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一言不發的坐在車上,副駕駛則是亞曆山大。
兩個人身材都比較高大,在日產車逼仄狹小的駕駛室內顯得有些局促,林欣的確是不小心的,誰能想到裡麵的女孩們在洗澡查體?
雖然看到了女孩們的胴體,但林欣卻沒有什麼旖旎的想法。
因為他看到的,絕大多數都是各種各樣的創傷。
他坐在車上,等著女孩們結束檢查,穿上衣服,重新獲得做人的尊嚴。
亞曆山大則是坐在副駕駛如坐針氈。
“蛄蛹什麼,老實點!”,林欣的思緒被亞曆山大跟個大青蟲一樣的瞎晃悠打斷了,他沒好氣的嗬亞曆山大。
這個俄國人隻好停止動作,在狹窄的駕駛艙蜷縮著。
林欣其實也不好受。
但還是將就忍著。
兩人在車裡待了有十幾分鐘,才看到教堂的門打開,一個披著濕漉漉的頭發,身上還有散發著大量蒸汽的女孩從裡麵探出頭來。
她四處看了看,最後鎖定了林欣和亞曆山大所在的小車上。
隨後她快步跑了出來,一路跑到小車跟前。
“麥……麥克法蘭先生,西爾維婭姐姐要你從教堂後麵的門進去找他。”
“哦。”,林欣應了一聲,然後才和亞曆山大下了車。
“你是……安妮?”,林欣仔細的辨認了幾遍,總算是認出這個女孩是誰了。
就是在裡奇伍德給自己講述經曆和裡奇伍德內情的那個女孩。
此時的女孩換上了一身新的冬裝,金色的長發洗得乾乾淨淨,柔順的披在肩膀上,嬌嫩的肌膚也清洗得一塵不染。
林欣差點沒認出來。
“是我,麥克法蘭先生。”,安妮輕輕回答了一句,然後害羞的跑了回去。
林欣看著這個女孩跑回去,沒有做表示。
但女孩們在慢慢恢複在災變前的生活後,相信也會被法利亞養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他沿著教堂外圍轉了一圈,最終來到了教堂北麵。
這邊有個小門。
通往教堂的教士休息室、懺悔室和雜物間。
並且作為羅斯伍德最高的建築,它有兩層,還有教堂哥特式尖頂。
內部空間相當充足。
不然那也不會容納得下一百二十八個女學生們了。
實際上,這個大教堂足夠整整860人同時守禮拜、進行彌撒儀式等等。
林欣走到後門,把單扇的教堂後門推開,這次沒有女孩們的胴體或者其他什麼非禮勿視的東西了。
而是迎接林欣的西爾維婭。
“麥克法蘭先生……您來是有什麼事麼?”,西爾維婭看到林欣,於是便停下手裡的工作,看向自家最高級彆的指揮官。
她正在收拾女孩們脫下來的臟衣服,準備集中處理掉。
“我是來問女孩們問題的,最好是能在所有女孩們都在場的情況下。”
林欣捏著一塊共濟會的徽章,在西爾維婭眼前晃了晃晃。
這玩意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相反,知道的人越多,也就越容易找到真相。
“這是什麼?”,西爾維婭定睛看了看這塊徽章。
上麵的直角尺和圓規非常陌生。
“共濟會,有聽過麼?”,林欣見到她有興趣,便想要給她詳細解釋一下。
但西爾維婭隻是搖了搖頭。
林欣見狀,也就沒有在理會。
“那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得把她們都洗乾淨,清點傷員,還有治療她們身上的各種傷……”
“……”,西爾維婭說著說著沉默了下來。
那些女孩身上的傷痕實在可怖,那些從機場希爾頓酒店裡救出來的女孩更是經受過難以想象的折磨。
那些自認高人一等的禽獸,所作所為,是真的在“消耗”女孩們。
安妮和她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