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淩捕捉到了白予羨眼底的慌亂。
再看看此時白予羨身上穿的那一層層的衣衫。
現在此刻正值盛夏,雖然到了夜晚多少有些涼意,但也還是悶熱的。
可是白予羨竟然穿了好幾層薄紗衣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像個粽子。
這是為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月清淩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隨即放下手裡的書,站起身走到了床榻邊坐了下來,他拉過白予羨把他擁入懷裡,低聲道,
“我知曉這段時日雙修,你有些累了。”
聽月清淩這麼說,白予羨懸著的心終於
“我會輕一些,會注意分寸的。”淡然悠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白予羨眼眸一沉,他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
下顎被人抬起,淡淡的吻貼了上來,熟悉的清冷雪鬆氣息再次撲麵而來,就在對方想繼續的時候,白予羨一個後肘就打了過去。
他今天可是修煉了一天了,金丹也恢複了些。
“我去廂房睡!”
他一個符咒打出,彈跳一般的起身就往外逃,這個內室實在太大了,他隻能是跑到門口去。
月清淩自然是知道,這兔子修為恢複之後,是有多難按。
他抬手在內室做了一個結界,白予羨剛要去打破,就被人從後麵摟著了腰,扛了起來。
他竟然被人扛在了肩膀上。
“你放開,月清淩,你混蛋!”
白予羨剛要起身反抗,隻覺得天旋地轉,他被扔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對方棲身壓了過來。
他一腳就把人踹了出去。
月清淩被踢的悶哼了一聲,他發覺白予羨的修為增進了不少,原本這種力度,是傷不到他的。
月清淩眉心一簇,他不想真的傷了白予羨,可他平日裡是用劍的,所以他可以用的招數並不多。
突然想起來最近學的一個陣法,或許能鎮這兔子一會兒。
月家的陣法和一些招數,有一部分是專門針對靈獸的。
他單手結印,將一金色的陣法圖鎮在了床榻之上,這隻對靈獸管用,而且不會真正傷害到。
白予羨逃跑不及時,陣法力量使他渾身無力發軟,他隻能單膝跪在床榻之上,他用手強撐著,不至於倒下。
月清淩淡淡的眸子一沉,他湊近白予羨耳邊,低聲道,
“彆怕,隻是暫時不能動而已。”
“你以為這樣的陣法,我解不開嗎,”白予羨挑眉倔強的說道。
陣法都有破解之法的,白予羨是可以解開的,隻是需要時間。
並且,下一次,這陣法就沒用了。
“好啊,那你慢慢解,我也慢慢的解。”
月清淩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清幽而淡雅,如君子一般。
月清淩輕輕一推,白予羨便渾身無力的躺了下去。
月清淩眼眸幽冷一沉,伸手去解白予羨的腰帶,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拆禮物一般的。
白予羨穿的這一層層的衣衫,反而激起了月清淩某種莫名興奮的感覺。
當你真的喜歡什麼的時候,是有那個耐心等待的,拆禮物,也是一種享受的過程。
“月清淩,你最好沒有落在我手裡的一天。”
白予羨鳳眼一沉道,他簡直氣嗟,他全身隻有手指能輕微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