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辦公室的珍珍都看出了張芸的來者不善，氣勢洶洶。
她有些害怕，提醒小暖，“張芸在氣頭上，你彆跟她出去，先躲在她點吧。”
小暖沒有慫，反倒勸慰珍珍，“她鐵了心想找我的麻煩，躲也不是辦法。”
有些事是時候解決了一下了。
就是張芸不來找她，有些賬她也要跟跟張芸算清的。
小暖跟著去了樓梯道。
張芸之所以讓來安全通道這裡，就是吃一塹長一智，這裡沒有監控。
小暖一進門，張芸就揚起手，狠狠的一個巴掌甩向小暖的臉上。
沒打到。
小暖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一進門就防著張芸呢，她一把握住張芸落下的手，使勁一推，張芸後退了兩步。
因為穿著高跟鞋，張芸沒站穩差點摔倒，狼狽的扶住了牆，氣急敗壞的罵道，
“你個賤人，竟敢還手？”
小暖不卑不亢的反問，“為什麼不敢還手？你成天說這個賤人的，那個賤人的，你嘴裡裝的都是大便嗎，一開口就那麼臭。”
“都是人，你有什麼權利罵彆人賤人，你比彆人又好在哪裡？”
小暖真是討厭張芸的這張嘴，比大便池還臟。
張芸理了下頭發，不屑一笑，“就你這樣的賤人，還好意思跟我相提並論，你一個窮種還能算個人，看來你不止賤，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你一個農村來的，你有什麼實力敢對我這麼說話？
“我就說你是賤人了，怎麼了？不止你是賤人，你們一家子都是賤人，還有那個丁可心也是賤人，跟你沾親帶故的都是賤人。”
張芸越說越激動，反正沒有監控，想想早上丟的人，她現在要以最難聽的話罵回來。
“啪，啪”，一反一正兩個響亮的耳光落在張芸臉上。
張芸的嘴角隱隱滲出血。
張宇整個人幾乎懵了，不是被那兩巴掌嚇到了，
而是被小暖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驚住了。
“林小暖，敢打我，我看你個賤人是真不想活了。”張芸捂著臉，眼裡都是凶狠的光。
但這隻紙老虎卻沒敢還手。
小暖哼了一聲，“張芸，我一直給你留著麵子呢，既然你苦苦相逼，那我也不客氣了，我倒想問高高在上的張大設計師，你的設計稿都是怎麼來的？”
張芸聽到小暖的話裡有話，也顧不上臉上的疼了，驚恐道，“林小暖，你什麼意思？”
“張組長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你到底知道什麼？”張芸肉眼可見的慌亂。
小暖並不直接回答，隻微笑著提醒道，“張組長的那件獲獎作品設計的不錯，如果下擺的地方不做改動，會更完美。”
張芸獲獎的那張晚禮服作品，是秦斯年給她的，本是張很完美的作品，張芸還是在下擺的位置稍微改動了一下。
好像這樣，這幅設計稿就是自己畫的了。
但這件事隻有她和秦斯年知道，林小暖怎麼會知道的呢？
這可關係到自己的在業內的口碑和前途。
“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張芸強壓住內心的緊張，但聲音裡還是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