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豔秋聽了趙興國的話,瞬間靠在他懷裡假裝抹眼淚。
實際心裡卻有些嗤之以鼻。
這麼多年了,趙興國還是這麼蠢。
她不過隨便勾勾手指,趙興國就跟昏了頭一樣上鉤了?
趙興國剛開始還被嚇了一跳,但是軟香溫玉在懷,很快便適應下來,高抬緊繃的手也落了下來,輕輕搭在了胡豔秋的肩膀上。
他這不是出軌。
隻是看胡豔秋太傷心了,他作為一個男人安慰一下他而已。
趙興國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道。
但他沒看到,懷裡胡豔秋撇了撇嘴,有些意興闌珊。
接下來的時間,趙興國整個人都處於飄飄然之中。
胡豔秋左一句“興國哥”,右一句“興國哥”,哄得趙興國都找不著北了。
她夾什麼菜,他就吃什麼。
整個人嘴都快笑裂開了,哪裡還記得什麼釀酒秘方的事情。
一頓飯吃完,桌子上的飯菜趙興國吃了個七七八八。
哪怕後麵被喂得肚子滾圓撐得不行,趙興國也沒有拒絕胡豔秋遞過來的菜。
“哎呀,興國哥,都這麼晚了,我酒廠還有事,得先走了。”胡豔秋說道。
趙興國有些失落,抬頭期期艾艾地問道。
“那……那以後還能約你出來不?”
似乎是怕人誤會,又注重強調了一句,“就單純地聚一聚。”
胡豔秋捂嘴笑了笑,眼波瀲灩。
“當然了,興國哥什麼時候想見我了,打個電話過來就行。”
趙興國連忙點頭,“誒誒!”
等到胡豔秋一步三扭地離開之後,趙興國還沉浸在剛才的曖昧之中無法自拔。
結了賬,又打了個車回家。
出租車上,司機看著他這一臉春風蕩漾地模樣,好奇地問了一句。
“老哥,你這是有什麼好事啊,這麼開心?”
趙興國抓了抓自己的臉頰,嘿嘿一笑,“沒什麼,沒什麼。”
一直到了彆苑大門前,趙興國才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勁。
不對啊?
他是去要秘方的!
完了完了,大陽要是知道,還不知道要鬨出什麼事呢!
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門,趙興國忽然有些躊躇,不敢踏進去了。
他在門口徘徊了得有一個小時,眼見天色將暗,他才硬著頭皮踏進大門。
沒事,這個點沒準大陽還在公司忙。
他隻要裝作睡著了,就能暫時躲過去了。
等晚上他想好說辭,明天再跟大陽解釋。
但很顯然,趙興國運氣不太好。
公司的事情早就已經解決了,現在各個部門已經步入正軌,趙大陽這個老板就閒下來了。
再說比起公司的事,趙大陽明顯對自己家傳的秘方更為看重。
所以當趙興國試圖上樓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正好跟剛從書房裡出來的趙大陽碰了個正著。
刹那間,趙興國緊張到了極致,低著頭都不敢去看趙大陽的眼睛。
趙大陽“爸,你去要個秘方要這麼久?”
“也……也沒多久。”
“那秘方你要回來了嗎?”
趙大陽眼神緊緊盯著趙興國,趙興國覺得頭頂都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