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淩,再想動我,你做夢。”
白予羨昨天休息了一晚上,終於有了一些力氣,他一道符咒祭了出去,然後不顧疼痛的轉身要逃下床。
誰知腰被人從身後摟住,隨後拽了回來,壓在了鬆軟的床榻之上。
“你說石頭隔的膝蓋疼,這床褥厚,不疼。”
月清淩從床腳的某處拽出一條純白色的繩子,繩子上還流轉著白色的熒熒如輝一般的光芒。
他不顧人的掙紮,將白予羨雙手用這繩子反綁在了身後。
白予羨調用符咒掙脫,誰知竟然被這白色繩子壓製了。
這是月清淩特意從藏書閣的法器中挑出來的,藏在這裡很久了,今天終於用上了。
“這繩子是什麼法器?”白予羨掙紮著問道。
“捆兔繩。”月清淩語氣中壓著一絲清然的揶揄。
白予羨氣的想咬人。
月清淩將人抱著坐在身前,微微仰頭看著滿臉憤怒和不甘的白予羨。
白予羨白皙如雪的脖頸上還都是他留的點點痕跡,深棕色的眼眸濕漉漉的,染著淡淡的粉紅,讓人更想欺負了。
他試探著抬頭慢慢的親吻了上去,剛剛吻了一下,白予羨就倔強的彆過了臉去。
“你人都是我的了,還不給我親。”
白予羨氣的長吸了口氣。
這人到底是不是清冷的仙尊啊。
“閉嘴!”白予羨厲聲道。
腰身被人雙手鉗製著,他不得不這樣坐在人的懷裡,他掙紮著,可是沒用。
他猛然間回轉頭,正對上月清淩那淡然而狹長的清俊眼眸,冷然中混著迷人的專注。
凜然而動情。
太有迷惑力了。
他心裡驟然一動。
不由得又躲開了視線。
周圍都是月清淩獨特的雪鬆香氣,從昨天開始,這味道就像印在他身上一般。
月清淩的手臂力量是極大的,他摟著人的腰身,不管對方的掙紮,要了這個人。
這種真實的擁有感讓他接近瘋狂,心狂跳著。
看著人就在自己的懷裡沉淪,甚至帶著一絲的哭腔。
清晨,陽光透過窗欞,映照在搖晃的床帷之上。
夜晚,月光映照在搖晃的床帷之上。
白天…夜晚
白予羨被這樣綁著,腰身根本無法脫離,這個清淩仙尊的手勁實在太大了。
這讓他想起了書中原主的命運,怎麼,這就這麼難打破嗎?
藏書閣之中,月千塵坐在紫檀木桌前,處理著月家這段時日內的事務。
月家的祖產頗豐,畢竟是非常古老的門派了,涉獵非常多。
商鋪、宅子、煉丹房、新進的弟子,各種的賬目和複雜的事務。
還有報上來的魔族的消息,以及各個世家上報的動向。
這些都是作為月家的仙尊每日都要處理的事務。
七月的夏天格外的悶熱,悶得人透不過氣。
他合上手裡的一張魔族動向的書信,略微疲倦的按了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