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叫維多莉安,維多莉安·濟諾維婭(victorian·zovia)。”
林欣沒聽過這個姓氏,但從發音上來說有點像是南歐什麼國家來源的姓氏。
濟諾維婭……
但是怎麼感覺這個姓氏在嘴裡越回味越有毛子味道??
“你有俄國血統麼?”
“我爸爸是俄國人。”
還真是俄國人?
雖然明知道她說的這個父母,恐怕又是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的那種。
但為了從小姑娘口中套取更多的情報消息,林欣還是要一直順著維多莉安的話繼續往下說。
這是從憲兵警察部隊的銀那裡學來的頂級誘導手段,能夠在
而他的這手段又是從前nrc的人手裡取經得來的。
但總歸是好用的。
能夠讓被盤問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講出所有的情報。
“你是聖路易斯人?這可是個好地方,這個城市有非常多的公園和博物館。”
“我是從肯塔基的諾克斯縣來的……”
林欣繼續拉近距離從維多莉安空中繼續哄騙情報。
雖然欺騙小女孩讓人感覺很有負罪感。
“不,不是的。”
維多莉安的老家在伊利諾伊州斯普林菲爾德市。
她在災變後一直都在當地的政府幸存者聚居點裡生活。
直到半年前,那個的定居點因為無力繼續維持而被廢棄,她被一支六十人左右規模的幸存者小隊裹挾著顛沛流離,一直都在不斷的更換定居點。
然後在半個月前,她所在的小隊無力繼續維持下去而被迫解散。
剩下的人要麼是繼續做他們的自由幸存者,要麼是成為聖路易斯市機場裡的定居點幸存者混一口飯吃。
“你之前同伴對你還好麼?他們對你的選擇沒有什麼意見麼?”
在喪屍世界中討生活是個非常困難的事情。
無論對誰而言都是極大的挑戰和嚴重困難。
特彆是維多莉安這種小女孩。
還是個漂亮的小女孩。
“嗯。”
維多莉安好像是想起了非常不好的事情,臉色陰沉,表情也變得苦痛。
顯然她的回憶並不美好。
像是發情公狗一樣的男性同伴,總是對她有莫名其妙的妒恨女性同伴,還有時時刻刻想著占有和強迫之類不健全劇情的上位者。
說起來,她現在正在交談的這個大個子也是個上位者,還是個權力威信都在的上位者。
但他卻是第一個讓自己感覺到“和善”的上位者。
維多莉安的性格太柔弱了。
但她也是個極其幸運的人。
“看起來你好像對之前的生活並不是很滿意。”
“我想那一定很艱難。”
“那麼我們就談這個了,我們談談彆的。”
“比如你喜歡的,你會的東西。”
林欣觀察她的臉色,選擇了轉進推動對話進行。
“你會用槍麼?”
“多少會一些。”
出門在外,會用槍是最基礎的生存技能。
除了某些在火器使用上有執著偏見的人,還有某些隻喜歡用冷兵器的戰鬥大師以外,很少有人一點也不懂用槍。
維多莉安就是這樣,會用,但不是太會用。
“你見過這把槍嗎?”李欣拿出自己的新配槍,一把9手槍。
他把彈匣卸掉,拉動套筒露出槍機,確認膛內無彈,然後把手槍放在桌子上。
“這是……9?見過。”維多莉安對林欣的信任又上一層。
林欣撥動套筒,手把手教會維多莉安使用這支經典製式手槍。
會把自己的槍當麵拿出來,當做教具教她用槍的人,再差也差不過拿自己當做籌碼和押鏢秤砣的本地幸存者頭頭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