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是個移民國家。
你可以在這裡找到所有族裔的人。
它就像是一口大煉藥鍋,所有“品種”的人都被一股腦的煉了進去。
但這口鍋,卻沒有把美國練成一鍋漿糊。
反而是越煉越明朗。
越煉越清晰。
群體和群體之間越是煉,越是有不可逾越的鴻溝。
畢竟是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在分化自己的人民避免他們團結起來吊死自己的絕活上,再無國家能出其右。
任何族群來了美國,都得老老實實的挨刀。
被拆分解構成更多的小族群。
不過還是應該排除最底層的愛爾蘭裔,畢竟已經開除白人籍了。
美國哪怕再標榜自己的“公平”、“自由”還有“平等”,也始終無法掩蓋他們白人至上的內核。
你永遠無法知道,在美國,身為一個白人有多重要。
甚至可以說,千禧年後的lgbt+xxxx和bl等等政治正確,其實質上,隻不過是在對美國之前欠下的血債做彌補。
從這個角度上來片麵的形容一下美國。
就是在不斷地縱容種族主義,縱容完白人之上,又去縱容黑命貴,甚至要對本來毫無爭議的人類生理心理性彆下文章,人工培養小群體,然後讓人民分裂成碎片,互相爭鬥。
從未有過真正的安寧。
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中,連亞裔都要細分成泰、越、日、韓、華、菲……,甚至連華人都可以再細分成北華裔、南華裔、普通話華裔和粵語華裔。
老毛子也不例外。
隻要稍加引導,給某個群體一點生存壓力,他們就會自動分成好幾股,然後互相傾軋。
更何況,90年代在美國的俄裔,本身就帶有內部分裂,頗具對抗色彩的群體區分。
要說美國的俄裔,其實要追溯到一戰前,那個大帝國們一手殖民主義一手槍炮貿易殘酷剝削第三世界的時間點。
那時候的俄國,叫沙俄。
有些僥幸逃脫革命導師烏裡揚諾夫同誌和脾氣暴躁的約瑟夫同誌的子彈的沙俄人,逃到了美國。
這應該是第一波上規模的俄裔了。
他們是落魄的貴族,一身酸臭氣。
再往後,可能就是二戰時期了。
戰爭嘛,總是會嚇跑一些人的。
那些鬥爭失敗的白軍和叛逃者也來到了美國。
他們是失敗者,滿身頹廢,隻能慢慢消耗祖上積攢的財富,自怨自艾。
冷戰期間,美國的俄裔輸入量驟減,因為老大哥站起來了。
冷戰結束後,老大哥死了。
屍體爆炸了。
炸出來了個俄聯邦,他們自己甚至以曾經的白軍角度自居……
可想而知,這時候往美國輸入的俄裔是個什麼情況。
額頭一側留著一撮毛作為標誌,看人像是要吃人的阿富汗戰爭老兵。
穿著運動服,褲兜子裡鼓鼓囊囊好像塞了好幾顆手榴彈一臉不在乎甚至可以說一心求死的陰毒的青年混混。
戴著墨鏡,話很少,塊頭很大的的保鏢和打手,稍微了解一下,你就會知道他竟然是前蘇聯的特種部隊成員。
還有用毛子蹲姿勢在街角抽煙,身邊還放著幾瓶廉價伏特加一蹲就是一天的失業潤人。
以及設計局或者科學院被裁撤,失去生存空間,隻好遷到美國來討生活的專家學者。
還有重頭戲。
攫奪國家資產,或者拿了不該拿的錢被俄聯邦通緝的狠人。
正如“高華”一樣,俄裔之中,也有“高俄”。
他們半是黑幫,半是商人。
有些甚至在美國置辦了自己的產業。
他們才是美國俄裔的支柱。
有權力,有財力,也有勢力。
和那些滿臉風塵的俄羅斯妹子、和那些半死不活的窮困底層、和那些找不到工作隻能乾黑幫的打工者不同。
這些“高俄”往往就是當地俄國黑幫的幫主,也是當地俄國人的大老板,甚至俄裔們進入美國,也多半是通過這些美國的地頭蛇搭線來的。
他們在俄亥俄州、伊利諾州、阿拉斯加州、紐約州、賓夕法尼亞州還有加利福尼亞州人數最高。
肯塔基州當然也有。
最有名的,就是雷克托·馬克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