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核武器,其實我也不願意使用。”
“但我們法利亞需要這些核武器爆炸。”
核試驗不一定需要戰場實驗。
因為在戰場上很難收集各種數據,複雜多變的環境也會對核武器的效果造成影響。
如果有核試驗場,誰也不會願意拿第一次核爆進行實戰。
核彈造成的輿論影響非常惡劣,對喪屍和環境的影響趨向於未知。
可是法利亞現在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最低的代價讓日本人消停。
這些海軍三叉戟導彈上拆解下來的88彈頭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最優解。
“惠子,是麼?”
“你不想讓那些武備庫裡的彈頭在東京爆炸?”
林欣粗魯的用手指捏起了一片牛排肉,塞進嘴裡咀嚼起來。
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這個女人。
“……”惠子喘不上氣來。
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不,這並非是在下的請求,也絕非在下的願望。”
“隻是……”
“您還有更好的選擇。”
惠子不想把這件事引到自己身上來。
她現在當好自己的角色——一副沒有自主權的黑手套。
就好了。
未來她的生活也絕對會有保障。
“是麼?那麼你準備做什麼?”林欣卻不依不饒。
他一定要這個女人說點什麼。
惠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不再帶有顫音。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賽裡斯人為什麼會成為美國人的精神和實質領袖。
也不知道為什麼法利亞人眼裡的“偉大麥克法蘭”會對自己這麼感興趣。
但她知道,自己正站在一條深淵麵前。
同時,麵前也有一條通往更高山的獨木橋梁。
她有三個選擇。
站在原地齟齬不前,守護住自己已經獲得的那點東西。
踩上獨木橋,儘最大努力去夠到向上爬的可能。
或者是乾脆跳下去。
“妾身什麼都做不到……”
惠突然低下頭去,整個人似乎要趴到桌子上。
這陣仗給林欣和德威特看的有些懵。
日本人總是有些難以捉摸。
前一秒似乎還情緒波動,難以控製自己的樣子。
後一秒突然間就像是下定了決心。
好似絕境之中的賭徒。
林欣聽到她的說法,以為她是要推脫。
剛想要說什麼,惠子卻又補充了一句。
“尊敬、偉大的至高麥克法蘭先生……”
“但是您要是能夠給妾身一些力量。”
“東京、北海道或者是四國中國,都會是您的囊中之物。”
“日本人本就該皈依您的光輝……”
惠子是用英語說的這些話。
配合她那個日語口音,越聽越中二,越聽越不不對勁。
好像他麥克法蘭是個什麼幕後的大boss一樣。
像個亞空間來的邪神。
而惠子則是向他尋求力量和恩賜的,獻祭同族同胞的叛逆分子。
“停停停停!”
“你……”
林欣嚼著牛排,這是他吃的第四塊牛排了。
看看德威特,再看看惠子。
林欣隻能發出一句感歎“德威特,你說的對,這個女人心底的確是有一頭野獸。”
“田中惠子。”
“你跟我要力量,都要什麼?”林欣認真的對惠子說道。
力量,是一種虛幻的名詞。
力量也有多種形式。
總得要把它量化了,才好衡量它的重量。
“我……”
惠子根本沒有細想過這些東西。
“我的力量有很多很多種。”
“智慧”
“魅力”
“以及忠誠的士兵和強大的武力。”
“你要什麼?”