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似乎知道,他放手了,此生就不會再見到這位好看小哥哥了。
“豹豹,你想去外麵,吃更多的糖果嗎?”白予羨問道。
“想,可是阿娘說,外麵太危險了,壞人會把我抓走,然後拴起來。”
這話說的直白而透徹。
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月清淩眼眸微動,他自然知道是那契約。
白予羨讓月清淩和阿念等一下,他帶著豹豹來到一旁的小河邊,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一張符咒,塞到豹豹的手裡。
白予羨告訴他,這符咒哪天亮了,就可以和阿娘走出這個山穀了。
去外麵的世界,吃各種各樣的糖果,那個世界,什麼都不用怕。
沒人再敢抓他。
他會讓那一天早點到的。
嗯,小男孩重重點頭,大大的眼裡似乎閃出一點堅定。
他相信好看大哥哥。
隨即,三人繼續上路。
白予羨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他想的是,那個契約,他必須要打破。
他對此更加堅定,就像當初他要考醫學院一樣的,即使是拚了他的一切。
晚上,三個人休整休息,白予羨選在了一塊山穀的深處。
可是睡到了半夜,白予羨幾天沒有發的情毒又發作了。
白予羨再次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月清淩察覺了白予羨的異樣,他抱起白予羨,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予羨淨白色的輕紗衣擺飄在月清淩的臂彎處,白皙的手腕無意識的垂在身邊。
就在月清淩抱著人要離開的時候,阿念擋在了他前麵。
她深綠色的眼眸冷凝著,聲音婉轉低幽道,
“你彆以為,你這樣得到了掌門,掌門就是你的了。”
“怎麼?那難道是你的?”月清淩淡淡道。
“你隻是個解毒的,勸你彆癡心妄想。”
月清淩隻是冷冷的垂眸,帶著白予羨離開了。
月清淩帶著渾身還在發燙的白予羨來到了不遠處的河邊,月夜安靜的能聽到河水流淌的聲音。
他抬手之間,把這附近做了結界。
他將那手鐲靈韻從手腕上取了下來,隨即恢複了月清淩的樣子。
麵容清冷矜貴,和小清那稚嫩容貌不同。
白予羨此時似乎有些意識,他隱約知道自己在被抱著,手輕輕的動了下。
隻是那燥熱感,讓他意識模糊。
白予羨身上的肌膚太過嬌嫩白皙了,一碰就很紅,可是在外麵也沒有很軟的地方。
而他現在沒有太多的意識,月清淩不想他受傷。
他將人抱在自己的身上,緊緊的摟著人的腰身,讓他不要摔下去。
此時,白予羨半昏迷的樣子在月下更美了。
讓月清淩想起第一次遇到他。
這樣被要著,白予羨怎麼會不知道,他眉心微蹙著,輕柔的聲音溢在喉間,隻是他此時沒有力氣罷了。
月清淩溫柔的在懷裡人的耳邊問著,他是誰。
白予羨朦朧而充滿情欲的呢喃著,那聲音如羽毛般輕柔飄出月清淩三個字。
月清淩自動了忽略其他罵人的,諸如混蛋。
月清淩嘴角淡淡的抿出弧度,動作卻越發的輕柔了。
月光下,曖昧的聲音隨著河水輕柔流淌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