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全宗冷冷的招招手,“來人,隨本國公一道將這些人擒下。”
身後軍皇司眾聞訊而動,畢竟在長安軍皇司,
隻有司長才能統領他們的一切,就算是李妙童身份再高,也並沒有什麼用。
李妙童美目中綻出靈光,“鄧全宗,你當真要如此?他們,我保定了。我倒要看看軍皇閣在你這兒還有沒有威望!”
她悠悠目光掃過軍皇司眾,“你們莫非真的要助紂為虐?此事是非,世人自有公斷。”
眾人皺了皺眉,可礙於鄧全宗在守備司的威嚴,他們隻能選擇聽命。
李妙童搖搖頭,看向罪魁禍首。
“這裡,是我的長安軍皇司,李賢侄你明白了麼?”鄧全宗眸中嘲笑之意愈加濃烈。
恰此時,李妙童感覺一隻手掌落在肩上,
回首,隻見林佑悄然湊近,平靜的站在自己身側,調笑道“代國公好大的威風啊!”
明明什麼也沒有跟她說,但李妙童就是感覺到莫名心安。二人背後,楚瓊華悄悄嘟嘴。
“哼!現在害怕,晚了。我會將你施加在祿兒身上的痛苦千倍返還。”鄧全宗冷冷嗤笑,手掌漸漸握緊“為我的孫子和香火傳承,報仇。”
要知道,鄧雲祿是他唯一的嫡孫,他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甚至代表著他們這一脈,就此斷絕。
再加之,平日裡他就對嫡孫溺愛有加,
自己還不舍得打,不舍得罵,就被你閹了,如何能不恨?
“香火傳承?”不通人事的李妙童疑惑的凝望林佑。
林佑微微側頭貼近她精致的耳垂,輕聲嘀咕“他不是好色麼?我就把他的罪惡根源,噶了!懂了麼?”
李妙童頓時羞紅了臉,握緊小拳頭輕捶林佑胸口,“你太壞了吧!”
不過,他這種東西,留著也竟是禍害人,的確不如摘了。
“你,你還敢說?”鄧全宗暴怒,身形對著林佑暴衝而來。
林佑星辰戰衣瞬間加身,靈力爆湧間,幾個輾轉閃爍,身周星軌重重,指尖升起道道水刃,對著鄧全宗爆衝而出,似是劃過層層的水流爪痕。
鄧全宗壓抑著靈力,想要儘可能在不破壞軍皇司的情況下,將林佑擒住。
“蒼木氣甲”
靈力覆映周身,仿若形成一道鎧甲,對著林佑撞來,絲絲縷縷的水流爪痕撕扯在鎧甲上,激振間對撞消弭。
軍皇司眾人麵麵相覷後,各自運轉靈力,可他們的身形正欲騰挪,就被一股莫名的威勢鎖定,
周身覆映甲胄般靈力的李妙童,輕喝一聲,大手猛然落下,生生將速度最快的那人,重重砸在身後牆壁之間,牆壁寸寸龜裂。
李妙童雙拳對碰,靈力四溢,紅唇微挑道“來,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淪落成了什麼地步?”
先不說李妙童的紫府修為,就單單她鎮北王千金的身份,就這麼站在那裡讓他們打,他們不敢動手。
鎮北王,可是大夏軍中神話,大夏唯一的異姓王。
軍皇閣高層出身,僅僅憑借赫赫軍功就成為了鎮北王,傳聞中單論修為僅次於大長老。
所以一時間,在場的十數人,居然被李妙童一人壓著打,關鍵她還隻覺不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