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連忙開門，攙著老夫人甜甜道，
“奶奶，你怎麼來了？”
老夫人笑著拍拍小暖的手，然後沉著臉對帶來的那女人說，“在門口等著，我喊你進來的時候再進來。”
那女人戰戰兢兢，聲如蚊蠅，“知道了。”
看得出，這個女人很怕慕老夫人。
她能不怕嗎，老太太帶了兩車的保鏢，都在樓下呢。
因為怕嚇到小暖，老夫人沒讓他們上來。
慕家老夫人可不是白當的，隻要她點點頭，方若琳今晚就會消失在江城。
方若琳喜歡纏著慕羽霆，老太太知道，隻是方若琳沒影響到慕家什麼，她也不想參與到年輕人的事裡。
但，這次不一樣了。
奶奶進屋，關上門，拉著小暖的手坐在沙發上，慈祥的臉上布滿心疼，
“孩子，你和毛蛋離婚的事奶奶都知道了，是我那個混球孫子對不起你，讓奶奶看看，都瘦了。”
既然奶奶知道了，小暖也不用再演戲了，倒輕鬆了些，
“奶奶，沒有誰對不起誰，都過去了，咱不提了，彆管我和他是什麼關係，反正以後你還是我奶奶。”
小暖不想讓奶奶跟著難過，還是和以前一樣逗奶奶開心。
奶奶笑道，“那以後奶奶喊你回家吃飯，不許推辭了，要經常去，你喜歡吃什麼奶奶就給你做什麼，你不去，奶奶心裡空落落的。”
小暖答應道，“好，我還給你買你最愛吃的綠豆糕，桂花糕，行不行？”
奶奶笑的合不攏嘴，“真是討人喜歡的孩子，奶奶沒白疼你。”
奶奶和小暖說，外麵那個女人就是方若琳時，小暖驚詫的怔了一下，
“奶奶，怎麼把她帶來了？”
“孩子，奶奶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奶奶都懂，你看著像沒事人似的，心裡肯定難受，我也問毛蛋了為什麼離婚，這個混球嘴硬的很，就是不說，其他的忙奶奶也幫不上，最起碼能把方若琳這段給你弄清楚了，你心裡也能好受一點不是。等會奶奶問她幾句話，你聽一下。”
小暖點頭。
老夫人把方若琳叫進來。
老夫人和小暖坐在沙發上，她沒說讓方若琳坐，方若琳也不敢坐，怯怯的站著。
奶奶淡淡說道，“方若琳，我問你幾句話，老實回答，如果有半句謊話，後果，我想你能猜得到。”
方若琳臉色煞白，“老夫人，我絕對如實回答，一點不隱瞞。”
老太太點點頭，“先說說你和慕家的關係？”
方若琳把爸爸去世後，慕家進行了雙倍賠償，媽媽拿著錢跑了，慕家看她可憐一路資助她到國外讀書，讓她過豐衣足食的生活，如實說了一遍。
老太太又問道，“再說說你和羽霆的關係。”
方若琳顫顫道，“我一直喜歡慕少爺，想嫁進慕家，我死纏爛打跟他表白過很多次，我想了很多方法，也追到過他住的酒店，但他根本沒搭理過我。估計……要不是看在我爸爸給慕家當過司機的份上，他早就把我扔江裡喂魚了……”
方若琳著實害怕這慕老夫人，她一點沒敢說謊，也不敢喊羽霆哥哥了。
老太太嚴厲問道，“這次你回來，你們聯係了幾次，說了什麼，詳細說。”
方若琳嚇得顫了一下，
“我回國那天，給慕少打了一個電話，想讓他去接我，他沒理我，下午的時候，他突然給我發一個微信，讓我過來幫他演場戲，挽著他的胳膊什麼都不要說就行了，結果我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又很凶的讓我滾了，當時我看到慕少臉上有個巴掌印，我也沒敢多管，就走了，那之後我也沒敢聯係慕少。”
方若琳怕老夫人不信，還主動把聊天記錄拿出來給老夫人看，老太太接過手機遞給小暖。
小暖看了時間，確實是他們從蓉城回來那天。
此刻，小暖才徹底相信，慕羽霆那天說的白月光的事，確實是騙她的。
這麼說，慕羽霆離婚確實是有苦衷的。
奶奶帶著方若琳走了，小暖的心裡遲遲靜不下來，設計稿也畫不下去了。
心裡很激動，也很亂。
最起碼，慕羽霆是沒有白月光的，他的心沒變過。
但他到底有什麼樣的苦衷，非要離婚呢？
難道，腦袋被外星人控製了？
小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
蓉城，小暖家。
同樣翻來覆去睡不著的還有小暖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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