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劍氣被法器灼華擋住了,否則月千塵即使不死,也會深受重傷。
月清淩衝動用了祭靈,自己也是微微一怔,他收劍入鞘,冷然的看了月千塵一眼,就轉身去看白予羨了。
月千塵嗤然冷笑了一聲,隨即扶著一旁的桌子站了起來。
白予羨在剛剛看到月清淩來的一瞬間,莫名心裡有了一分的安心。
他也是害怕的,怎麼會不怕,這是他做為靈獸第一次麵對契約,並且對方還使用了法器。
隻是他必須抵死頂著。
此時的白予羨已然是支撐不住了,如失去重心一般的倒了下來,幸好身後月清淩接著了他,
他隻覺得心口仍然隱隱的疼著,金丹似乎是受到了震動,灼熱的流轉著。
白予羨此時渾身發熱的厲害,月清淩抱著他,就像是抱著一個小火爐一般,如果月清淩不來,他或許就會被激發為麒麟了,
“沒事了,我帶你回去。”
月清淩抱起白予羨,就要往外走,又似是想起什麼一般轉向月千塵冷然說道,
“叔父,以後不經允許,不可再踏入淩雲苑一步,有事情,我自會去找你的。”
此時月清淩周身的氣度帶了仙尊的淩然,明顯是命令的口吻。
月千塵微微咳嗽了下,眼皮垂了垂,沒有言語。
說完這些,月清淩就抱著白予羨往內室走,剛跨出門口,就遇到了趕來的蘇酥。
蘇酥狐狸一般狹長的眼角一跳,立刻行禮,目光不經意的看向月清淩懷裡的白予羨。
心下立刻知道,掌門並沒有被契約,他多少也是慶幸的。
隻是擦肩而過,月清淩看都沒看蘇酥一眼。
回到內室之中,月清淩將白予羨輕輕的放在了床榻之上,看著他臉色還是很蒼白,心裡難受的發緊。
他叮囑過叔父,不要強行契約白予羨。
為何他偏偏要如此。
是他沒保護好白予羨,就像之前他喜歡的那隻小兔子,現在,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動他所珍視的。
“疼嗎?”月清淩問道。
“什什麼麼?”白予羨迷糊的說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白予羨剛才耗損太多靈力,此時已經逐漸的陷入半昏睡狀態。
“契約疼嗎?”月清淩低聲問道。
“好熱好熱啊”白予羨低語著,麒麟的靈力覺醒之後,他就會感覺渾身發熱。
月清淩想起上次的冰塊,他長出了口氣,然後起身在白予羨身旁躺了下來,側身將人擁入了懷裡。
迷糊中的白予羨隻覺背後無比清涼,渾身發熱的他翻轉過身來,雙臂摟著月清淩的脖子,將自己貼了過去。
“嗯”他發出一聲低吟聲。
月清淩聽了不禁耳根發熱。
白予羨覺得舒服多了,就像是炎炎夏日跳入了清涼的水裡一般。
他滿足的長吸了口氣,抱著人,平靜了下來,沉睡了過去。
這段時日,他都沒有睡好,每天的修煉,外加上今天的契約,他已經累到不行。
這次他沒有夢到冰塊,睡得安穩而乖順,隻是摟的月清淩很緊。
月清淩吻了吻白予羨的額頭,感覺沒有那麼熱了,也就放心了些。
他一晚上都沒睡,就那麼儘職儘責的做著他的“冰塊”,他還調用了靈力流轉,讓自己更加的涼
第二天,白予羨昏睡到了中午才醒了過來,月清淩已經不在身邊了。
他渾身都輕鬆了很多,那沁人心脾的涼意讓他心口的疼痛感幾乎都消失了。
他隱約記得昨晚他睡的很好,抱著抱著
月清淩
白予羨驚訝之後,眼眸逐漸了沉了下去,他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把頭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