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院內,夜色下,丁爸爸和葉琛麵對麵站著,葉琛心不由的慌亂。
丁爸爸則很平靜,他對葉琛說,“雖然你幫我調查清楚了這件事,我很感激,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放心把女兒交給你了,我同意你們戀愛,但不許欺負我女兒,不許偷偷領證,你小子能做到不?”
此時,葉琛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到了地上,他還以為,丁叔叔還是要阻止他和可心在一起呢。
葉琛連忙回道,“您的要求我保證能做到,丁叔叔,我幫你們調查事情隻是想解開兩家的誤會,並不是向您邀功的籌碼。
丁叔叔,我說句您可能不喜歡聽的話,即便我們兩家真的有不可調節的恩怨,即便再難,我也要和可心在一起的,我會儘我最大的能力,一輩子護著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葉琛說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話。
趁著餘光,丁在華能看到葉琛眼睛裡閃動的淚光。
他長歎一口氣,他閨女沒看錯人,葉琛是個有擔當的小夥子。
丁在華欣慰的拍了拍葉琛的肩膀,一切老父親所有的囑托都在不言中吧。
從可心家回來的路上,葉琛開著車窗,清爽的風吹來。
活了二十九年,葉琛第一次感覺到,風原來是有味道的。
幸福的味道。
……
慕羽霆這邊。
小暖洗完澡正在沙發上認真的剪腳趾甲,腳丫子下還鋪了幾張紙,以防指甲亂飛。
慕羽霆坐到她旁邊,殷勤道,“老婆,我幫你剪。”
小暖沒看慕羽霆,低著頭繼續剪指甲,“不用,小的時候有一次,我媽幫我剪指甲,還是用剪刀剪的,一走神剪到我肉了,差點疼死我,從那以後,我誰也不放心,必須我自己剪。”
慕羽霆輕笑,“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體驗下我的技術,我保證給你剪的不長不短,剛剛好。”
“嗬嗬,就會騙人,我可不想冒險,還是自己慢慢剪最保險。”
慕羽霆溫柔的從背後抱住小暖,臉頰在小暖後背上磨蹭,
“寶,你這慢慢悠悠,不急不躁的,什麼時候能剪好啊?我都等你好一會了。”
怪不得這家夥這麼殷勤,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小暖停住手裡的動作,轉頭看向慕羽霆,輕罵道,“大壞蛋,居心不良,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
慕羽霆把小暖抱過來,一下壓在沙發上,目光灼灼,嗓音低沉,無賴道,“還真叫你猜對了,我就是藏著壞心思呢。”
說著,吻向小暖的脖頸,溫柔呢喃著,“寶,我要。”
小暖不從,邊躲邊撒嬌,“老公,等一會好不好,我還沒剪好指甲呢,而且我還沒洗手呢,手上都是臭腳丫子味。”
“我又不嫌棄。”
慕羽霆眉梢微抬,平時高冷、疏離禁欲的氣質,消失不見,幽深的眸子隻染著欲色。
小暖不看,小嘴巴巴的抱怨道,
“你不嫌棄我還嫌棄呢,自從跟你在一起後,我都變得潔癖了,不止潔癖還有強迫症,不剪完我心裡難受。”
慕羽霆哭笑不得,寵溺罵道,“小壞蛋,什麼都能怪到我身上。”
“本來就是嘛。”小暖頂嘴。
正好這時,慕羽霆的手機響了,他卻任由它響,絲毫沒有去接聽的意思。
小暖趕緊說道,“老公,快去接,萬一是重要的事呢。”
慕羽霆猶豫了一下,還真怕是王大爺那邊出什麼事呢。
他從小暖身上起來,刮了下小暖的鼻尖,“等我接完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暖繼續剪指甲,看著慕羽霆走向書房那頎長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我就寧死不從,看你奈我何?”
然後又底氣不足的歎了口氣,還是彆自不量力了,自己哪一次贏的過慕羽霆。
小暖都納悶了,這男人,是不是一旦開了葷,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以後誰要是再敢說,慕羽霆是高冷禁欲係霸總,小暖一定跟這個人急。
誰說他禁欲的,你來體驗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