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不當官的原因之一,是耽誤他撓癢癢。
癢癢說,“敢撓我?咬你!”
用嵇康自己的話說,當官有“七大受不了,兩大過不去。”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太懶,早上喜歡睡懶覺,當了官就睡不了懶覺了,他受不了。
嵇康有多懶?連尿都懶得撒,不是膀胱即將憋炸的時候,他就不起來撒尿。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經常半個月一個月不洗臉,要當了官,肯定得天天洗臉,受不了。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身上虱子多,要經常撓癢癢,在衙門裡當著那麼多人撓癢癢恐怕不太好看,不撓,他也受不了。
其實都是借口,他隻是不願與當權的司馬氏為伍。
還有一點,他是曹操的曾孫女婿,娶了曹操的曾孫女長樂亭公主。雖然當時皇帝仍舊姓曹,但實權早已經落在了司馬氏手中。
雖然貴為宗室,但因不願當官,生活日漸落魄,不得不帶著公主以打鐵為生,同時還要養著一雙兒女。
有人說嵇康打鐵不收錢,這大概是一個美好的願望,怕破壞嵇康在後人心目中的美好印象。打鐵不收錢,拿什麼養公主和孩子?
嵇康很享受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依靠打鐵的手藝足夠養活一家,閒來就在竹林裡撫琴,吟詩作賦,和竹林另外六賢醉酒當歌。
哪裡是竹林七賢,堪稱竹林七仙。
這正是金魚骨子裡最渴望的狀態,閒雲野鶴,醉生夢死。
因為之前愛上了小千,她放棄了自己的理想。
放棄了小千,她終於可以做回自己了。
所以她第一個選擇了嵇康。
相信我,嵇康絕對是中國古代,包括現代,最有魅力的男人,沒有之一。
高長恭問,沒有嗎?
好吧好吧,有之一,算之一吧。還有個就是你高長恭。
高長恭滿意地戴上麵具,上陣殺敵去了。
“你回去吧。”金魚對傻妞說。
“跟肖巧兒一樣,一看到心上人就把送親的往家趕。”傻妞歎息了一聲。
“我是怕他看到了你,我就沒戲了。”
“這種實話哪能隨便說?”
傻妞,這麼說話要臉不?
金魚會心地對傻妞一笑,二人從情敵變成鐵瓷了。
這也是金魚不帶狗子來的原因,以狗子的顏值,連傻妞恐怕都沒戲了。
“他有老婆,還有一雙兒女。”傻妞說。
“你們那一套,在這裡不好使了。”金魚說,“我會和長樂亭主相處的很好,也可以幫她照顧一雙兒女。”
“有你這樣的後媽,這對兒女未來可期。”傻妞說,“真的不需要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