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夜~
布魯克林區,布萊頓灘。
加勒比俱樂部,一間獨立的辦公室內。。
從巴爾的摩回來的卡沃瓦·索涅奇科夫,端著酒杯喝了一大口,眼神裡帶著不屑的看著所謂的“軍師”馬拉特·波耶日涅夫,問道。
“你還幻想著和華爾街的公司建立合作關係?”
“然後通過一些手段,把他們都換成自己人?”
“或者直接用某些條件來威逼利誘,讓他們做傀儡?”
“阿格隆,這就是你的計劃嗎?”
卡沃瓦聲音中夾雜的諷刺,讓阿格隆和馬拉特都皺緊了眉頭。
“嗬嗬~”
卡沃瓦吸了下鼻子,冷笑了兩聲“雖然我來紐約不久。。”
“但我也從很多人的口中聽說過,關於華爾街的一些事情~”
“我們是習慣了燒殺搶掠的惡棍,他們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吸血鬼。。”
“可你們想過沒有?”
“為什麼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們吃人不吐骨頭,卻沒人去管管他們呢?”
“反而是我們要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就要麵對各種。。圍追堵截?”
“我特麼#@……”
阿格隆緩緩吐出一口煙,整個人都被圍繞在的煙霧中,聲音低沉的說道。
“自我從古拉格出來,就明白了。。使用暴力手段去賺錢,都是被逼無奈的辦法!”
“那些大筆一揮就能賺到我們一整年收入的家夥,才是我們應該主動去追逐的目標!”
“你覺得我們兩個很天真?”
“嗬嗬~”
“這件事可遠遠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我們如果想從布萊頓灘走出去,就必須做一些事情。。”
“我們必須獲得應有的尊重!”
“尊重?”
“你想和誰開戰嗎?”
“是的!”
“嗯~我喜歡你的這個決定。”
“什麼時候?”
“你要我做什麼?”
“不~”
“我們不需要再主動做什麼了,等待就好。”
卡沃瓦感覺有些奇怪的聳聳肩,站起身笑道“好吧~你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我。”
“嗯。。”
。。。
卡沃瓦,走了。
軍師馬拉特見阿格隆安靜的掐滅了煙頭,也站起身說道。
“我先回去了。”
“嗯。”
“這幾天,小心點。”
“好的。”
。。。
街邊。
馬拉特坐進自己的轎車裡,轉頭看向人來人往的俱樂部門口,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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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頓。
金幣酒店。
奧迪斯·帕克看著手裡的一份新收到信息,感覺非常有趣的拿起話筒,撥打了出去。
十幾分鐘後。
坐在帕克先生對麵的天牛,放下了手裡的便簽紙,搖著頭感歎道。
“這個家夥,居然又冒出來了?”
“哦?你知道他?”
“知道。”
天牛很放鬆的向後靠了靠,從腦海裡翻找出了那段記憶,說道。
“幾年前,巴黎的警察就抓到了他,盧西奧·烏爾圖比亞。”
“那一次,他是因為持有大量來曆不明的資金罪名,受到了檢察官的起訴。。”
“之後他的家人用所有的錢疏通了關節,才得以讓他從監獄裡假釋出來。”
“哦?”
“來曆不明的資金?”
“他就是那個。。印製出連銀行都看不出真假米元的盧西奧?”
“對,就是他!”
“哈哈哈~”
帕克先生感覺更加有趣的大笑著擺擺手,說道。
“那這一次,也肯定就是他了!”
“花旗銀行在法國、西班牙、葡萄牙、比利時、荷蘭的多家分行,都收到了真假難辨的旅行支票,損失了幾百萬米元。。”
“如果再繼續這樣持續下去,根本不用那個盧西奧的家夥出手,花旗銀行就會因為櫃台暫停收取旅行支票,而陷入巨大的困境。。”
天牛也笑著點點頭,眼裡帶著一絲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忽然開始關心這一類的消息了?”
帕克先生毫不掩飾的點點頭,笑道“要解決這個問題,依靠法國警察。。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
“法國的法律裡麵規定,偽造支票案的量刑標準,要遠比偽造鈔票的案子輕很多。”
“並且,法庭在判罰時,要求的證據完整性,更是嚴苛許多~”
“隻要那個盧西奧不是要錢不要命的葛朗台,警察和檢察官們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輕判幾年之後假釋出獄,再繼續重操舊業,把那些真假難辨的旅行支票,弄得滿世界都是。。”
“所以,要解決這個問題,隻能在法庭之外找到突破口!”
“比如想辦法讓這個盧西奧放棄自己的。。偽造支票事業,領著妻子和孩子們+帶上一大筆錢,找個最適合生活的國家,退休養老。。”
“你不會是想。。?”天牛感覺自己似乎猜到了帕克先生的想法,遲疑著問道。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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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先生從抽屜裡麵拿出一張寫好的便簽,擺在天牛麵前,笑道。
“你去一趟巴黎,怎麼樣?”
“。。”天牛拿起便簽看了一眼,有些無語的苦笑道。
“就為了這件事?”
“當然不是~”
“謝麗爾·諾頓·摩根,原本是答應了她丈夫圖斯,前往維也納參加新年音樂會。”
“可她在今天晚上。。也就是剛剛才從波士頓出發,前往維也納~”
“你去巴黎之前,先跟在謝麗爾他們夫婦身邊,留意一下是否有人主動接觸、靠近他們!”
天牛微微坐直了身體,認真的思索了幾秒,反問道“讓蜻蜓去更合適吧?”
“她在維也納。。”
“不!”
“還是你去最合適!”
“。。好吧~”
“我即刻就出發?”
“嗯~”
“你帶上新護照,直接去肯尼迪機場就行~會有人幫你登機,前往維也納。”
“ok~”
“你還有其他事兒嗎?”
帕克先生略帶深意的笑笑,低聲道“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嗬嗬~”
天牛乾巴巴的笑了兩聲,擺手道“沒興趣!”
“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
天牛,走了。
帕克先生把桌麵上的兩個便簽丟進了煙灰缸,看著它們在火焰中一點點化為變得明亮,似乎眼中也隨著這瞬間明亮的火光,閃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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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上,夏威夷。
夕陽下。
唐納德·d·克萊恩,坐在駕駛位上,指著遠處的山峰,對坐在副駕駛的大衛介紹道。
“我們將要去的這座山,是島上唯二的兩座山脈之一科奧勞山。”
“因為夏威夷地理位置的獨特,導致這裡常年都吹著東北風。”
“幾乎橫貫了整個島嶼的科奧勞山脈,作為一個天然的擋風屏障,讓位於島南岸的威基基海灘、火奴魯魯機場和珍珠港軍事基地,可以免受海風的常年侵蝕。。”
“同時,這片屬於科奧勞山脈穀地的度假屋區域,擋住了從北方過來的大部分陰雨天。。”
“就像島上西北麵,沒有科奧勞山脈阻擋的區域,·時常會有一天連續多次降雨的狀況發生~”
“所以。。”
“所以,你才會非常看好這些度假屋,投資了他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大衛,笑著接道。
克萊恩瞥了一眼後視鏡,打開了左轉向燈,搖頭道“不是我很看好這裡。。”
“恰恰相反,我並不是很喜歡這裡。”
“因為這裡的陽光太足了,每次我們全家人過來玩兒,孩子們都會不小心被曬傷。。”
“我倒不是這樣覺得~”
“這裡可比現在已經進入寒冬季節的紐約,讓我們感到舒服太多了。”坐在後排的波麗,笑著向身邊的老大衛夫婦調侃道。
“哈哈哈~”
溫暖與寒冷,這還用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