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看過營地裡的情況了。”
安薩利在酒店會餐禮堂的講台上發表演講。
堂下的人都是王冠成員。
他們是北肯塔基機場的統治者。
他們代表著整個辛辛那提。
但和美國國父華盛頓的尊稱“辛辛那提”不相稱的是。
機場裡實行的是和“共和選舉製”完全不相匹配的“種姓製度”。
“一切照舊。”
安薩利對堂下31個王冠成員說道,原本是33個的,被艾麗婭殺了2個。
營地裡一切照舊。
那些狗腿子安於現狀,沉溺在欺壓那些身份低微的奴隸和平民獲得的快感之中。
而下三階級則是仍然挨著餓,沒有力氣發起反抗,每日隻是等著那少得可憐的餐食發放,忍耐著來自上層的欺壓,乾著最苦最累的活,勉強度日。
隻要沒有大的變故,他們的統治將會無限延續下去。
“哦!”
“很好~”
堂下的王冠成員發出歡呼。
為他們的美好生活慶祝。
辛辛那提國際機場的倉庫可是非常大的,幾乎所有物流公司都在此有駐地。
它是鏈接整個美國的航空運輸樞紐。
辛辛那提機場
美國太平洋沿岸和大西洋沿岸由航海運輸而來的貨物在此交叉,物資充裕到讓整個營地裡的700多人吃上用上4、5年都沒問題。
安薩利舉起手,示意眾人安靜,他還有話要講。
“還有……明天,我們應該需要為我們的同伴舉行葬禮!”
葬禮?
埋葬誰?
“那個逃跑的見女人殺死了我們的兩個同伴,還帶走了4個2個月前換回來的奴隸。”
哦,原來是那兩個人啊。
少了兩個人,大家分到的東西都多了一些呢!
但即便是這樣想。
他們也必須為了維護“王冠”的地位,做一場埋葬的戲。
給狗腿子們看,也給下三階級的被剝削者們看。
告訴他們,隻有王冠才配得到埋葬。
“葬禮的具體安排,交給我好了,我來負責統籌。”
“但我還缺少一個管理物資的人,和一個統管全局,負責監督的人。”
安薩利這樣說著。
看向了王冠成員們。
但好像他們都不太想要管這事,一個個都隻是看著,一點行動都沒有。
他們冷眼旁觀安薩利搞事情。
之前也有這樣的人,想要建立公信,成為貴族之上的土皇帝。
但他不明不白的死了。
也不知道這個安薩利會堅持多久,但有人願意做事情總是好的,他們可以繼續啥也不乾,永遠享樂。
“還有,我們派出去追擊那個逃奴的車隊最近完全聯絡不到了……”
這可是個大事。
派出去追擊的人員是所有王冠共同決定的。
派出去的也都是各自最忠實最可靠的狗腿子,幾乎沒有背叛和逃跑的可能。
而且他們之中絕大部分都有毒癮。
這時間能找到充足麻黃堿生成物的地方可不多。
他們就算是跑,最後也會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回來求著機場營地收留他們。
“完全聯絡不到是什麼意思?”
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王冠成員問道。
“無應答,已經有3天了。”安薩利原原本本地把失聯的時間和反應說了。
11月23日下午13點的時候,那些追出去的人還發回“已經找到逃跑的目標”和“正在追擊”這樣的訊息。
但當天下午就再也沒有發揮任何消息了。
安薩利覺得很可能是遭遇了襲擊。
但是能夠對付幾十個武裝分子和7輛車組成的戰鬥團。
怎麼看都強過頭了。
“那他們是不是遭遇襲擊了?”,又有人問。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很可能遭遇了彆的事情。”,安薩利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記得之前我們曾經遭遇的無線電乾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