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淩其實現在處於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他反而覺得白予羨不要參與進來的好。
為了他和靈獸們的安全,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他剛想說什麼,就聽白予羨說道,
“我意已絕,我不是要和修真族合作,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隻是為了我和我族人罷了。”
白予羨在交代給龜長老一些派裡的事情之後,第二日就和月清淩啟程去雲深之巔。
他此次去雲深之巔是去赴宴的,他沒有帶很多弟子,隻是帶了哈世琪和小影。
自然,他們是坐著白鷺過去的,時間上快了很多。
兩隻白鷺翱翔在天際,偶爾能聽到白鷺鳴叫的聲音劃破長空。
天上看雲深之巔,霧氣藹藹,群山巍峨。
白予羨萬萬沒想到,他會再次回到這個他拚命都要逃離的地方。
他們幾人到雲深之巔山腳下,跳下白鷺後,白予羨就讓兩隻白鷺自己飛回去了。
月家山門口的弟子拿著請柬,一臉驚訝的發覺竟是靈獸派的掌門,隨即恭敬行禮。
他剛要放行之時,抬眼再仔細看,竟然又看到白予羨身後是仙尊,他驚訝的有些語塞,
“見過仙仙尊?您什麼時候出關的?是去接白掌門了是嗎?”
這段時間,月千塵對外宣稱說是月家仙尊閉關了。
幾個人就這樣,再次回到了雲深之巔,白予羨隻覺得一切都恍如隔世一般的。
白予羨此次是作為靈獸派掌門應邀參加宴會的客人,理應和世家們住在另外的地方,可是月清淩還是希望白予羨和他住在淩雲苑。
白予羨沒推辭。
他抬腳跨入淩雲苑,院子裡幾乎沒什麼變化。
除了,他為了逃跑而挖的洞,已經被填平了之外。
月清淩吩咐了人送吃的,就去找月千塵了。
月清淩走進月千塵彆院前廳的時候,月千塵已經坐在椅子上等他了。
他自然是得到了消息,在這裡等著月清淩。
月千塵眼裡閃過激動,他的手攥著藤椅的把手,攥的發白。
“見過叔父。”月清淩說道。
月千塵站起身走到月清淩身邊,雙手抓著他的肩膀,嗓子似乎顫著回了句,
“回來就好,身體可恢複了?”
“嗯。”月清淩點頭道。
如此近距離的看,月清淩竟然在月千塵的發絲裡窺看到了幾縷白發,看的出來,想了辦法隱藏了,可還是沒有藏住。
他眼裡微微一沉,一絲難受劃過心間。
他也確實讓這個叔父操心了。
原本他隻要阻止白予羨,一切似乎都不會有什麼變化。
月家也不會如此的狀況。
但是,他不後悔。
現在的樣子,才是原本該有的樣子。
兩個人說了些魔族的情況,想了一些應對之策。
宴會在第二天如期的舉行了。
就像白予羨說的,根本也不是什麼宴會,氣氛格外的肅然。
參加的基本是來自三方麵的人。
修真族的各大世家。
普通百姓
靈獸派一族
白予羨是最後進場的,他身後跟著哈世琪。
當他進場的時候,那市儈老頭激動的捂著嘴,他本以為,靈獸派不會來了。
世家們都行注目禮似的,也有微怔著,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看著白予羨。
“靈獸族來了啊。”
“是啊,這位就是靈獸族的掌門,也是仙尊的道侶。”
世家之中也是有靈獸在的,這些靈獸雖然沒有加入靈獸派,但是卻都站起來行禮。
白予羨一下子幾乎成了全場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