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淩看著白予羨,清冷眼眸裡暈著一抹漣漪,低潤聲音說道,
“我送你珠寶,你也看不上,這座山峰送你,權當我的聘禮,此山峰還沒有命名,由你來命名可好?”
白予羨微微一怔。
說沒一絲的感動,那是假的。
但是那也隻是曇花一現,隨即這股衝動被理智所淹沒。
白予羨沒有和月清淩對視,他目光投向一旁的落日,平靜道,
“我不需要什麼聘禮,也不想和你成婚。”
他不想騙月清淩,他終要離開的。
他們將來不是對敵,就已經很好了。
“你還記得,在藏書閣,我給你看的婚書嗎?你說”月清淩語氣帶著極少有的慌亂。
“什麼婚書?”
白予羨反問道?眼眸閃過一絲迷惑,他真的沒看到什麼婚書。
月清淩的胸口微微一窒,他感覺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麼碾過了一樣難受。
月清淩到底還是初次動情的年齡,他幾乎所有的情傷,都來自於白予羨。
他的眼眸一寸寸的冷了下來,冰冷的語氣故意一般緩緩道,
“你我大婚後,我會把你關在這座山峰,你此生都彆想再出去。”
他抬手將這亭子周邊一公裡做一個結界,同時陣法的波動將四周的亭子頂部的白色帷幕震落了下來。
八角亭子被薄紗一般的帷幕籠在了裡麵,四周隻有夕陽的餘暉,朦朦朧朧的照進來。
這一切都在一瞬間。
他抓起白予羨的手腕,將人抵在了亭子中間的圓桌上,單手鉗製著對方的手腕壓過頭頂之上,俯身強勢的吻了下去。
“唔”
熟悉的侵略感充斥在唇齒之間,冰涼而溫潤的舌滑入,攻城略地一般的肆虐,讓白予羨瞬間呼吸一窒。
冷泉裡那強勢而纏綿雲雨的一幕幕,再次的浮現在了白予羨腦海裡,白予羨頓時慌亂。
他開始掙紮,但是雙手被月清淩的用靈力牢牢的壓製著。
他即使現在的修為已經很高了,但是怎奈他的對手是月清淩。
如果被月清淩全力的壓製,他目前也是毫無反抗的餘地。
衣衫被撕扯開的聲音混著四周帷幕被風吹著,飄散而去,炙熱略微不穩的喘息聲音就在耳邊。
“不要,不要在這裡,放開,放手!”
可是根本沒用。
他像是惹到一頭野獸一般,即使他是天玄大陸靈獸之主。
直到那一瞬間。
白予羨看著眼前落日的餘暉慢慢的在搖晃中暗了下去。
脖頸之間雪鬆的香氣越發的炙熱。
他隻能這樣承受著,慢慢的陷入迷離之中
遠方最後一抹餘暉落儘,如蛋黃一般的落日躲進了山裡,隻留下月光和點點星河。
晚風吹過那純白色的厚厚的帷幕,裡麵傳出一聲聲低軟的嚶嚶聲。
半夜時分,白予羨才被放過,然後被抱著回了淩雲苑。
被放過的原因也是因為他皮膚太過白皙柔嫩,反抗的又厲害,有幾處都劃破了。
月清淩再生氣,也不忍心,也就抱了回去。
而他們二人的道侶大婚典禮,仍在有條不紊的準備著,無論白予羨多麼的反對。
隨著白予羨和龜長老約定會合日子的臨近,白予羨知道,他應該采取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