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點吃!彆噎死了!”,佐羅在享受他的蔬菜雜燴。
他看到鮑德溫一副餓死鬼的樣子,感覺有些好笑,就揶揄他。
“嗯……”
鮑德溫又喝下一口骨頭湯,把嘴裡的肉咽下去。
“啊……真好吃啊。”
“鮮肉根本就不是罐頭和re裡的渣滓能比得了的,還有這麵包。”
“我媽媽烤的都沒這好!”,鮑德溫讚歎一聲,又吃了一大口鹹麵包,配著骨髓湯一點點的咀嚼,然後咽下肚子。
“那些女人做飯都這麼厲害麼?那個麥克法蘭哪裡找的這些人?”
鮑德溫很好奇,能做出好吃的餐點,同時還是同時為這麼多人,能做到質與量兼得的廚子,可不一般。
但他不知道的是,炊事部的女人們,在災變前其實大部分是用肉體換麵包的特殊職業者。
後來經過篩選擴充出來的也大多都是些普通人,
炊事部門裡,一個專業廚子都沒。
全都是靠著林欣和隊員們的後天培訓,學出來的。
炊事部的女人們經過專門訓練。每個人的烹飪技能都在7級以上,放在災變之前,個頂個都是星級餐廳爭搶的優秀廚師。
但現在,她們隻是法利亞的普通勞動者。
每天專門為法利亞現製現做營養豐富的美味餐食。
鮑德溫和佐羅吃的肚子溜圓,吃到走不動道,這才罷休。
兩人把身體靠在塑料大排檔椅背上,做放鬆狀。
開始觀察營地的分布來。
羅斯伍德的人也在這裡,那些囚犯和俘虜有專門的聚集區,有武裝大兵看押。
這些人人數眾多,但卻沒有一個敢炸刺。
或者說,不願意炸刺。
機槍和凶神惡煞的士兵讓他們難以生出叛逆之心,而更大的原因,其實是他們壓根不想離開法利亞。
就算現在給他們些物資,趕他們走,估計都會抓著監獄的欄杆死活不撒手。
這些人中,來法利亞時間最長的,也不過是一個多月。
但就是這一個多月富足又安穩的生活,讓他們感受到了久違的,災變前的舒適感。
特彆是那些第八集團軍的俘虜。
早就沉迷在舒適有規律的監獄生活中無法自拔了。
比較之前在野外,在第八集團軍的生活,拿著可憐的補給配額,時刻準備戰鬥,和幸存者互射鉛彈,和喪屍群爭奪物資,提著腦袋掙命。
這哪是監獄?
這是天堂好麼!?
還有作為刑徒的撒瑪利亞人,他們更是對法利亞或者說對麥克法蘭先生生出了一種奇特的歸屬感。
現在的他們對法利亞有難以置信的忠誠度。
容不得任何人說半句法利亞或者麥克法蘭先生的不好那種。
今天晚上的篝火晚會,是法利亞軍民所有人都能參與的一次集體活動。
第八集團軍俘虜被分成一堆,正在戒斷中的癮君子一堆,還從辛辛那提救回來的女人、聖馬力諾女學生們、刑徒們都有各自獨立的團體。
包括剛剛從拉塞爾普林斯弄回來的俘虜。
他們剛剛洗過澡,換上衣服,結束了醫療檢查。
也被拉到法利亞村廣場上,坐在一團,分食篝火晚會的烤肉和鹹麵包、燉菜。
但畢竟是剛俘獲的家夥,他們之中有些接受能力強的已經認清現實。
但還有不少,被迦勒洗腦洗得比較徹底的家夥。
仍然對法利亞存不信任心理,哪怕法利亞了遠超天堂營地那點最低限度的配給餐標準的新鮮的肉類和充足的食物。
同時更具人道的為所有人了醫療檢查。
這些人照樣會咒罵,會認為法利亞這是在收買人心。
但好巧不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