻是冷漠地關上冰宮大門,他們收到的命令是把賈克斯帶到宮殿裡麵見女巫,僅此而已。
往地上吐了口痰,賈克斯回過頭看向王座的位置,那裡空無一人,倒是有一個黑色的高大冰柱立在王座之下,
冰柱子裡有什麼看不分明,大概是個新的凋飾,畢竟沒人比麗桑卓更喜歡這些該死的冰旮瘩了,等等,好像摯友來斯特也挺喜歡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他第一次見到老騙子的時候這個宮殿裡還沒有這麼長這麼粗的黑冰柱子。
本想痛罵卑劣的老女人,卻發現老女人根本不在這裡,想到這裡,賈克斯的臉色不由得一黑。
把自己弄來了,她人呢?
這個老母騙子把自己叫過來是不是為了羞辱自己?
真當自己沒脾氣是吧?
“老冰女!你什麼意思!?監禁我這麼多年不夠,還想把我當猴子耍是吧?有種的給我出來!跟我大戰三百回合!要是我不把你的冰腦殼敲開放把火烤了吃我就不信賈!”
賈克斯憤怒的聲音傳進黑冰裡,他卻不知道虎軀一震再震的摯友來斯特正光潔傲岸地和自己的死敵麗桑卓擁抱在一起,跟回了家一樣自在。
在來斯特看來,自己懷裡的女人就是一塊人形軟冰玉,手感極好,包裹著自己的黑冰更是活躍親昵的過分,他可是冰元素親合體。
關鍵是,麗桑卓這娘們是真的一點活人的溫度都沒有,比死人還涼,普通人碰一下恐怕都得凍成青紫色,顯然麗桑卓的寒冰血脈之力已經開發到了極致,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如其冰。
當然最讓他吃驚的是,他終於明白了這次見麵為什麼麗桑卓和上次不一樣,變成了遊戲之中用黑冰拱衛周身,腳不沾地的形態了。
隻因在黑冰之下,麗桑卓一無所有。
是的,正如字麵意思,,除了他麗桑卓一無所有,當然他也一無所有,托黑冰所賜。
霸道的黑冰會毀掉除肉體外的一切物質,感情這老娘們一直在赤足粿奔?
那遊戲裡開大是不是相當於光天化日做人體冰展?可真夠刺激的,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自己也包裹進黑冰裡一起顛簸移動,或者說自己坐在王座上,麗桑卓坐在王座上之上,隻漏個臉訓斥霜衛氏族,自己則充當冰後黑手……
等等,現在好像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該死,這旗子怎麼說扯就扯?
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身體以免撞到麗桑卓,來斯特暗歎麗桑卓不愧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居然讓自己有些不能自控。
稍稍憋了一口氣,來斯特蹲下身體把頭埋低,讓臻冰一般的包容性涼意淨化了自己的雜亂的頭腦,也讓感受到生命溫暖和黑冰生機的麗桑卓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腿,險些直接破掉法術,給年輕的賈克斯上一課什麼叫偷家。
並不知道自己差點就成為了賈克斯的第二個死敵,對險境一無所知的來斯特低聲道。
“他本就不信賈,他信塞,塞賈克斯的塞。”
“我知道。”
好不容易平靜幾分的麗桑卓也驚訝於來斯特對霸道黑冰的親和性,更加堅信自己找到了正確的人。
這數千年間,也隻有身前的男人才能忍受臻冰的寒冷與死寂,而他又恰好是掌握著‘鑰匙’的人,可謂是天選之人……
看來行事方針還得變一變。
“你想讓我怎麼跟他說?”
察覺到了麗桑卓有些古怪的態度,來斯特顧不得多想,找到了一個不算辦法的破局辦法。
“賈克斯,有人為你求情,想讓我放你離開。”
黑色冰柱中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嚇了賈克斯一跳,賈克斯重新把目光放在會說話的冰柱子裡,他瞬間就認出了聲音的主人,不由得冷笑一聲。
“冰殼女,沒想到現在你連臉都不敢漏了,隻敢躲在這麼一根破冰塊裡說話。”
黑冰之中卻傳出一聲澹漠的笑聲。
“賈克斯,說這些話毫無益處,既然你不願意離開,那就繼續住下吧。”
這話卻是讓賈克斯有些著急,他雖不知道是誰幫他在麗桑卓麵前說情,卻也知道不能這麼辜負彆人的好意。
他知道,想讓這個冷冰冰的狠毒娘們乖乖張開嘴巴,非得付出巨大的代價不可。
“且慢,誰說我不願意離開,隻是你這家夥會歸還燈柱放我走嗎?”
“剛才可以,現在卻是不行了。”
“哼!臭女人,果然隻是在耍我,臭女人的話絕不可信……”
“打贏我的冰武士,我放你走,失敗的話,你就永遠留下來。”
隨著話音落下,巨大的黑色冰柱化作一道道盤旋在空中的黑色冰晶旋風,賈克斯退後幾步用手臂遮住眼睛看去,卻什麼都看不見。
等到冰晶旋風散去,麗桑卓已經坐回到了王座之上,而王座之下則有一個穿著黑色冰甲,手持冰長槊的無麵武士,除了關節外所有的裸露區域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黑色堅冰,看起來非常的威武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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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賈克斯的第一反應是這個冰武士好特喵熟悉,散發的氣息好欠揍,總之怎麼看怎麼古怪。
“又是一個不敢以麵目示人的家夥,你是誰?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麵對賈克斯的疑問,來斯特自然不敢開口回答,隻是立槊於前,扮演著無情的冰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