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阿密。
古斯塔沃,在離開布蘭科那裡之後,開著車回到了他在邁阿密的住處。
打開房門後,他直接來到了電話旁,打給了巴勃羅·埃斯科巴。
電話接通後,對麵傳來了一段西班牙語,是巴勃羅的聲音。
“是誰在那裡?古斯塔沃?”
“是的巴勃羅,今天的貨已經收到了,我們在鮮花貨櫃裡的那些貨被警察搜到了,其他的都好。”
“剩下的全部都收到了?”
“是的!咖啡豆、滅火器、魚、橡膠管還有船裡麵的都收到了。”
“哇哦~古斯塔沃,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這樣一來,咱們這個月的貨就可以都走這個渠道來運輸了。”
“嗯!還有一件事,跟我來邁阿密的那個手下,和獅子的一個手下,我安排他們一起跟著布蘭科的人去了一趟紐約,想讓他們去探路。”
“結果,他們在紐約那邊做了一件蠢事,乾掉了兩個輔警。”
“紐約?殺了兩個輔警?”
“古斯塔沃,把這件事說清楚。”
“好的,是這樣。”
幾分鐘後。
“古斯塔沃,在你走時,布蘭科說了什麼?”
“布蘭科說這筆損失算她的,我承諾了會把那個尼基·巴恩乾掉!”
巴勃羅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你有合適的人手做這件事嗎?要知道那個尼基·巴恩可能已經被警察抓住了!”
“我在這邊認識了幾個人,相信咱們隻要給足了價錢,他們會辦好這件事的。”
“不,古斯塔沃,隻是乾掉那個尼基·巴恩還不夠!以布蘭科的行事作風,一定不會把這件事放在眼裡的,可是咱們不一樣。”
“咱們在美國的生意才剛剛起步,現在還不能讓dea或者fbi那些外國佬盯上我們。”
古斯塔沃啞然“這。那我們怎麼辦?”
“你帶去的那個人和獅子的那個手下,他們在去紐約時見過那個尼基·巴恩了?”
“見過!”
“那他們說過自己是誰的人了嗎?”
“沒有,他們隻是說和布蘭科的人是一起的。”
“那個尼基·巴恩,給了他們多少錢做事?”
“額。。每人5萬刀。”
“fxxx!這兩個見錢眼開的混蛋!”
“你給他們的家屬每人拿十萬,算是安家費,然後你在邁阿密找人把他們倆乾掉!就在大街上乾掉!這樣可以暫時撇清他們與咱們的關係。”
古斯塔沃沉默了一下“好,我明天就去辦!”
“還有乾掉他們之前,你要再和他們見一麵,確定一次,他們是否對其他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那就先這樣,我明晚等你的電話!兄弟。”
“好,再見巴勃羅。”
放下電話。
古斯塔沃點起一根煙,看著窗外的夜色。
也許,這就是現在最好的結果了!
該死!這兩個沒事找事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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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又是一個好天氣。
大衛躺在床上,感覺昨晚好像夢到了什麼,可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算了,不想了。
他起身把自己搞定之後,下樓準備吃早餐。
一樓餐廳裡,家人們都已經落座在邊吃邊聊了。
大衛和大家都打了一個招呼,就坐下來,結果了塞拉媽媽遞來的果汁。
黑邁克吞下了一個煎蛋,說道“你今天去圖書館嗎?還是另有安排了?”
“當然去圖書館了,這兩天我都沒有好好地去看書,我的書單還有很多需要完成呢!”
老大衛吃好了,他擦著嘴道“那晚上還是讓黑邁克去接你吧,正好今天有人要來家裡做客。”
大衛乾掉了果汁,好奇道“是要誰來家裡?”
塞拉媽媽笑著道“是鎮上的幾個老鄰居要來,我已經把他們約到明晚了,正好明天是周末,他們的孩子也應該回來了,你爸爸記錯了,還以為是今天呢。”
額。。
這是啥意思?
“你們這是要。給我找女朋友?”
老兩口對視一眼,哈哈笑起來!
“不,是你的高中同學丁拉基一家,他們要帶著兩個孩子來咱們家裡做客,這是月初的時候就約好了的。”
“哦,是佩裡和彼特他們啊!我還真的很久沒見過他們了,不知道那小子現在怎麼樣?”
“佩裡考到了波士頓那邊的音樂學院,聽說他小提琴學得還不錯,彼特嘛,也不知道他現在長個子了沒有。”
黑邁克和兩姐妹在旁邊豎起耳朵聽著。
大衛嗬嗬笑了起來“彼特應該是長不起來了,不過那小子天生就是一個喜歡表演的家夥,我還記得他小時候給我和佩裡演的木偶劇呢,他當時演得真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