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去把那輛坦克拿掉!”
林欣帶著幾個士兵一起繞過采石場,朝著石礦坑跑去。
總共二十幾個人,卻攜帶了近三十具反坦克裝備,一夥人處在礦坑內部,沿著石礦采礦路朝著停放在農田上的坦克靠近。
彆說這是一台沒有專業觀瞄設備的1a1,就算是有車長獨立紅外鏡的1a2sepv3也絕對無法發現正在靠近的突擊小隊。
“等會我先上去觀察一下,對方很有可能留下了暗哨,一定,一定不要過早暴露自己,嚴禁你們無指令開火明白麼?”
一個懂得下套的敵軍,說他們不懂步坦協同,不會給坦克留下保護的步兵。
這話就算是林欣說出來都沒有人敢相信。
士兵們都上到了礦坑出口邊緣的位置上拿出了筒子做好準備,而林欣則是帶著其餘三個人繼續向著南邊轉移。
農田的南邊,是一個稀疏的小樹林,從外觀上看,完全沒有問題。
但林欣的直覺告訴他,如果就這麼讓士兵過去收拾那輛坦克,恐怕第一時間會迎來一長串的機槍子彈。
如果他是對方設計伏擊戰術的人,絕對會在那個樹林裡部署幾挺重機槍作為坦克的保護力量。
“跟著我,一定不要暴露!”
林欣跟身邊的大兵叮囑了一聲,開始沿著農田附近用於區分歸屬分割地塊的樹林帶繼續向南前進。
在樹葉和灌木的遮掩下,他們一行四人幾乎是連爬帶滾的一直越過了那個樹林來到了其後方位置。
他帶著這個小組一直跑到了這個樹林的邊緣。
手裡端著那挺60機槍,林欣一馬當先的鑽了進去。
一抬頭,林欣就看到了一截露在外麵的槍管。
這東西他見過無數次,就是2重機槍那光禿禿的修長槍管。
也許是時間不允許,又有可能是因為對於這片樹林所能帶來的遮蔽相當自信。
這些人隻是用灌木和樹枝等東西為機槍陣地做了簡單的掩護,相當粗糙。
林欣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放過了這個點位,繼續向著樹林深處摸去。
隨後他便發現了第二個點位,偽裝的更加嚴密的240輕機槍陣地。
雖然陣地部署的非常完美,但駐守這兩個陣地人卻並不是什麼完美的人,他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背麵的交戰區上。
但林欣仍然沒有開槍收拾掉這兩個已經完全暴露的點位,他覺得,既然已經安置了兩個機槍陣地,並且設置了輕重搭配的火力網,沒有道理不會再設置一個專門看護這兩個陣地的暗哨。
至少也得是個精確射手。
林欣繞著這個樹林走了個來回,卻沒能找到那個可能存在的暗哨。
“轟!”
停在農田上的坦克又開了一炮,時間已經很緊迫了,再這樣下去,法利亞在村落中的守軍恐怕就要崩潰了。
他必須趕緊把輛該死的坦克收拾掉,再配合村內的戰士對入侵工人村的襲擊者來個甕中捉鱉。
即便是還有暗哨,他也沒有時間去收拾了。
“跟我來。”
林欣對著一個看上去很壯實的新兵說道,隨後讓另外兩個新兵留在了2重機槍陣地正後方,自己則是朝著那個240輕機槍陣地摸了過去。
兩個陣地留守的人都不多,每一個陣地也就是3個人。
對於林欣來說,也就是一個照麵的事情,由於事發突然,他手裡沒有趁手的冷兵器,隻有一把美軍製式的9軍刺。
但這也夠了。
足夠林欣割開他們的喉嚨。
機槍陣地上,一個射手一個副射手守著武器,呈現出臥姿,剩下的那個人則充當觀察手,蹲在兩人身後,一起朝著農田和村落看去。
林欣把60解了下來,手裡拿著軍刺大剌剌的走過去,拍拍觀察手的肩膀,然後在他回頭的一瞬間削下他脖子上的一塊軟骨來。
從肺部噴湧而出的空氣立刻帶著鮮血飛濺出去,這個人隻能咕嚕咕嚕的發出一陣詭異的聲音,然後無力的倒下去。
血飛濺的很遠,甚至飛到了射手和副射手的腦袋上。
“搞什麼?”射手摸摸頭上的粘稠物體,疑惑的朝後麵扭過頭來。
但迎接他的是一隻越來越大的軍靴。
林欣一腳踢在他的臉上,把他踢的登時背過氣去,副射手也意識到了發生了什呢麼,他趕緊翻過身來,從腰間抽出一隻9手槍,可還沒等抬起來,就被另外一個粗壯的身體壓得無法呼吸。
是林欣帶來的那個小兵,給副射手來了個泰山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