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也是為了法利亞的獎金?”
“還是和他們一樣為了加入法利亞?”
喬伊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麵對這些幸存者,他們就好像完全不怕那個什麼法利亞背信棄義。
明明在末世沒有任何除了自己至親之外的人值得信任。
“你肯定是不了解法利亞。”
廂貨的司機搖搖頭。
“叫我科茲莫吧,我們都是從亞特蘭大來的。”
“不過之前曾經做了不少事情,還被法利亞視作敵人。”
“那你們還能活到現在,這個法利亞也不算太強吧。”喬伊好奇的問道。
在他的認知中。
幸存者團體的就算再怎麼彪炳偉光正,也不得不為了利益和權力做出一些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
以勢壓人,以多欺少更是各種幸存者團體都會做的事情。
包括他們小隊。
為了保證尤緹卡的歸屬權,在災變的前期一段時間的裡,也沒少憑借人多去暴力驅逐其他想要在尤緹卡定居的幸存者。
fea也好,第八集團軍也罷,都不過是憑借暴力和人多勢眾來把物資和權力牢牢攥在手裡的強權者。
他不覺得法利亞會好到哪裡去。
雖然他也的確受到不少法利亞這個組織的恩惠,也承認那位麥克法蘭先生的無私和博愛。
但災變教會這個獵人的唯一一件事情。
就是不要妄信人心。
就算麥克法蘭是個好人。
但就算是耶穌也無法保證他身邊不會弄出現猶大。
法利亞作為一個集體,一定是魚龍混雜的。
“法利亞真的很不錯。”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聽到外麵的消息了?”
“法利亞現在已經是一個國家了,從美利堅廢墟之上重新爬起來的國家。”
科茲莫非常認真地說道。
他之前是謝爾曼團隊的人,就在亞特蘭大和法利亞正麵對戰過。
親身體驗過那些肯塔基來的戰士的勇猛和他們空襲、炮擊的可怕。
但同時也深深的為法利亞行事之中無處不在的那種公平、正直和睿智的作風而折服。
雖然他曾經是謝爾曼團的人。
但從去年亞特蘭大戰役過後,他做了逃兵以後,就成了自由幸存者。
“啊!?”喬伊有些不敢置信。
建國?
災變才過去多久??
該不會是……北美洲大陸上,出現了一個帝國吧?
“對,聽說,還是個社會主義國家!”
那個大胡子聽到他倆的交談,忍不住插了一句。
正是因為法利亞最新的一次改革,他和女兒接觸到了法利亞駐印第安納波利斯的派出機關。
在親身體驗了幾天的法利亞居民的生活後,才讓他們父女倆萌生出了加入法利亞的念頭。
但很可惜。
大胡子是第八集團軍的逃兵,法利亞內部有幸存者認得他。
所以他不被信任。
不能直接加入法利亞。
幸運的是,一個撒瑪利亞人的軍官給自己指明了一條道路。
那就是以貢獻和軍功來贖罪。
撒瑪利亞人的贖罪理念相當符合美國人價值觀。
犯下罪行,就要付出代價。
這個宗教氛圍濃厚的國家之中,到處都是窮凶極惡的法外狂徒,可偏偏都能在皈依神的統信、聆聽神的指引後到救贖。
當然,主要的原因還是他作為第八集團軍軍曹的時候,犯下的罪行不夠槍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