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羨眼眸垂了垂,無奈苦笑了下,隻能束手就擒了。
他暗自慶幸他的計劃,他出發前吩咐了龜長老,萬一等不到他,就帶著靈獸派在秘境裡休養生息,不要出來。
就這樣,白予羨還是被帶到了雲深之巔。
一路上哈世琪都要去咬蘇酥,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白予羨剛進入雲深之巔,小影就要把他單獨帶到了一座彆苑門口,大門恢弘大氣,青玉台階,門匾上寫著淩雲苑。
這不是他上次偷吃東西的地方嗎?白予羨心下詫異。
隨後他又被帶到了正房內室的門口,小影推開了門。
“白掌門,請進。”
顯然這是要把他禮貌的關起來,還是關進仙尊的內室。
“我可以不進去嗎?”白予羨微微歪著頭調侃的問道,眼底暈了淡淡的笑。
小影一愣,這笑容實在好看的讓人心顫,他強忍著答應他的衝動,蹦出兩個字,
“不能。”
白予羨微微聳了聳肩,跨進了內室的門,隨後門從外麵緊緊的關上了。
他知道外麵全是月家弟子在看管他。
他回身打量著這個房間,清新淡雅,看的出家具擺設都極為考究。
靠牆的位置是一張紫檀木大床,淡藍色錦繡落地床幃,褥單也是淡淡的湖藍色。
這張床,應該就是那個囚禁原主的那張。
隔著一個屏風的是桌椅和書架。
白予羨走到椅子旁緩緩的坐了下來,有些緊張的咬了咬唇,他要趕緊想辦法。
一切似乎朝著原書的方向發展。
月清淩又是忙到了天黑,才踏著月色往淩雲苑走,今天腳步格外輕鬆。
他知道,白予羨在他的房間裡等他。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那個人,他的心緒就不穩,又帶著隱隱的欣喜。
他來到內室前輕輕推開了門,屋裡漆黑一片。
剛進入屋子,就感覺身後有掌風呼來,他閃身一躲,借著屋裡的月光,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伴隨著那清幽而獨特的檀香,是白予羨。
這兔子的性子還真是烈,竟然偷襲他,月清淩反倒覺得有趣。
他隨即向後一個閃身將人抓住,反手把白予羨的雙手扣在頭頂,將人抵在了牆上。
這是什麼姿勢?黑暗中白予羨氣用力掙紮著,對方的氣息就他耳邊。
“彆亂動。”凜冽淡雅的聲音在耳邊,莫名的熟悉。
白予羨一微微一怔。
月清淩見人掙紮的沒那麼厲害了,他隨即伸手一彈,點亮了一旁桌子上的蠟燭,屋子裡瞬時明亮起來。
“是你?”白予羨看著眼前冷峻的臉,認出是那天晚上遇到的公子。
隨即他一瞬間反應了過來,這公子就是清淩仙尊。
“你就是月清淩?”
月清淩依然沒有放開白予羨,他隻是眼神幽深的凝視著他,帶著揶揄。
“對,那個色批。”語氣輕緩中帶著冰冷的絲滑。
白予羨尷尬的隻覺得腳趾能摳出一個雲深。
可他的尷尬模樣卻是好看的。
此刻他漂亮的瑞鳳眼光影流轉著,白皙的臉龐因為掙紮雙頰緋紅,很是誘人。
月清淩呼吸微微一窒,隻覺得心緒翻湧,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怎麼了。
白予羨身上的獨特檀香讓他意亂情迷,他又想起那晚他遇到的白予羨,出塵的純淨可愛模樣,問他冷不冷。
此刻,這個人就在他身前,已經成了他的道侶。
他隻覺得氣血瞬間翻湧,隨即鬼使神差般俯身就那麼吻了下去。
月清淩從未親吻過,他憑著本能,吻的霸道而極具攻擊性,與他周身的清冷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