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淩見藥上的差不多了,也察覺到了白予羨的防備,也就站起身出去了。
次日,白予羨正走在去回春堂的路上,一路上他都在想著如何救那個女子,突然感覺身後的樹林裡有動靜。
“誰?”
白予羨一個符咒打了出去,隨即林子裡走出一個人。
“見過掌門。”蘇酥帶著嫵媚的笑微微欠身行禮,身上赫然穿著月家弟子的淡青色長衫。
他出賣了白予羨之後,投靠到了月千塵門下,也就是月清淩的叔父。
現在已然是月家的弟子了。
“叛徒的這句掌門,我可不敢當。”白予羨帶著怒氣淩厲的說道。
“是掌門你說的。”
“什麼?”白予羨蹙眉問道。
“我若想再靠近掌門,隻能滾出靈獸派。”
白予羨無語的抿了抿唇。
“昨天,你救狐族靈獸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受傷了?好點了嗎?”蘇酥眼底劃過一絲關切。
白予羨這才想起,蘇酥也是狐族。
“用不著你假惺惺。”
蘇酥剛才見他用符咒的樣子,並無大礙,心裡稍微安心了,隨後悠悠說道,
“沒用不是嗎?靈獸就如此。在人家眼裡,就隻配做個小妾。”蘇酥的眼底劃過陰鬱。
白予羨懶得和一個叛徒廢話,他轉身就走。
蘇酥一個閃身攔在白予羨身前,兩個人距離突然非常近。
白予羨隨即向後退去。
“掌門,矜持什麼?你現在不是已經有道侶了嗎?”蘇酥嘴角揚著邪魅的笑,與他身上那素雅青色長衫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自卑而又自信,喜歡白予羨,但又從心底覺得配不上他。
現在他以為白予羨已經不再是白紙一張,雖然心裡難受的就像插了一把刀,但是他終於配的上掌門了。
“等到清淩仙尊膩了掌門,掌門就是我的了。”蘇酥撩起白予羨的一縷發絲,輕緩而病態的一般的說道。
白予羨心裡猛地一震,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他在空中瞬時畫了符咒,掐訣打了出去,打的蘇酥退後了幾步,站穩後一口血吐了出來。
蘇酥很是驚訝,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掌門,和之前完全不同。
白予羨走到蘇酥身前,瑞鳳眼眯了眯,絕美中帶著森冷,
“你以為你是誰?再敢以下犯上,下次我絕不留情。”
蘇酥捂著胸口,抹了抹嘴角的血,笑的陰冷的像狐狸,他也確實是狐狸。
此時哈世琪正好跑了過來,他遠遠的就聞到了蘇酥那股味道,他咬了咬犬牙。
他發誓,看到一次這個狐狸,就咬一次。
“掌門,先告辭了。”蘇酥轉身便離開了,他看到那個傻狗就頭疼。
“彆跑,叛徒。”
“好了,我們還有正事呢。”白予羨把呲牙的哈世琪拎走了。
他現在要想辦法救那個女子。
這幾日,抓好藥後,哈世琪就呲著他那潔白犬牙,笑著打聽關於紫金的事情。
他打聽到紫金是有婚約的,而且女方是世家的嫡女,非常凶悍,極重顏麵。
就這樣,紫金要娶小妾的事情竟然不脛而走,很快就傳的沸沸揚揚。
紫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呢,就被找上門的未婚妻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